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不讨的路乔还没来得及去构想,就已经在一下午的约会中累软了身体。
被周逸炀怂恿着走进那条离家不远的罕有人至的小巷后,路乔开始后悔了。明明连他自己都很少经过这里,也不知道周逸炀是怎么带他摸到了这个地方。
暮色深沉,巷口格外幽深逼仄,两侧满是高楼投下的巨大Yin影,影影绰绰映在墙壁上,张牙舞爪地似乎下一秒就要朝人飞扑而来。
自暗巷里幽幽吹来一阵风,带着shi冷的腥气,侵入肌理叫人好不难受。路乔顿觉浑身发麻,他心里打怵,拉扯着周逸炀的手指踌躇不前:“我想回家。”
周逸炀答应得干脆,手下却蠢蠢欲动地想带人进去:“乖,一会儿就送你回家。”他抚着路乔有些凌乱的长发,指尖却不怀好意地摸索后颈裸露的皮肤,绸缎般柔滑的手感,腻在指端水豆腐似的嫩,无端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想吃正餐。
想吃路乔。
“但在那之前,我想先拆礼物。”
薄茧丛生的指腹意味不明地探到耳后按揉,偶尔会极轻地触碰到此刻敏感万分的耳垂,路乔的呼吸都乱了,不知是怕他弄疼自己还是为即将到来的“拆礼物”环节紧张。
或者两者皆有,路乔看着那曲折幽邃的巷道,心里仍在打鼓。他有夜盲症,瞧着巷口如同某个怪物的漆黑大口,从中只有隐隐约约几丝微弱光点。如果不是周逸炀就在旁边,他都不可能在这儿停留超过两秒钟。
可现在,他被对方饿饕似的眼神看得脸热,不由自主地听了他的话,任他牵着自己往那条曲折诡秘的巷子深处走去。
刚走进去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手指绞着周逸炀的衣摆丝毫不敢放松。黑暗中所有感官都敏锐了许多,偶尔踢到一个干瘪的旧易拉罐都会让路乔紧张很久,脚下的地面shi滑不平,夜风顺着脚背往上攀爬,路乔陡然抓紧了周逸炀的手臂,声调不稳地让他停下:“就在这儿吧。”
前路依旧墨似的黑,路乔适应了一阵儿,勉强能分辨出眼前人的身形,他的手指都冷沁沁的,贴在周逸炀小臂上像几条柔若无骨的蛇。
蛇重yIn欲,周逸炀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不知从哪儿传来两声极凄厉的猫叫春,吓得路乔一下抱紧了他,他几乎立刻便硬了。硬了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反手捏住路乔的手腕,叫他乖乖站着岔开腿:“把腿分开,我要舔你的逼。”
路乔受不了被他舔时那股黏糊糊的劲儿,当即拒绝:“不要……你直接Cao进来。”周逸炀的笑声落在他腿缝,热乎乎地扑在敏感的xue口上,舌尖尝到了一点微涩的yIn水,他仰着头去咬兔尾肛塞的底座,被路乔轻喘着伸手制止,反叫他咬住了指尖含吮。路乔很快情动,后xue一收一缩地吞吐肛塞同周逸炀的口舌角力,纵使肠rou再挽留,还是被牙齿用力一点点拔出。
金属材质的肛塞已被体温暖热,随着一寸寸地抽离,透明的肠ye也跟着往外流,周逸炀拉着他的手指去摸,摸被抻平的皱褶rou花中shi滑圆润鼓动着的一截金属体。待那肛塞被抽出大半,只剩尖细的前端恋恋不舍地埋在肠rou内,周逸炀便抓紧他的手指,握住了shi黏高热的一截,大力抽送着。
螺纹兢兢业业地碾磨过各个角落,磨得路乔弯了腰,tun不住往上翘,Yinjing硬起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头部兴奋地淌着水,很快将裙面都濡出一片shi痕。肠道被贯通得越发平滑松软,xue口冒出点水,溅落在路乔越分越开的大腿肌rou上。
周逸炀用手笼住一半tunrou肆意揉捏,听路乔哼哼唧唧地叫痛,他也不理,故意在上面胡乱咬着,惹得路乔想伸手打他才罢休。停了片刻,趁着路乔被碾着前列腺被迫高chao射Jing时,他倏地一下扯出肛塞,后xue这一下午都十足充盈,肠道早都成了肛塞的形状,乍没了堵塞之物,肠rou拼命蠕吸着渴求异物的进入。
他用手拨开两瓣圆润的tun瓣,极好的夜视能力在这儿显出用处。黑漆漆的巷道内,路乔的两瓣tun几乎白得发光,撅高了简直像递到他眼前。中间那个rou欲的小口贪婪吐息着,周逸炀心火大燥,想也没想舌头就凑了上去。
路乔正为射Jing时的巨大快感而腿软,便觉得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在自己股间游动着,初时还以为是什么软体虫子爬上了自己身,吓得他哭着叫周逸炀名字。待那股头脑充血的快感消退,才觉出那东西rou实且灵活,舔吸吮嘬无所不会,被探进肠道狠狠搅弄了两波,终于回过味儿来,他红着脸呻yin:“不要舔……”
不知被舌尖触到了哪一处,他仰着脖子重重吸了口气,双手无力地往后推阻着,含羞带恼地骂他:“你真属狗的啊!”周逸炀不为所动,只将那枚浸透了体ye的硕大肛塞塞到他手里,五指并拢拱起掌心在tunrou上“啪啪”打了两下,声音不响,可震得两瓣tunrou摇摇晃晃往中间聚拢,唇舌在肠rou间挑吸插搅的声音异常清晰。
周逸炀又拍了一下tunrou,看纹路震荡着消失在自己嘴边,笑了笑,低声叫他:“到旁边的墙壁去趴着。”路乔茫然地看向四周,眼前像遮了道密不透光的黑帘,他无措地向周逸炀抱怨:“我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