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勾引了这么久,最后竟然在这种严肃的时候,他勃起了。
阮绵真是没想到。
她看向江明宴的眼神充满震惊,这回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被吓到的样子。
他的性器抵在阮绵两腿之间,海绵体充血,生理性地轻微弹跳,她从rou具勃发的热量中感觉到他高昂的尺寸,“你......”
她声音微微发抖,像激动也像害怕,仿佛在用力扼住某种紧张,额角淌下一滴汗来。
玩火玩上了头,阮绵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她被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压在身下,比她高大强壮无数倍,像一只兔子被狮子一爪子按住,而她的天敌当真被她挑起了性欲。
那根东西顶着她,鞭子似的又粗又长,硕热的gui头磨得她腿心出汗。都说男人管不住裤裆,是阮绵先拱的火,江明宴刚刚都敢用皮带捆她,凭什么不能Cao她一顿。
阮绵本能地膝盖内收,夹紧了腿,耳边的呼吸明显变得粗起来,喉结滚动的声音,雄性荷尔蒙喷在耳廓上,她耳朵发麻,这样的江明宴让她觉得陌生。
阮绵滴溜溜转的大脑一下变得空白,尽管之前勾引得那么起劲,其实还真没想过有现在这样的情形。
江明宴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平常一样。
“晨勃。”他解释道。
“......哦。”阮绵眨眨眼,转头去看窗外漆黑的夜幕。
黑得连星星都没有。
江明宴一条腿下地,连人带着站起来。阮绵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眼睛抬高了跟着他,看见他裤裆隆起好大一团包。
“这是一个适于交配的季节,春天,在蔚蓝chaoshi的海滩边,雄海gui趴在雌海gui身上,轻轻地摇动,时不时发出酣畅的声音......”
江明宴拿起遥控器按掉了电视,转身去厨房倒水,留给阮绵一个高大的背影。
屋子安静下来,阮绵听见身边属于男人的沉稳脚步,而她衣衫不整躺在沙发上,面颊chao红全身发软,腰间还横着一根男式皮带,这个场景氛围就莫名很像事后。
还是那种背地里偷情,啪完爽完了各自纷飞的露水鸳鸯。
而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他们刚刚竟然什么都没做?
阮绵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表情Jing彩纷呈。
江明宴倒完水出来就看见鼓着张大红脸抬头瞪天的阮绵,还瘫在沙发上装死。他过去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衣服穿好。”
阮绵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来气,抓起皮带丢过去,“裤子穿好你!”
江明宴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系皮带。
阮绵就搞不懂了,怎么系个皮带也见不得人,刚拿rou棍子顶她的时候不是挺来劲么。闷sao的要死,越不让看她越要看,阮绵瞪圆了眼珠子,恨不得将他的身子盯出个洞来。
“你这个裤裆的设计......还挺显瘦的。”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看不出来里面藏着把重型武器。
江明宴回过身看她一眼,拿起杯子喝水。
阮绵吐吐舌头,她也渴了,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水杯。
“水里有毒。”
杯子几乎贴上了嘴唇,阮绵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后闪开一截,愣了半秒,“你说什么?”
江明宴隔空点了点她的杯子,“还敢喝吗?”
“......有什么不敢的,”阮绵说着,慢慢把杯子放回茶几,扯出一个笑,“就逗我吧。”
江明宴蹲下来,拉开茶几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针线包,取了一枚银针丢进水杯里,当着阮绵的面,银针迅速地变成了黑色沉入水底。
阮绵:“......”
妈的好想打人。
江明宴又问了一遍,“还敢喝吗?”
阮绵想把这杯水泼他脸上。
“你给我下毒?”她一个挺身坐起来,仰着脖子大声质问他,喉咙颤抖,眼底有火熊熊燃烧。
江明宴像看戏的旁观者,冷淡地回视过去,“你识破了我的伪装身份,于是想杀我,杀不了我又想利用我,怎么,你很安好心?那么我也想请问,当你挺过这一遭,我对你失去利用价值,你真的不会杀了我?”
他笑了一下,“说实在的,我也不会放过你。”
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温情与暧昧被瞬间冲得烟消云散,冰冷的现实摆在眼前,这个现实就是,他们本就是势不两立的天敌,黑白对立泾渭分明,迟早要拼个你死我活,只是种种际遇的交织和共同的潜伏需要,Yin差阳错,他们在各自的伪装下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共生假象,而这种假象又让她产生了陪伴的错觉。
“你开始对我产生信任,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很危险。”
“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江明宴切好一盘橙子,推到阮绵面前。他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中自然流露出的真诚看起来毫不作伪,极易获取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