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仪式结束后所有人转至饭馆用餐,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出于礼节,姜祈多喝了几杯酒,他酒量实在不怎么好,晚饭吃到一半就不清醒了,双眼迷离地盯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欣赏了好一会儿,而后身子一歪,额头抵住唐演的肩头,含糊不清地说悄悄话。
“嗯?”唐演听不清楚。
姜祈又自顾自说了几句,声音越来越小,变成无意义的哼唧声,最后直接消音,被平缓的呼吸声取代。
睡着了。
“带他回去吧。”唐政发话。
他们这桌都是关系亲近的长辈,闻言纷纷附和。
恭敬不如从命,唐演便心安理得地带着人先行离开。
到家后先给他泡蜂蜜水,小口小口地渡了半杯给他。
姜祈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但处于醉酒状态,薄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衣领下方,眼神迷离地向他索吻:“演哥……”
“嗯?”唐演一手环着他的腰,额头相抵,引诱似地吻他,另一只手则钻进T恤下摆,在发烫的肌肤上游移。
姜祈不爱穿衬衫,除非特别正式的场合,否则里头都是简单的T恤。
小巧的ru头被捉住揉捏,他咬住下唇低低地喘息,唐演的唇舌却又压上来,温柔且强势的翘开他的齿关。
“唔,老公……”
唐演动作一顿,嗓子瞬间哑了几个度,眼眸中欲火翻腾,“你叫我什么?”
姜祈迟缓地眨着眼睛,好像在试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奈何脑子实在是不清醒,听不懂。
唐演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纽扣,滑到后腰的手直接从内裤底下摸进去,手指摸到后xue,轻轻地抠弄按压,嘴上低声哄道:“乖,再喊一声。”
后xue吞吃了一个指节,姜祈比清醒时放荡太多,扭着腰tun发出撒娇一般的呻yin,“老公……Cao我……”
唐演有些粗鲁地把他压倒,脱衣服的动作也十分猴急,片刻后两人就浑身赤裸。
姜祈被进入的时候总算清醒了几分,被撑开的后xue酸涨微痛,他翘高tun部迎合雄赳赳气昂昂地Yinjing,身体分明喜欢得不得了,嘴里却娇气地喊疼:“呜……疼……”
唐演忽地挺腰,一下子干到了底,“乖,马上就不疼了。”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姜祈来不及反应,就被身后疯狂的抽插卷入了情chao,唐演干得又快又重,把他的tun部拍打得泛红,性器肆意进出shi热的小xue,润滑ye和肠ye相遇融合,越插汁水就越多,在殷红的xue口处被摩擦成白沫。
受酒Jing影响,姜祈的Yinjing一直处于半硬的状态,射不出Jingye,但唐演几乎是发了狠地干他,硬生生把他干得尿了出来。
姜祈上面哭下面也哭,软绵绵的被唐演圈在怀里猛Cao,爽的时候就叫,觉得疼了也不求饶,反而让他干快一点、干深一点,还一直叫老公刺激唐演。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两人全身是汗,唐演拨开姜祈凌乱贴在脸上的头发,看他涣散的双眸,沉默着等呼吸平复后才说:“阿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做爱的时候录像吗?”
姜祈没回话,他就自说自答:“因为我怕你不要我,到那时我就可以拿着录像威胁你,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阿祈,我是不是很卑鄙?”
姜祈混沌的大脑只捕捉到一句“我怕你不要我”,他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摸了一下唐演的脸,轻声说:“别怕,我不会放手,我爱你,我们结婚,我们……白头偕老。”
唐演愣怔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俯下身紧紧抱住他,声音有些闷:“笨蛋老婆。”
宿醉头疼,性爱累身,姜祈第二天醒来时难受极了,脸埋在身边人颈窝里依赖地蹭。
唐演早就醒了,正捉着他的手和自己的比在一起,觉得两枚戒指好似在发光。
发觉怀中人的动静,他略低下头察看,轻声问:“醒了?”
“嗯。”姜祈嗓音低哑,语速又慢,三分埋怨七分撒娇,“你顶到我了。”
两人都没穿衣服,又黏成连体婴,任何反应都瞒不过彼此。
唐演恶劣一笑,不退反进,用硬邦邦的性器摩擦他的大腿内侧。
姜祈对昨晚的事没有确切印象,只知道肯定是做了,他在性爱方面向来对唐演纵容得不像话,但此刻头疼得厉害,没睡醒还有点发晕,只好叫停,“演哥,我头疼。”
因为之前生过大病,唐演最怕他身体不舒服,普通的小感冒都紧张得不得了,此时听闻他头疼,欲望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半坐起身,手掌小心翼翼地按住太阳xue,“这里疼么?我给你揉揉?很疼吗?要不起来去医院看看?”
又来了。
姜祈在心底叹了口气,摇头道:“没事,你去给我拿颗药。”
为打消唐演的迟疑,他浅笑着补充说:“快去快回,我想抱着你睡。”
唐演受惊似地窜起来:“等我!”
吃完药睡了个回笼觉,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