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点被轻易地发现,并被厚实的掌腹反复揉搓,路乔很快便收缩着肉道达到高潮。
丰盈的淫液几乎灌满肉道,周逸炀往外抽离着手掌,那些淫水便随之而动,流过肉道内的角角落落。直到腕骨抵住了穴口,靠近手背的软肉似在呼吸着,忽而远离,忽而贴近。
周逸炀正欲抽离,却被路乔叫停了动作:“水会流出来,会弄脏。”周逸炀见他终于有点笑模样,也乐得和他开玩笑:“乔乔的逼明明这么紧,连一点水都夹不住吗?”路乔暗自夹紧了阴道,觉得嬉皮笑脸的周逸炀简直是祸害,顾及到电影还没结束,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警告他:“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和别人谈恋爱。”
周逸炀霎时如打过霜的茄子,再没了精气神,幽怨地抽了几张纸巾,默然一同塞入裙摆之中,在手掌缓慢抽离后,一点点擦干了溢出的淫水与手掌上的湿黏液体。穴口格外绵软,一点红肉软趴趴地耷拉着,路乔搂着他的脖颈小口喘气,呼吸声腻歪歪地粘连在耳畔,周逸炀给他理好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背,叫他睡一会儿。
路乔确实有点犯困,温声细语地向他抱怨:“到底是带我看电影还是带我来睡觉的?”周逸炀用手指梳理着他有些乱了的假发,颇为餍足道:“本来想睡你的。”手掌在路乔单薄的肩背上摩挲了几下,温热柔腻的肌肤叫人很难不沉湎其中。
他珍而重之地在路乔汗湿的额上印下一吻:“睡吧,我的小女朋友。”
路乔咬了口他的喉结,发觉力道重了,又轻轻舔吻着,掐了把软绵软绵刻意勾引的嗓音:“我做你的成人礼礼物,你不想拆礼物吗?”
“当然要拆,”他的声音又缓又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所以刚刚,只是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