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呼呼的空调响,声音很轻,夹杂着少女细嫩的呻yin。
“嗯,嗯......”她褪下内裤,掀起裙摆,腿根整个露出来。莹白的,嫩软的tunrou,干净无毛的Yin户,和全身其他地方一样的白,腿心一道樱粉的rou缝,沾了些许水光,软润的,娇嫩的粉,小小的,像还没长开的花,和她涂了水色淡彩的指甲一个颜色。
她的手顺着腰线摸下来,摸进腿心,朝着自己的私处探过去。
她手指扒开已经泛shi的rouxue,腰腹上挺,小小的rou户像蚌壳一样张开,含珠纳宝,里面是莓果一样熟透的红,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咬住手指,嗫嚅着吮动,小逼馋坏了,两根手指也吃得啧啧有味,丝丝缕缕地溢出yIn水来。
“嗯......哦,好爽,痒哦......”阮绵仰起头,微阖的眼角染上些许水红,整个人陷进情欲里,身体蜷起来,变得好小,腿向两边张得更开,深红的蕊心暴露在空气里,完完整整展露在镜头前。
画面里清晰可见她两片软嫩sao粉的Yin唇,被sao水浸得shi亮,一张一合地,sao得兜不住,小Yin蒂都探出了头,被快感刺激的,摇摇晃晃立起来,又被手指按得凹进去,“哦嗯......”反反复复,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爽得她挺腰上送,脚趾蜷缩,莹白的脚掌在床单上来来回回地摩擦,十根趾头晕出淡淡的粉。
敏感充血的Yin蒂被手指搓得越来越红,腿根抽搐得厉害,Yin唇像两片漏雨的叶子,Yin道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把身下床单都淌shi了一块。还在淌,止不住,擦都擦不干。
她顺着床头滑下来,长发披散,一张小脸遍布汗珠。汗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胸口,上衣shi透了,贴着胸前的曲线,全身细汗,软得像要化在床上,小Yin户胀鼓鼓的,像吃不饱,她两根手指分开两片Yin唇,沾满yIn水的中指擦着rou缝插进去。
“进来,嗯,我要,要......哦,全进来。”慢慢插到了底,她闭上眼睛,满面chao红,酡醉般yin叫起来,修长的中指在紧致薄嫩的甬道里抽插抠挖,想象这是来自某个男人的rou棒,双腿大张,全身发热,黏腻清亮的yInye从下体漫chao般涌出来。
她做着天底下最大胆yIn纵的事,声音听起来却娇娇怯怯的,羞耻得要命,仿佛那不是她自己的手,仿佛她正经历一场指jian。
嫩红的Yin蒂被掐住,用指腹捻揉,用带有薄茧的虎口来回蹭动着擦,她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娇,又哭又笑,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细腰扭得像一尾活鱼,流了满腿根的晶莹,爽到快要脱水。
手指越来越快,又加进去了一根,两根手指钻进shi红的rou洞里寻欢作乐。她把腕上的串珠手镯摘下来,按在Yin蒂上,绕着那一点打圈揉压,腿心那朵可怜的rou花被揉得不停喷水。
“嗯,嗯呃,好凉,好冰,你,好刺激......”她伸直双腿,两条长腿架在了床沿,离面前的公仔更近,电脑屏幕上清晰可见,她一塌糊涂的腿间,欲仙欲死的表情,水汽一样shi密chao热的喘yin,衣衫不整,两腿大敞,脱下的内裤挂在左腿小腿,薄薄窄窄一条布料,白底正中印着一只小草莓,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颠动着,晃眼得很。
她的浪yin一声高过一声,在房门紧闭的卧室里,将身体打开到三观想象的极限,打破纲常道德的底线,ru白色的淡水珍珠挂在Yin蒂上,陷进saoyIn泛滥的嫩逼里,私处自上而下一条沾满yInye的白玉珠线,尾端滴水,哒哒淋落在床单上,娇喘,喷水,像顶级迷人的性爱娃娃,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对着一只泰迪熊公仔自慰。
她浑身颤栗,舒爽得要命,沉浸在自慰的欢愉里,玩得相当熟练,又极其敏感,两根手指就让她把持不住地高chao了。
“哦,嗯呃......要,要到了啊......啊!”
快感一点一点累积到临界点,强大的电流从Yin蒂袭向全身,她尖叫一声,浑身痉挛,颤抖着腿心,下体喷出一大束清ye。
喷得很多,很急促,两根手指从里面拔出来了,“啵”地一声轻响,混着她高chao的呜咽音,两腿间熟透sao红的rou洞,两片漏水的Yin唇半天合不拢,漫shi了身下大半块床单。
江明宴想起昨天看到阮绵晒在阳台上的床单,小熊草莓的图案很可爱,现在忽然觉得有些不堪回首。
她哭了,生理性的流泪,敏感的私处被刺激过度了,受不住地发sao发浪,泛滥chao喷,最初细窄紧闭的rou蚌裂开好大一条缝,中间深红的rou眼儿sao显出来,连带着上头两只眼睛一起往外冒水。
阮绵挂在床沿的腿无力地掉下来,分开瘫在床上,整个人躺平,出汗,软成一滩水,她偏头看着公仔,仿佛透过熊眼睛看见另一个人,眼神像要化进去,在里面化开,再把那个人化掉。
江明宴同样看着电脑屏幕。他们触摸不到对方,无法与对方通话,甚至无从得知对方是否发现了自己,她在明他在暗,隔着一道单向摄像头,隔着一层未捅破的窗户纸,在看不见的距离里,他们彼此沉默对视着,诡异的默契。
阮绵突然笑了一下,她撑着床单慢慢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