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西在指尖隔着布料触及缝隙时就忍不住闷哼出声,冰凉的指尖贴合高热的缝隙使那感觉更敏感,缝隙又泄出一大口蜜汁。霍泽西的指尖僵在那里,理智和欲望拉扯着他,几息后他败给了缝隙向指尖传递的亲昵信号。
他仍有些不知所措,此前从未抚慰过自己这里,只能凭着本能用指尖沿着缝隙生涩的上下滑动逐渐加快速度,偶尔加重力道隔着布料挤弄Yin皋,但这温吞的举动显然不能满足雌虫麻痒的Yin皋和掩藏其中的rou唇。
“唔...好难受,”雌虫的指尖从滑动改为按揉,渐渐的用整个手掌包裹自己的Yin皋揉弄,雌虫动作间想起这里唯一一次获得快感还是林医生给自己做扩展的时候,当时雄虫的动作轻柔又舒适,“林医生,是怎么做的来着?”雌虫眯着眼回忆林墨寒的诊疗过程,手上动作不停。
手指试探的在缝隙前段寻找凸起的地方,终于他摸到了,那是他的Yin蒂,可惜布料的阻隔让他不能捉住它仔细感受,只能用指尖绕着它画圈感受它探头的过程再一次次用指尖好奇的戳动,黏腻的哼声随着动作从鼻腔溢出。
霍泽西前段的rou棒也Jing神起来,流着寂寞的腺ye将内裤打shi撑起,圆润的gui头蹭着小腹想撑开内裤的边际探头,然而这一动作拉扯着腿间的布料挤压Yin皋。
霍泽西索性将这碍事的布料扯下随手丢开,一手抚慰起rou棒,一手继续探索自己的花xue。
没了布料的阻隔让霍泽西真实的捏住了自己的Yin蒂把玩,约一粒黄豆大,表皮柔滑很是娇嫩。霍泽西的手因为长期使用光屏和签署文件指腹有层薄薄的茧,食指与拇指揉搓Yin蒂其余三指不时剐蹭到小Yin唇。前端很快在抚慰中泄了雌虫一手。
快感自指尖堆积,透过腿间细密的末梢神经带着情热与麻痒一起传达到大脑,霍泽西的感受都集中在了腿间,他现在只想狠狠抚慰这里,再快一些用力些,下手也不知轻重起来。
“哈...嗯哈,好痒...要到了唔!”伴随着手指揉捏肿如樱桃般Yin蒂的动作,大腿内侧的肌rou抽搐着,花xue猛的喷出大股ye体,麻痒缓解了多半但依旧从深处传来,雌虫两指学林墨寒夹住两瓣小Yin唇企图堵住ye体,可水ye从中间的缝隙漫出怎么都止不住。
雌虫将其夹的更紧,甚至不满捏着它们揉搓起来,“混蛋,那个变态说乖你们就听话,我才是主虫啊,你们不准痒了听见没。”话这么说着可他逐渐从揉搓Yin唇上得了趣,大肆挤弄起来直到小Yin唇也红鼓起来,像是刚做了丰唇手术待虫吮吻,可惜无虫得见。
等霍泽西平复呼吸,恢复神智,他的床铺已经一片狼藉。他唤来机械虫管家更换被褥,自己躲进浴室洗掉身上的痕迹。热水抚摸他的肌肤缓解疲劳,带走腿间粘ye的同时也带来一丝刺痛,大抵是刚才玩的太狠了。
霍泽西等不及擦干就将自己摔进松软的新被褥中,在疲倦感中合上眼睛。至于腿间的刺痛,反正雌虫恢复力好,管它的呢,霍泽西睡着前如此想着。
第二天早上被机械虫管家叫醒时,霍泽西的腿心正夹着被角吮的正欢,万幸的是深处麻痒的感觉已经消下去大半了。被角拉开时腿间的花唇挽留似的张合,翻身下床后霍泽西发现腿间的的肿胀程度比昨夜更胜,合拢腿软rou间的推挤摩擦带来刺痛。
霍泽西微微抬起一条腿对着落地镜看腿间的情况,整个腿间都熟红肿胀着,两片小Yin唇微微有些泛青,不,叫小Yin唇可能不太合适了,鼓起的肥厚程度比旁边的大Yin唇也不遑多让,Yin蒂也可怜兮兮的冒出头。他只好找出一条真丝内裤穿上,其余衣服也尽量挑质地柔软的,就匆忙赶去上班。
办公时霍泽西坐立难安,无论怎么调整坐姿都会压到腿间的软rou,半晌他终于找到一个相对好受的姿势,他分开双腿坐在椅子上,而软rou隔着衣服贴着皮面的椅子上被重力挤压。
期间秘书进来汇报工作时见他脸色不好询问是否要去医院,霍泽西摇摇头。时间过的飞快,下午常年加班的霍泽西在秘书好奇的目光中早退了。
在中央医院上班的林墨寒看见光屏上等候病虫的名单上出现霍泽西几个字时没有在意,想也只能是一只同名的病虫罢了。
等霍泽西进到诊疗室时林墨寒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确定但还是问了一句:“宁医生的办公室在另一边,你是不是走错了?”
“没有,”霍泽西径直走到诊疗床坐下,解开扣子将裤子褪去,“下面不舒服,疼。”
疼?林墨寒顺着霍泽西的动作打量,看见真丝内裤上鼓鼓的痕迹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等雌虫将内裤也褪下露出一看就被疼爱狠了的花xue呵了一声心中腾起无名火。怎么,这是带着跟恋虫欢好的痕迹来告诫他来了?大家都是成年虫了何必呢。林墨寒一边腹诽,一边过去将雌虫按在诊疗床上束缚好。
林墨寒仔细观察雌虫花xue的情况,花唇上有着青紫的指痕看上去比较惨烈但是没用撕裂伤,就让机械虫去取药过来,自己坐在旋转椅上带手套进行准备工作。
霍泽西感觉雄虫平静的表皮下透着不忿和冷漠。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