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暗暗好笑,他心里想,刚才我都看见你们在苟且了,现在还辩解,估计这个男人一定是她夏紫儿的情人了。
严明也不揭穿,随口问,“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差点出人命。”
“还不是这个傻瓜,去捡什么……”夏紫儿忙着解释,差点把‘内裤’两字说出来,好在反应够快,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吞进了肚子。
“捡什么东西……”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是职业律师的习惯,严明是一个好律师。
“没有什么……”夏紫儿飘了严明一眼,扭捏地应了一下。
但顺着严明的目光注视着不远处一小团刺眼的物事,夏紫儿的俏脸霎时彩霞满天,因为那刺眼的物事分明就是一条绛红色的蕾丝内裤。
夏紫儿窘迫到了极点,刚才还向人家严明解释壮汉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壮汉却可以去捡内裤,而这天台除了她是女人外,并没有其他女人。
所以严明很简单就明白这条内裤是她的,既然知道内裤是她的,那内裤又怎么会脱落下来?大白天的,在天台脱内裤又是干什么?
夏紫儿百口难辩,她知道凭着严明的头脑,一定会想到自己与壮汉的关系不寻常,想到自己与壮汉刚才在天台做了什么有失身份的事情。
哎!
满脸羞愧难当的夏紫儿真恨这条该死的小内裤,想到不把这条该死的小内裤脱下来就好了,可是,当时不把内裤脱下来又怎么可能呢?
一阵风疾吹而来,下体凉嗖嗖,麻痒痒的感觉令夏紫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慌忙把双腿并拢,重叠,但夏紫儿知道已经晚了。
坐在自己面前的严明肯定已经看到了她空荡荡的下体,这从严明暧昧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无地自容的夏紫儿再也不好意思坐在地上了,她迅速地跳起来,拎起手提包,像个贼似的跑开了。
严明跟着站了起来,对着地上的壮汉摊开了手,耸耸肩也走了,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兄弟,救命的大嗯,我以后一定报答……”
严明摇摇晃晃地向身后挥了挥手,“不必了,不必了……”
壮汉问,“兄弟贵姓……”
一边走一边拍打身上的尘土,严明漫不经心地回答,“姓严……”
壮汉接着道,“我姓黄,叫黄翰……”
严明有点不耐烦地笑了笑,“好,黄先生早点回去歇息吧,我还要上班。”
原来这个壮汉叫黄翰,他还想追上去感谢严明一番,突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一看,顿时心里发毛,因为这个电话恰恰就是杨天打来的,黄翰手在颤抖,但他还是接了电话,“杨队,有什么指示……”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吼叫,“我说你和大狗是怎么做我的特情的?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有提供,倒给我添大乱了……”
黄翰哈声哈气道,“呃,杨队,你看,没有线索不就是没有案子吗?没有案子不是社会进步吗?你别生气慢慢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哼,别给我油嘴滑舌的,我告诉你,你的好兄弟大狗给人家告了……”
“啊?什么人告他?告他什么?”
“嘿嘿,他被一个女人告他强jian,现在关在你们那片的白扬路派出所那里,刚才他打电话向我求救,我在忙着一个案子,一会儿抽不开身,你马上抽时间去看看大狗,送些饮料,水给他,哎!如果真有罪,那大狗就完了……”
“哎哟,杨队,你要帮帮忙呀,大狗这几年跟着你,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一定……”
“你别净嚎,如果他没有做过,我一定帮他脱身,如果他真有做过,那他活该,好了,你先过去,等我忙完了也过去,一有强jian罪就是重罪,神仙也救不了他,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哎,哎……”黄翰从杨天突然严肃的口气中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还想说什么,电话那边已经收了线。
合上电话,黄翰疾步地冲向了楼梯口,可他旋即转回头,小心奕奕地把夏紫儿那条绛红色的蕾丝小内裤捡了起来,揣在了裤兜里,然后快步地冲下楼。
不想,黄翰这有点呆子似的举动,却引起了以后的风风雨雨。
从白扬路派出所一出来,黄翰就急忙往回赶,他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冠岩】律师事务所。
他要找最信赖的律师来帮他生死与共的兄弟大狗开脱强jian的罪名,黄翰觉得夏紫儿救过他一命,所以不但值得信赖,而且应该不收那么贵的律师费,毕竟自己没有什么积蓄。
想到自己和大狗就强jian过这个漂亮的律师,黄翰也觉得去找夏紫儿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啊。
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他的兄弟是他目前唯一要做的,因为刚才去派出所探视大狗时,大狗坚定地告诉他,他没有强jian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自愿的。
与大狗一起混迹江湖已经有了二十年,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无论是打架,偷窃,行骗,他们都是一起上,一起享受成果,也一起蹲过监狱,最后在杨天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