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干了他之后,段泽一个星期都躲着我走,再叫他来办公室根本不听。
个坏小孩。
我们学校两周一休,不放假的那周周五下午会给学生两节课自由活动时间。周五下课布置完作业后无事可做,想着去Cao场上遛遛弯儿,毕竟办公室久坐到腰都要废,这一周唯一的运动还是和段泽做的。
勉强算是床上运动。
我散步到Cao场,看成对的女生手挽着手,目光灼灼地盯着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男孩们,随着他们的动作小声尖叫。
场上投进了三分,段泽扯起T恤下摆擦了擦汗,浅浅露了一个笑。
场外立刻尖叫一片。
好多人的视线都粘在他身上,我也不例外。
“在看谁?”走近我们班的几个女生,笑着和她们打了招呼:“段泽同学么?”
女生们红着脸局促地摇头,其中一个,把手中粉色包装纸系好的盒子往身后藏了藏。
我撑着腿在观众席找了个座位坐下,拍了拍了下旁边的女生:“麻烦你去喊一下段泽同学,告诉他,张老师的腿抽筋了,让他过来扶一下。”
那女生愣了下,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同伴,有些犹豫,却还是照做了。
笑着看她跑进球场,两分钟后,段泽跑向我。
“张斯年。”
心里有点高兴,面上不显。我看着段泽皱起的眉毛,撑着他的手臂起身。
触及他肌肤的掌心有些粘腻,段泽身上汗津津的,有着专属于少年人的蓬勃生命力。
“你腿没事吧。”
段泽有点局促地抓着我的袖口,无意识的。我低头看了看那几根攥着我的修长手指,心头涌出点别样的感觉。
段泽那晚让我帮他时,也是这样抓着我的,身上带了股似有若无的脆弱感,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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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帮他的。
那天我刚来学校任职,白天在班上遇见了段泽,五年没有联系,重逢后这人竟然把我当空气呢。胸口闷着,有点说不出的滋味。
晚上参加同事办的接风宴,被灌了点酒。不爱陪那些老学究扯东扯西,刚从饭店后门偷着溜出去,又碰见了段泽。
那饭店后边是类似于酒吧一条街的地儿,瞧着鱼龙混杂的。段泽一个人站在路灯下,还穿着校服呢,整个人被洒下来的暧昧弱光笼罩着,一动也不动。
我隔着马路看了他一会儿,几分钟后有个浓妆的女人笑着过来扶他,被他一把推开,包都给人撞掉了。那女人啐了一口,骂了句不知好歹,提着包走了,再没人过来理他。
“段泽?”我喊他。
也不知道段泽听没听见,我走近,看他突然背贴着路灯的杆滑下去,挺高的个子蹲在路边把自己缩成一团,喘着粗气,肩膀都在颤。
得,让人下药了。
五年不见,这小孩吃了生长激素似的,个子疯长到快赶上我。废了好大力气把他带到附近的酒店,迎着前台小姐探究的目光开了间房,又废了一番功夫把人丢到床上,累得出了一身汗。
段泽仰躺在床上扯自己衣服,膝盖并在一起摩擦着,喉咙里泄出一声又一声呻yin。
有点色情,我觉得。
“……个小屁孩儿。”我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视线从他的眉眼扫到高挺的鼻梁,最后滑到薄薄的嘴唇上,唇形不错,看起来很好亲。
“不行了就给自己撸几把,悠着点儿,可别把身体掏空了。”我笑了他一声,“哎,不用给你找个小姐吧?”
又看他在床上躁动着呢,什么也听不进去。
叹口气,准备回家睡觉:“走了啊。”
刚转身,袖子突然被拉住。
段泽扯着我的袖子,说了句什么。
说的什么来着。
“张斯年,你怎么回来了……我、你不要我……”
声音染了情欲,又沙又哑。我听不太真切,贴他近了一些。
段泽突然抬起胳膊圈住我的脖子,滚烫的呼吸拍在我的颈侧,难受地拖长尾音呻yin了一声。
“哈……”
我愣了会儿,感觉他那根东西支棱起来,直直戳着我的小腹,一点一点来回磨蹭。
我下意识后退,又被段泽圈得更紧,整个人快压在他身上。
段泽的声音带了点哭腔。
“哥,别丢下我。”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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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斯年。”
我回过神来,盯着面前的段泽,还有些愣神。
反应过来,刚扯了个腿抽筋的理由,指名段泽扶自己去医务室,结果现在把人拉进了体育器材室。
Cao场上最后一波人喧闹着抱着篮球走进来,和我们打了招呼,把球丢进收纳筐,又嘻嘻哈哈打闹着跑了出去,还不忘提醒我们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
我点头应下,转头看向还扶着我的段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