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由秋转冬,四方红墙里的生活单一乏味,而王后在某日惊觉,自己与公孙易已经能够平和地相处,他的言语不再时常带刺,也不是见面便只想床事。纵然是与那时杀入王宫的模样大不相同,却一点点与记忆中的四郎重合起。
下雪了啊王后立在廊下,想事情想得出神,回神时便见眼前落白,絮絮地飘下。总觉得一眨眼便入冬了。
公孙易在旁不满道:难得闲暇,你便叫孤陪你在这吹风看雪?
王后微笑道:那您可以抽空去看看珍嫔。
提起珍嫔,公孙易便不大耐烦起来:孤没空。
王上既如此说,妾也不好留您在这儿赏雪了,政事要紧她顺水推舟要将人赶走。
不想公孙易挨近来,将人搂了过去:也罢,那便有劳王后随孤走一趟,正缺一个磨墨的小奴。
没想反而把自己套了进去,王后叹了口气,不情愿地随人往书房。
*
书房内。
案上奏折堆砌,狼毫也乱糟糟地搁在奏折旁,王后匆匆理了一番,好歹看着没那么乱得糟心了,这才退到一旁拿起墨条,在砚台上研磨着。
公孙易提笔批折时,眼风不时掠过一旁磨墨的王后,嘴角不觉勾起,平日里看了便觉得眼前昏黑的奏折,此刻也没那么难以入目了。只是佳人在旁,心思按捺不住,草草批过几本,便搁了笔。
您不批了?王后也打住了手中的动作。
公孙易招手:过来。
她走过去,却被命令褪去衣衫,于是面红耳赤地拒绝道:光天化日,王上三思。
公孙易已鲜少翻玩花样,她不知今日又是哪根筋发作,有什么猎奇玩法要使在自己身上。
门关着,你怕什么?他叼着笔头,熟练地动手拆卸她的外衫。王后无用地挣扎过后,紧张地盯着门口那扇屏风,生怕下一秒有人便从那后头走出来,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她半身撑在矮案上,双膝下有公孙易挪来的软垫垫着,倒跪得不疼,只是姿势别扭。见他将衣物卸了半身,臂弯搭住衣物,雪ru袒露,光洁的脊背也裸露着。
公孙易不再继续脱卸,咬着笔头的齿关一松,沾了墨的狼毫被重新握住,落笔在她背部。
每一笔都要引得她一阵轻颤,撑在案上的小臂险要失力,咬唇忍耐着,艰涩地等他收笔。
什么字?公孙易问道。
她压根没留意他写下的笔划,自然也不知写的什么,没多再想便摇头。
答不上来,记你一笔。他倒是说得轻快,再写一回,勿要分心,否则怕你挨不住罚。
他再次提笔,笔尖一次次划过背脊,王后轻颤着,忍得两腮飞红,轻喘着说道:四,四字
他又写下一字。
郎她才明了,四郎。
公孙易应了声。
她沉默了会儿,想回头瞧瞧他此刻什么神情,回首时就顺势被扯入怀里。
再叫声。
四郎尾音尚未落下,公孙易的吻便袭来。
他近来总爱吻她。
更新一下证明我没有鸽,再写个几章应该就收尾了,写得不太好,不是很满意所以改来改去还在草稿箱里,不过还是先写完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