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温柔的照顾,也是最残酷的折磨
他握住少年孱弱的手腕,制止住对他来说微弱的挣扎。
少年瘦削,白净的身体便就此被敷在那软乎乎的大床上。
他要给少年一个铭记在记忆深处的?惩罚,又温柔的照顾他的感受。
床下的垫子软绵绵的,盖上的毛毯毛绒又暖和。
眼角处溢出的泪被温柔拭去,嘴边的口水也被小心擦去。
这些细致的照顾,可以称周昕锐是最称职的大哥
。
如果,除了少年身上的东西。
后xue处粗大的金属肛塞,正在激烈的运转着,?Yinjing处的尿道按摩棒称职的工作着,ru头处,也夹了俩个银色的夹子,而那夹子也在细微的颤动。?
除了这些?,少年的肚子也是鼓起来的,像是怀胎几月的孕妇。
这些,都让少年宛如堕入地狱。
就在所有东西运作的第一秒,生理盐水就从眼角滑下落入枕部,而少年也被逼到极处?,不住地喊叫求饶,被固定住的手脚不能大幅度挣扎,手指痉挛着张合,脚也不断痉挛踢蹬着床单。
哥哥……呜……哥……哥……哥哥…………啊不!……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
许是到了什么临界点,青年绷直了身体,大睁着眼眸望着天花板,随后放松,眼神涣散着,身体微微抽缩着。
周昕锐突然觉出心里生出几分不忍,他的弟弟才19啊,大好青春年华,却被自己这般污泥里爬出来的人不择手段的留在身边。
但是,但是他没有柏溪,他不能活啊。
少年那温暖的笑,护着他时不顾一切的姿态,逗他开心时的可爱灵动,让他这个,身处黑暗中的人?一下便看到光。
他不能放弃,他不能,如果不见光明,他本可以忍受黑暗。
周昕锐拿来口塞和眼罩给少年戴上了,才不过几分钟,少年的汗便浸shi了发,头发贴在额头上,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的像是兔子?一样。
他怕,他怕自己心软?。
他最后理了理少年的碎发,看了一眼颤抖的身体后,替他掖好被角,在额上落下一吻,然后转身离去。
在你不想逃之前,我不会停手的。
柏溪,你要为逃走付出代价。
过了一天,周昕锐会家后的第一时间,便是去看了看少年。
他走到床边,解开了口塞。
果不其然,少年开口的第一句便是:呜…哥……哥哥,饶了……我。
周昕锐眯着眼,少年并没有说我错了。
他嘴边温柔的笑着,眼睛却没了笑容:柏溪觉得,自己没有错?
柏溪无力的张了张口,随即不再开口说话。
柏溪是固执的,他知道,但他没有想到,柏溪会固执到这种程度,固执到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也不认错。
原本是不想要这样对你的,觉得会很痛苦,现在看来,必须要这样了。
周昕锐彻底没了笑容,他被激怒了,这样顽固的少年,终究还是想要离开他。
他重新给少年戴上了口塞,看着少年口水不能自控的溢出些许,少年在他说那句话时便吓得脸色苍白,颤着身体显示了他的极度恐惧。
你在我做的过程中,慢慢反省吧。
周昕锐冷笑了一声,手即可放在少年的小腹上。
少年的后xue和膀胱里满是水ye,是他听着少年痛苦的呻yin和求饶中,亲手灌进去的。
原本膀胱和尿道的盛水量已到了极限,再加上这两天输入身体的营养ye,少年时时刻刻都在被饱胀和疼痛所折磨。
而男人的手,正搭在少年的腹部揉着,把少年揉的腰部晃着想要躲闪,却因为被固定着,躲闪不开,反而把柔软的肚皮送进敌人的手中凌虐。
轻微的揉捏,便引起少年强烈的挣扎,突然,男人大力揉捏着。
黑色眼罩被浸透,眼罩下的眼睛大睁着,几欲失去神智。
男人揉捏了不知多久,少年只觉过了一个世纪。
男人又摘下了少年的口塞,少年的声音尽是哭音:哥……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呜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说完后他近乎自虐的把圆滚滚的肚子往上挺,送到男人手里供他蹂躏,以此求得男人仅有的怜悯。
周昕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尽是无情,他森冷的嗓音仿佛地狱来的恶魔:晚了。
不,不,我错了,口塞要回到少年的嘴里去了,少年摇着头拒绝,不……不……在少年的悲鸣里,口塞终究被戴上,少年也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闷哼。
柏溪听说过,电击吗?
周昕锐揉捏着柔软的肚子,柔声说道。
不,不要,我会死的,哥哥,柏溪无声的喊着 。
可惜周昕锐,他听不到。
周昕锐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他低着头,按下了这几个,能让柏溪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