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众望所归之中,顾风和来电话了。岑嘉做作的等了三秒接起来,然后开开心心甜甜腻腻地喊了句:“顾哥。”
刘青宇和张魏晋齐齐打了个冷战。
求求顾风和赶紧来吧。
玛德岑嘉怎么谈个恋爱跟人格分裂似的。顾风和也是,这俩人都有病吧??
当然,岑嘉当局者迷,是不觉得自己甜腻腻的,如果有,那也只是一点点点而已。
刘青宇张魏晋面无表情地听着岑嘉腻腻歪歪打完电话。
刘青宇先受不了了,道:“岑嘉,我先走了,公司有事。”
岑嘉摆摆手,让他走了。
见刘青宇离开,张魏晋啧啧两声,道:“我说岑大少差不多得了啊,还顾哥?您老人家比他大多少自己心里没点数?”
岑嘉心想,他的确比顾风和大,但是不顾哥大?还真不一定。
张魏晋见他神色隐秘,也不说话,突然正了正脸色,道:“岑嘉,你真要和他结婚?”
岑嘉挑了挑眉,继而转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慢悠悠地说了句:“不然呢?”
张魏晋顿了顿,欲言又止,道:“岑嘉,岑泰鸿那边……”
岑嘉又转了几圈戒指,道:“我早就跟他说过了,我还跟他说,我一定会和顾哥结婚。”
张魏晋惊的差点跳起来:“你……”
他平静了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紧张地看向岑嘉,道:“你没事吧?”
那糟老头子不会又打岑嘉了吧?
岑嘉把左手伸出来,亮出手背,戒指上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光。他一边盯着那些在灯光下跳跃的光点,一边说:“老头子抽了我一鞭子。”
张魏晋紧张道:“你没事吧?留疤了?”
那老头子年轻时受过特殊训练,特别能打,那一下绝对轻不了。
岑嘉摸了摸前胸,那儿差点留下特别长的一条疤,他请了名医才能恢复的一如当初。
他眼神里泛着冷意,说:“要不是怕顾哥看见不喜欢,我一定留着这条疤,一直到岑泰鸿死,我得牢牢地记住他和那个贱人。”
张魏晋知道岑嘉经历,心里也极其厌恶岑泰鸿,但是又有些不敢相信,道:“这就完了?”
岑泰鸿刚愎自用又骄傲自大,控制欲还特别强,能就这么放过岑嘉?
岑嘉冷笑一声,道:“他还想抽第二次,被我抓住了。我跟他说,这一鞭子,就当是感谢他让我活这么大,没斩草除根,让我死干净,下一鞭子,我就要疏薇的命,再一鞭子,我死也要拖着整个岑家下地狱。”
岑泰鸿最近多次决策出错,董事会已经有意撤销他的职务,偌大的岑家终将由更有能力的人继承,而不是一个蠢货。
正因如此,岑泰鸿才又恨又忌惮岑嘉,听见岑嘉这么说更是恨极,大骂出口,却没敢再动手。
张魏晋还欲开口,却被岑嘉阻拦:“行了,别说了,赶紧走吧,一会儿顾哥来了。”
张魏晋就要到口的话戛然而止,心中恨恨地想,秀恩爱,分的快!
想完又赶紧在脑子里呸呸两声,心想还是算了,真要是分了手,岑嘉非得发疯。
岑嘉丝毫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踹张魏晋一脚:“赶紧走,别在这儿当电灯泡。”
张魏晋愤然离开。
见色忘义,见色忘义!
张魏晋刚走了没多久,顾宁就来了。
他看见岑嘉正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正在把玩手里的戒指,一见他过来,欣喜地起身,走向他,抱住他的腰,道:“顾哥。”
顾宁被投怀送抱,一把搂住岑嘉,诧异道:“怎么就你自己?”
不是和张魏晋一起?
岑嘉蹭了蹭顾宁的胸口,说:“他们都走了。”
顾宁顿了顿,说:“他们?你不是说只跟张魏晋一起吗?”
岑嘉搂着他,坐到沙发上,然后自己坐到他的腿上,说:“一开始是这样,但是后来刘青宇也过来了。”
顾宁不说话了。
岑嘉两条腿盘住他的腰,两条胳膊搂着他脖子,跟个蜘蛛Jing似的,抬眼看着他,心中有些隐秘的欢喜,道:“你吃醋了?”
顾宁“啪”一声拍了下他的tun部,道:“在外面呢,别瞎蹭!”
岑嘉攀着他的肩膀,像菟丝花的藤蔓,虽然是有毒的菟丝花。
他亲了顾宁一口,说:“我跟他没什么,只是朋友而已,你不喜欢,我就不跟他一起了……怎么办,我觉得我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
顾宁眉眼舒展,装作认真地思考了下,说:“我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给你联系联系,帮你治治。”
岑嘉闷闷地笑了声,道:“顾医生,我只会对你这样,我的病只有你能治,怎么办?会不会没了你就活不了了?”
顾宁心想你这角色上身还挺快。
病人还自己提建议:“顾医生,要不要用脱敏治疗法?接触多了,也许症状就会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