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跨坐在他腿间。
层叠铺开的裙摆下,巨龙闯入玉门,她含嗔默许他的入侵,被扶着腰坐到了底。
媚rou一寸寸被翻开,软rou紧裹着柱身,甬道被填满,肿胀感从小腹间传来。
公孙易掐住她的腰身,耸动腰tun,同时俯首含住挺翘的兰ru,舌头灵活地扫过嫣红的ru尖。王后的指甲掐进掌心,忍下一次次想要叫出来的冲动,寻着被他放过的间隙,颤颤巍巍地求饶道:别别舔了
公孙易充耳不闻,再次含住玉峰,挑逗着硬挺的ru尖,听到王后牙缝间咬不住才蹦出来的娇yin,松了口,抬头问道:别舔哪里?
王后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花户中被搅得春水漫漫,yIn靡的声响随着摆动而发出,她急促地喘着,半句话也说不上来。
请珍嫔娘娘留步,王上正处理政务,一时半会恐无法接见门外传来太监的话音,嗓音又尖又高。第一个字响起落入王后耳朵里时,她便惊慌失措地夹紧了腿,媚rou紧缩,绞住巨物。
嘶公孙易吸了口凉气,皱眉又浮现不耐烦的神情。
门口的争执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来,珍嫔不愿离去,非要见到他。
王后不敢动弹,也不敢让他动弹,春chao未褪的面容满是茫然:怎么办先出来么?她的情欲都被打散了,心里既不安又躁动。
xue内却开始动起来。
公孙易稳住她的瘦背:抱紧了,不然该被撞散架了。
她更加慌忙。珍嫔与太监的交谈声让她的心乱跳个不停,腿间的阳具又屡屡擦过敏感的花核,一遍遍地刺激她。
伴着他愈发深入的顶弄,王后的身子被颠得快失去力气,咬住他的肩头呜呜咽咽地哭泣,夹杂着几声娇哼。她的理智想要喊停,心中却又有一道声音推着她迎合这场欢爱,身下的快感只起不伏。在他松开Jing关时,她的理智也被撞得没了影儿,与他同时攀到高chao处,带着哭腔叫了出来,叫得又娇又媚。
门口倏忽安静下来。
脱离快感后,她还趴在公孙易的身上,Yin户依然是交合之态。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儿,霎时,羞耻感蔓延整个心间。
王后咬着唇,十分难堪地啜泣起来:都怪你
公孙易抽身而出,折起袖口粗略地擦了擦她腿间shi腻的情ye,神态自若地将她垂落腰间的衣领提起,使赤裸的上半身又重新被华服裹起:珍嫔那边孤来应付。
不仅是珍嫔啊。她抬头,泪水汪汪的眼睛和发红的鼻尖显得格外可怜,不是叫你出来么?
公孙易与从前最为不同的一处,则是学会低头。不管遇到什么事,她一发话,他便熟练地说道:我知错了。
紧接着又说道:此事没有下回了。
他贯是如此的,好似向你服软了,可他想干的都干了,仔细想来,亏的还是自己。可他一服软,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骂他亦是得到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能顶什么用呢?
那你出去说说这里边的是个小宫女。情急之下,王后想到此计,毕竟一时兴起宠幸小宫女的事儿,在王宫里发生的并不少,但又立即犹豫起来,珍嫔信吗?
公孙易听过后,忍笑将她从身上抱开,整理好衣袍,站起身正了正衣冠,方低头看她:你心虚什么,孤与谁寻欢,她也要管?
你总干些惹人恼火的事,偏偏这些账我还要占一份,可与我有什么相干,都是王上干的好事。她略恼了,偏偏情事过后依然娇媚,动怒也似撩拨。
叩门声适时响起,太监不轻不重的话音传了进来:王上,珍嫔娘娘已回宫了。
公孙易听罢,挑眉看着她:要孤看,她是心中有数了。
这话听得王后更为烦恼,羞恼地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