晚上,怀着忐忑激动的心情阿俪登上了去羊城的飞机。
从她年前起,阿俪参加了好多次广交会,但是唯有这次,让阿俪激动不已。
2个小时的航程变得从没有过的漫长,几乎每五分钟阿俪都要抬腕看表,然后闭上眼睛,想这些年阿俪和爸爸走过的SM之路。
一次一次地调教,在爸爸面前,阿俪变成了一条不折不扣母狗。
爸爸的话,无论有多难做到,阿俪都会想一切办法去完成。
就像爸爸希望的那样,完成爸爸的指令已经深入到阿俪的脑海里。
仿佛除了按爸爸要求的努力做好自己工作,阿俪唯一存在的目的就是完善自己,做爸爸想要的狗。
阿俪是随本市经贸系统组团一起飞到羊城的,整个机舱几乎都是这个圈子的朋友,大家说的很热烈的。包括谁今年做的怎么样,带什么展品,准备加大开发哪个市场的力度。
阿俪本来话不多,加上身上的燥热,让她更不敢开口,只有闭着眼睛感受着绳裤的折磨和后庭饱胀的刺激。
终于到了。
在人群中阿俪很快找到了爸爸含笑的目光。
从上次魔都的调教,到现在将近半年了。
爸爸没变,而阿俪变了,变的更深地沉醉在爸爸为她营造的SM世界中。
看着同机到达的同事朋友们都取了行李离开,阿俪才慢吞吞地朝爸爸走去。
“这么慢,你这条懒狗!”一见面,爸爸便毫不留情。
“我怕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对我。”阿俪理直气壮。
“狗有怕羞的吗?告诉我你是什么?!”
“……”
没有答话,阿俪拖着行李跟在爸爸身后往外走。
机场外灯光很亮,却也是蒙蒙隆隆。爸爸的手摸着阿俪的屁股,抓住屁股上的绳子用力往上拽着,“说,你是什么?!”
“我是母狗……”阿俪不得不掂起脚尖,艰难地随爸爸走着。
母狗,虽然这个称呼已经加在阿俪身上很久,自己在心里也无数次地认定自己就是条母狗,可是间隔半年再次面对面地在爸爸面前亲口说出来,还是很羞耻很尴尬。
“是谁的母狗?!”
“我是爸爸的母狗。”
“乖。”爸爸轻声说着,亲了下阿俪的额头,抓紧绳子的手也放松了。
阿俪终于可以放松脚尖地走路了。
车子停到离机场大厅好远的角落里,灯光也变的很暗淡了。
把车子停在这么远这么灰暗的地方,阿俪知道爸爸一定是有计划的。
把行李放到汽车尾箱,爸爸站在车边看着阿俪。她不知所措得低头站着,不知道爸爸下一步要做什么。
“把衣服脱了。”爸爸说的很平淡。
阿俪听错了似地慌忙抬头看爸爸,他不是看玩笑。
环顾四周,虽然灯光暗淡,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室外脱衣服的。
阿俪恐惧地抓紧衣服,摇着头。“不,不要在这里,爸爸,不要。”
“爸爸不强迫你。”爸爸说的依然平淡。
阿俪站着,竟然莫名地浑身发抖。“爸爸……”
说着,阿俪跪了下去,跪在了爸爸面前,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解扣子,脱裙子,就如当初跪在酒店房间脱的情景一样,完全忘掉了自己身在何处。
爸爸一一接过的的衣服放到车里,直到阿俪脱的只剩下绳裤。
“围着车子爬3圈,作为你刚才犹豫的惩罚。”爸爸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气,
阿俪不敢申辩,就开始爬了起来。
停车场是水泥地面,很硬的,沙子硌的阿俪手掌膝盖生疼。
汽车不大的,可是爬一圈仿佛需要很长时间需要消耗很多体力,一圈过后,阿俪就出汗了。
“快点!”爬过爸爸面前时,爸爸用脚尖轻踢着阿俪的屁股。
于是阿俪充电了一样又加速爬去。
当第三次爬回爸爸面前是,阿俪爬着,头垂的不能再地,身体因恐惧刺激和激动所笼罩,剧烈地颤抖着。
爸爸弯腰抓起阿俪的头发向上拽,这样阿俪站了起来,头向后仰着。
阿俪张大嘴巴,“爸爸,爸爸……”地叫着。
爸爸另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了阿俪,舌头伸到了她口中,阿俪呻yin着,吸吮着,那一刻的刺激与快乐是她情愿用她的所有去换取的。
坐到车上,爸爸取出两个ru夹,夹子上个挂一个金属小狗,是坠子形状的,看不请,感觉很Jing致。
“这是为你准备的,爸爸给你戴上它。”爸爸说着开始揉搓阿俪的双ru,她瑟缩着,呻yin着。
ru夹一直是阿俪最恐怖的,也是最能带给她刺激的。
很疼,但是两个在胸前摇荡的小狗也带给阿俪极大的刺激。接着爸爸又给阿俪戴上项圈,栓上狗链。
爸爸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抓着狗链,车子慢慢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