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我会厌倦我与她的关系。可能那时的她已是满头白发,又或是关系挑明之后,家人以死相逼。
又或许,只需一个眼神的重量,就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压垮,让我扼死自己的良知,在一个我不知晓的日子离开她,然
后一次为基准再次开启新的人生。
当我回望过去,我会选择性失明。此后的无数个夜,我会从梦中惊醒,回想早已从肉体消失,但留存在我心中的那些让我倍感煎熬的证明。当我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思维,意识,甚至连深度反省都不会产生,因为反省是痛苦的。我只会记住自己的残酷与冷漠,就像我现在记得我刚刚与若兰的性爱有多快乐。
那种甜蜜,真的像是一剂让人上瘾的毒药。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奋不顾身的向她索取交配的可能。
比如说,现在
“哎呀,好啦,我知道了。不哭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嗯”
笑笑依偎在若兰怀里发出闷闷的回应。殊不知立于她身后的我已经亢奋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她向我传递的只有眼神,那是经过我开发之后,充分激活了雌性本能的若兰已经重新拾起了遗忘多年,充满魅惑的眼神。
我很难形容这种状态,她只是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女儿,轻轻拍打她的背脊,浑身散发着圣母的光辉。她对怀中的可人总是低垂目光施以怜悯,可当她望向我时,又给我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余韵妆点的潮红已经褪去大半,她的长发还很松散。那双微微绽开的红唇略显红肿,仔细辨别还有我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痕迹。她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因为笑笑在场,所以她没敢出声,只是无声倾诉着她的心意。
我有意上前倾听,又碍于自己当前的情形。思前想后,我只能瞪大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仔细辨别眼前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她在诱惑我吗?即便笑笑在场,她也要偷偷的诱惑我吗?
我尽可能的去忽略自己当下的状态,但我早已意识到,在我触及到她视线的那一秒,我又可耻的发情了。她显然是发现了我的裆部的变化,看面色就知道。
因为笑笑还在怀里,她没有做出过于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呆呆地注视了我的下身几秒。但是,当那条粉嫩的小舌尖无意识的从唇齿间微微冒出头来,轻轻扫过的时候。它所留下的那道湿濡印记,已经暴露了她此时的私心。
这个意犹未尽的举动,明显在表达着她欲求不满的心情。
真是个浪荡的淫妇,要不是笑笑在场,我绝对会让她知道她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什么味儿啊?”
正当我与若兰的眉来眼去打的火热之际,怀中的笑笑忽然没原由的冒出一声质疑。笑笑不知道的是,她随口一句,直接打碎了我的安逸,将我和若兰警惕拉倒极致。
是啊,味道!性爱会留下味道的!我他妈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啊!
笑笑刚刚在若兰身上肯定闻到了什么!
无论爱液还是精液,哪怕是口水汗水也好,只要是体液就会有味道。若兰本来就是容易湿的体质,我年轻,体格好,恢复力强,我们俩在沙发上做了那么久,淫水都捣起泡了。而且,刚刚我可是结结实实地在若兰体内射了两次。两人加起来都流了那么多体液,空气中必然飘荡着性交所产生的味道。
笑笑刚刚的质疑已经表明了,她有捕捉到那股味道。欢愉中的男女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反而会因此变得更加兴奋。可对于外人来说,这些异味只会让人觉得刺鼻。
是我射在若兰体内的东西流出来了?还是刚刚若兰尿湿的地方被她嗅到了?
无论那种可能,结局都是悲剧性的。
谭笑笑耸着鼻子,探头探脑的嗅了起来。若兰明显慌了,在笑笑不可见的时间对我投以求救的目光。眼看她深陷绝望,我也非常紧张。
一开始我原是想打个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不过,转念一想,我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说点什么,更像是不打自招。
到时候笑笑在一逼问,我怕是直接跪倒在地,大呼求饶了。
我本以为笑笑会缠在若兰身上,一路嗅到两腿之间。若兰肯定也是这么想的。除了那双跟随呼吸上下摇晃的乳球,她整个人都是完全静止的。我现在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飞速运转,想着等会笑笑冲进厨房拿刀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虽然有若兰护着,但以她刚刚对若兰的关心程度来看,我最好的结果怕是被她开膛。
老天爷啊!如果我有罪,您大可以直接降下神罚劈碎了我,何必让我遭受如此折磨呢?
难道我的生命就要止步于此了吗?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暗暗为自己祈祷,同时思考笑笑拿刀之后我是应该坦然面对还是转头就跑。笑笑全程没有说话,她还在专心寻找,一双杏眼瞪的贼亮,让我不经暗想这双眼睛到底最终会落向何方。
“呀!?”
一声惊叫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