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他无助地往下倒,脸颊蹭着墙壁,气若游丝地听周逸炀难掩恶劣本色地说话:“既然乔乔是小狗,那怎么能不被标记呢?”
路乔头脑混沌着,还没分辨出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再次被硕大的龟头卡住了宫颈。周逸炀亲密无间地伏在他背上,像犬科动物交配般耸动了两下,把他自己都逗笑了,路乔想叫他别闹了,下一瞬便是一股完全不同于精液的强劲水柱,无情地激射在几乎毫无空隙的宫腔内。
即使这声音藏在身体深处,只是一点很闷的响动,路乔还是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他拼命地挣扎,手腕却被周逸炀轻易钳制住,对方力气大出他太多,被抵在身下几乎无处逃脱。
挣扎显得分外无力,路乔只能被迫承受。宫壁被烫得不断皱缩,接近一分半的尿液浇灌将子宫撑大一倍不止,小腹鼓起如怀胎三月。直到终于最后一丝尿液也喷洒干净,周逸炀挺动阴茎浅浅抽送两下,得偿所愿地听到澎湃的水声与路乔的呻吟,才安然地把阴茎退至穴口。精尿混合物自宫颈缓缓流出想奔涌至体外,被周逸炀拿着肛塞尽数堵了回去。
只能自缝隙间挤出几滴,把逼都染上明显的腥臊味儿。周逸炀餍足地抱紧他,抚着他的肚腹,饱含快意的声音再度响起:“乔乔现在是我的了吗?”
路乔咬牙切齿地骂他疯子,他也全盘接收,甚而还振振有词地发言:“你是小狗,我是疯狗,小狗不喜欢吗?”
他将头埋在路乔后颈深深吸气:“现在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若非他的行径太恶劣,这一刻甚至像是事后温存,可路乔只感到莫大的惧意。
“我之前说不在意,我后悔了。你是我的,就永远都是我的。”
周逸炀如醉如痴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路乔感知到了危险的讯号,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却被抱得更紧。
“哭是我的,笑也是我的。你喜欢别人也没用,我不会放手的。”
“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每次一看你哭,我就想直接把你扒光了操到高潮。你哭得越惨,我越兴奋,恨不得就这么把你操到死。”
“哭得我都心疼了,可更想用鸡巴操得你更疼。”
“乔乔,你不知道,哭得肝肠寸断的你有多漂亮,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破。让人很想把你打碎,听你艰难地呻吟呼吸。”
路乔不挣扎了,安安静静地听他讲话,良久才哑着嗓音告诉他:“和我认识的你根本不一样。”
“是啊。”一道几不可查的叹息,“所以我才这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