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像成了被名为快感的绳子牵拉着的木偶,只有高潮才能调动他全身感官。
“周逸炀!”这一声尖利却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我就是你的小狗,我想被你操。”周逸炀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舔去他眼尾那一滴泪,低声告诉他:“那就自己掰开逼让哥哥操。”
路乔悚然一惊,转而立即听话地伸手去拉扯开红艳微肿的穴口。湿润的嘴唇在他脸上胡乱扫过,湿黏黏的红绳在他头脸上也留下几道湿痕,被他说是只会发情流口水的小狗也不生气,讨好地贴近了他身下那个热气腾腾挺翘的肉物,用圆鼓的肉阜去轻轻碰蹭。
只觉那东西越发膨大,在穴口磨弄两下,便势如破竹般一插到底。路乔的身体僵了几秒,才无力地倒在周逸炀怀里轻轻颤抖,呜咽着吸气,两手扯着他的衣摆叫退出去一点,周逸炀挺委屈:“还没全进去呢。”
话音将落,还印证自己话似的往里挺动了一下,路乔被这一下顶得几乎就要站立不稳。两人相连处饱胀得可怕,路乔微踮着脚,好叫被操入身体深处的感觉不那么可怖,可这正合了周逸炀的意,他的阴茎生得上翘,路乔越是抬高身体躲避,他越是操得深。及至掌着路乔的臀将整根阴茎都嵌入他体内,他已快说不话了,踮着足尖活像是被鸡巴钉住了身体。
路乔脖颈后仰想躲避周逸炀密集的亲吻,简直不似亲吻,就只是单纯地想从他脸上啃下血肉。他浑身上下就只有腿间那一处同周逸炀紧贴着,阴茎陷入可怕的深度,可随之而来的重插浅凿才更叫他难受。似一根烧红了的铁棒,只管往里捅,滑腻如蛇的龟头却并不往宫颈处探入,反而抵着它与阴道壁间的那一处细窄的罅隙研磨,全然不同的快感很快叫路乔失了力气,只能任自己被托着臀往周逸炀下身撞。
腔内又酸又麻,微张的马眼将那处软肉嘬得紧,酸胀饱满的诡异触感更是磨人。路乔得按着他的手臂才能支撑起上半身,还得防备着周逸炀偶尔的松手,三五分钟下来他就已筋疲力尽。被咬着乳头磋磨时,路乔终于受不住地叫他抱着自己,两腿颤颤去蹭他的腿:“抱着我,好不好?”嘴里的红绳也快咬不住,软趴趴地落在胸口,偶尔被周逸炀连同乳头一起吃进口中嚼弄两下。
周逸炀扣紧了他的臀,吃得他胸前水光一片,乳头如同尚未成熟的青樱桃,硬挺挺地在枝头立着。把人一路推到墙边,等路乔因为后背触上墙壁的厚实青苔而惊恐时,再凶猛地将阴茎凿入湿滑无比的肉道,彻底阻断他的所有挣扎。
“把腿抬高,小狗。”周逸炀看他泪眼朦胧委委屈屈的表情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欲望,牙齿仍衔着肿大的乳头细细咂磨,“然后抱着我,把鸡巴吃进去。”
路乔不想贴着湿冷的墙壁,青苔那种茂密又湿润的触感令他惧怕,挤压间还会渗出莫名的冰冷黏液,叫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满身抗拒不想靠近。他贴紧了周逸炀,搂紧了他的脖子,隔着单薄的衣料用红肿的乳头去蹭他的胸口,抬起左腿环着他精壮的腰,小幅度地挺动腰胯,收缩着肉道套弄将自己撑满的阴茎,在他颈窝呜咽吐着气撒娇:“我不要靠着墙。”
在周逸炀眼中,这点动作如同猫爪挠痒,除了逼得他更想狠操眼前人外毫无益处。他托高了路乔的臀,好叫自己进得愈深,如愿以偿听到路乔承受不住地小声喘息,干脆两手捧着他的臀,叫他双腿用力夹紧,自己上下用力用逼去套鸡巴。
龟头紧紧吻着仅露出一道细窄缝隙的宫颈,将娇小的子宫顶得内凹,肉道将阴茎箍得紧,路乔浑身发软,只是浅浅挺送几个来回便没了力气,明明一天都很少进食,此刻却撑得难受。被周逸炀故意抛高再托着臀接住,路乔的神经几乎绷成一股线,龟头不管不顾地想破开窄小的宫颈往里闯,他哑声叫着痛,觉得内脏都要被顶移位了,可一腔穴肉又热又烫,极尽缠绵地裹着在其中横冲直撞的阴茎,咕啾咕啾的水声自开始便没停过。
他攀附着周逸炀双肩,有气无力地喘息,手指用力得似要陷进骨骼间的缝隙里去。胸口那两粒乳首被吃得红肿发烫,周逸炀很懂得雨露均沾的道理,力求把它俩吃得一样大。路乔仰着下巴,张着嘴吐气,向他求饶:“明天周一……穿校服会被发现——”被周逸炀骤然地大力撕咬乳肉的动作疼得有片刻失神,半晌才带着哭腔说出后面半句,“别舔了……”
他缩在周逸炀怀里仍想挣扎,小腿无意间蹭到后腰,可很快他就后悔了,他忘了后腰是周逸炀的敏感点之一。周逸炀陡然兴奋起来,粗重的呼吸打在路乔侧脸,路乔蓦然想到某种大型食肉动物流着口涎准备大快朵颐的场景。
阴茎又胀大些许,如一条肉红的巨蛇往他穴里钻,肉道被插得平直,直通内里小巧宫腔。宫颈被密集沉重的操干一阵挞伐很快失守,膨大的伞头轻易便挤进一半,路乔当即弓腰想逃避这骇人的饱胀感,周逸炀故意抱着他走了几步,滑溜溜的龟头在宫壁上一耸一耸地戳弄着,路乔觉得身体内部都在泛着疼,可磅礴的快感之下疼痛显得太过微不足道。
他凑在周逸炀耳边抽噎一阵儿,大概只有几十秒或更短,痛吟声便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