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坐起来,看了眼身边穿着白大褂的妻子,开口:“金呛鱼弹慌酱。”
遥扭了一把他的腰:“你还说话!先把热水喝了。真是的……都现在了怎么还能受伤啊。”
棘偷亲了她一口才拿起遥的杯子,咕噜噜的把里面温度恰好的水喝完。刚刚检查的时候他把衣领散开了,此时微微仰头喝水的动作,遥看了眼就停留在了丈夫脖子上因为吞咽上下移动的喉结。
莫名的,她也跟着吞咽了一下。
……这可是办公室。
遥赶紧给自己打了个预防针。
刚刚也确实是在检查,棘的情况不止是普通患者那么简单,他的咒言在喉间也有深色的咒纹,只是平常根本看不到。除了她和家入前辈,其他医生在理解上就要花费更多时间了。
但一般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润喉药和止咳糖浆也是很管用的。
狗卷棘曾经在一场任务中受了很严重的伤,做过一次小手术,主刀医生是自己的妻子和家入硝子。虽然手术很成功,恢复的也很好,但那之后她总是特别紧张棘的喉咙。
说话限制虽然有很大的不方便,但这和不能说话还是完全不同的。
除了饭团馅料,自己的丈夫在私底下也说过不少可爱傲娇甚至霸道的词汇,她深爱着的温润音色可不希望就这样消失了。
结束之后狗卷棘捏了捏妻子的脸,跟她又说了句“弹慌酱”拿着自己的东西便离开了。
取药口的队伍有些长,狗卷棘站在队尾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离遥交接班还有二十分钟。
收好手机,饭团挂件已经换了新的熊猫挂件,这个小改变还让熊猫得意了好久。他看了眼医院外面,黑夜降临,灯光亮起,外头的雪已经在纷纷扬扬的落下了。
狗卷棘是带了伞来的,他拿完药喝了一点喉咙的感觉好了很多。冰冷的座位因为他坐了一段时间的原因带着些暖意,他把原本就温热的手相互摩擦搓得更热了一些,又低头看了眼手机。
还有三分钟。
医院人多,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响起,也有陌生人直接坐在了他身边。
还有两分钟。
棉质的围巾从他头顶落下,准确的停在脖子前,遥站在他身后,将围巾绕着他的脖子盘了一圈。
这时候的遥已经脱下了白大褂,她将束起的长发散下,披散在身后。她穿着一看就相当保暖的羽绒衣,手还拿着面料舒软的围巾,漂亮的眸半阖着,弯腰靠近丈夫的脸。
“久等了吧,棘?”
“圣诞节快乐,你要带我去哪玩?”
狗卷棘拿着伞起身,小声说了一句饭团馅料,便离开了座位。温热的手牵起对方温度较低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狗卷棘带着遥出了医院大门,撑起伞,将纷扬飘飞的雪挡住往目的地走。
即使一只手被塞进了对方的口袋里,遥也在日常刷自己在对方已经高过一切的存在感。
口袋里的手并非五指相扣,棘的手正裹着她的手,而女子不安分的指尖,正在棘的手心里缓慢又轻柔的滑动。
身边的店铺挂起红与绿的喜庆装饰,圣诞树上装饰着漂亮的礼物挂件,闪烁的小灯忽明忽灭,街上几乎所有人都是笑意言言。皮鞋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遥的声音也没有停下过。
“秋川医生今天到早了,他说他在大厅看到你了,就帮我提前顶班了。还让我帮他跟你说一句话圣诞快乐。”
狗卷棘乖巧点头:“鲑鱼。”
“围巾暖和吗?上面我还做了几个熊猫的图案!超可爱的!我偷偷趁着你做任务的时候做的。”
举着伞的手动了动,在保证不会让遥身上落雪的情况下,他分出两根手指碰了碰已经染上他的体温和味道的雪白围巾。
灰紫色的眼眸柔和下来,他提了提围巾的高度,让它挡住自己的眼睛以下,呼出温热的呼吸,显然这样更加暖和了:“金枪鱼蛋黄酱。”
“喜欢就好!”女子侧着头看着丈夫的动作。
没走多久,狗卷棘收了伞带着她走进了小巷子,乘着晃晃悠悠看起来似乎随时都可能罢工的电梯到了目的地。
狗卷棘按动门铃,没一会儿钉崎野蔷薇就叼着一串烤rou出来开门了。
“啊,狗卷学长……学姐回来啦。就等你们了。”
“野蔷薇~”
“鲑鱼鲑鱼。”
两人跟已经成为社畜赚了不少钱的钉崎野蔷薇打招呼。
如果把这些吵闹的人去掉的话,屋内算得上是宽敞明亮,门口放了一棵最大的圣诞树,树顶不知为何不是传统的礼物装饰,变成了五条悟的Q版脑袋。与街道相邻的位置全是透明的落地窗,因为楼层高,一眼便能看到夜幕下车水马龙的东京街道。
七海建人看了眼还在跟如今高专新一批的咒术师们打闹成一团的五条悟,提醒了一句。
“前辈,狗卷回来了。”
“哦哦哦!回来啦!”五条悟立马支棱站直,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