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呵呵笑两声,媚声媚语的:“通知上面来人,把这俩王八犊子给抓了。”
“已经通知过了,我们先回树名村吧。”梁玉书扬扬手机。
“等等。”小七一脚蹬在置放棺材的架子上,雪白的脚踝处,高跟鞋上的系带松松垮垮的缠在脚踝上。
梁玉书认命的叹了口气,弯着腰给小七绑绳子,边绑边听见耳边小七软着嗓音说道:“原本以为树名村几百口人干的事儿就已经非常刷新我下限,没想到我还是小看了这个地方的人心,这俩王八犊子干的是人事儿?简直不是人!”
每次听着自己双胞胎姐姐用这种婊里婊气的语气骂人,梁玉书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他拍拍她脚背:“好了。”
小七嘶了一声:“轻点儿,我皮肤娇嫩,疼。”
“……”你他妈跟人打架一拳一个嘤嘤怪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皮肤娇嫩?
梁玉书拍完小七的脚背,又抽出张纸把她踩的地方擦干净:“赶紧给人道歉。”
小七埋头,真诚的对着棺材里的女孩子说道:“对不起妹子,踩了你的棺材架子。”
“走吧。”梁玉书说道。
村长家,胡自狸一脸奇怪的看着迟暮:“你跟警察说话这么嚣张?”
“谁让这个警察是我表弟。”迟暮摊手,“我也没想到我不过是打个电话,希望这个县城的警察来一趟,结果他们听见我的名字就层层上报,然后我表弟就来了。”他叹了口气,一脸苦恼,“说到底还是我的名字太响亮了,谁都认识我这个帅气又多金的霸总。”
“……”胡自狸冷眼看着他,“你上辈子是个盘子吧,脸这么大?”
迟暮嘿了一声,勾住胡自狸的脖子把人往自己怀里带:“胡自狸,你这张嘴就不能不怼人?我迟早有一天被你气死。”
“放开。”胡自狸抖抖肩膀,把人推开,一脸嫌弃,“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见你气死。”
脸皮倒是越来越厚,活的还特嚣张。
正斗着嘴,屋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小花!小花!”村长扯着嗓门喊道,“门口的车是谁砸的?是谁!这要让那俩客人知道了,我们村可赔不起啊!”
小花被村长的喊声惊的从房间里面跑出来,嘴里还含着一颗糖果:“爷爷,我、我也不知道啊。”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村长仿佛要被气到昏厥,被身后的中年男人扶住。
那人眼睛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提高了声音说道:“钱老,他们这些有钱人肯定不会和我们这些穷老百姓计较的,你不要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小花怎么办?”
村长哎哟哎哟的直叫着:“作孽,作孽啊!”
外面的人就车子对迟暮和胡自狸两人进行人格的升华,一个劲儿的美化他们,强调自己穷。
说白了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在房间里面听着对话的迟暮气的不行,他指着自己鼻子问胡自狸:“我看起来像是很大度的人吗?像吗?啊?就算是把我说成转世菩萨我都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们的官司上还要给记上一笔毁坏他人财物!”
“人家夸你长得帅还有钱,这不是你喜欢的标签吗?”胡自狸幽幽的看他一眼。
迟暮说道:“怎么说话呢?这标签不是明摆着的吗?需要人夸?”
胡自狸:“……”
两人在房间里面没出声,就当听不到外面的对话一样,那中年男人虽然不知道这车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能看得出上面的痕迹是他们村子里的砍刀砍成那样的。
他望了眼两人的房间,结果却只能看到勉强遮住房间的窗帘,里面什么动静都看不到。
那房间始终没反应,村长做戏做的差不多也不再浪费时间,冲中年男人点点头进了房间,还不忘吩咐小花回房间自学。
房间门一关上,中年男人立马问道:“钱老,今天早上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们都在田里?这太诡异了,别是柳飘———”
“住嘴!”村长疾言厉色,“不准提这个名字!”
中年男人欲言又止,但是心头太多的疑问,让他整个人都要炸开:“德辉下个月就要和隔壁村的小紫结婚,现在没了命根子,这可怎么办!王哥已经不想活了,要不是我们摁住他,他现在就已经掘了那个人的坟!”
这间房没有窗户,关上门不开灯宛如黑夜一般,村长在黑暗中站了会儿后,慢吞吞的去开了灯。
灯光一亮,房间角落盖着黑布的大笼子传来一阵清晰的唧唧声。
中年男人的目光跟着村长的身影,见他打开黑布,露出里面肥硕又肮脏的大老鼠后,脚步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一步。
村长Yin骛的双眼扫过他,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个小笼子,用旁边的火钳,夹了六七只老鼠放进去。
“李家的那位已经死了,看她那死状,那个人肯定还不解气,你把人放进棺材后扔一只老鼠进去。另外,趁着晚上有空,你走一趟柳家,把人都给我弄到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