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拉开房门后,庄鹤试探性的朝里面叫了叫,一如既往的得不到回应。他是算好了时间进来的,每次都是,可惜这么多次了哥哥还是笨笨的察觉不出来。
难怪这么容易就被骗了。庄鹤将房门关好,凑到床边看了一眼正闭着眼睡得香甜的哥哥,再将摄像机放到床头柜上,调整的过程中却不小心将哥哥的手机扫到了地面。声响有些大,哥哥却依然熟睡着。没办法,哥哥喝了他给的水,不睡到白天醒不来的。他一边将手机捡回原处,一边将摄像机对准哥哥的方向,一切准备就绪。
窗户只开了一条小缝,哥哥怕冷——他有办法让哥哥热起来,什么时候都可以。将哥哥的被子掀开,哥哥的脸庞安静,小声地呼吸着,睡衣睡裤略显凌乱,领口松开,还能看到细白的脖颈上有清晰的吻痕以及其他的咬痕,力度很重。
这是唐白留下的。庄鹤眼神一沉,迫不及待地解开床上人的衣襟,雪白柔软的胸部,比上次看着大多了。ru尖在空气中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发硬,粉粉嫩嫩的小红果,双手覆盖上去,恰好覆盖住这两团rurou,手指收紧,rurou就在指缝间流泻下来,庄鹤看着对方似有似无地喘了一声,蹙紧了眉,胸口忽然颤动了一下。
“一掐就红,跟豆腐似的……”
指尖摁在发硬的ru尖上使劲揉捏,雪白的rurou凹陷下去,留下了发红的印子。庄鹤很满意地看着这道印记,再是双手的指腹夹着ru尖,一边回旋着揉捏一边俯下脑袋吻上哥哥的锁骨,接着舌尖点着皮rou一路舔到ru房。直接将ru头玩儿的充血,可怜兮兮的裹着一层他的唾ye,最后唇口咬着ru头,用力地一吸。
“嗯……”哥哥难受得嘤咛了一声,胸口的心跳得更快,却始终睁不开眼,双眸紧闭着仿佛陷入了梦魇。庄鹤又尝试地吸了几口,终于吸到了一点nai水的味道。另一只手覆盖的ru房也不停留,反复徘徊揉搓,仿佛要将整个ru房都要玩儿坏不可。
“哥哥真甜……”庄鹤虔诚地吻了一下他的ru尖,整颗脑袋埋在两ru之间,贪婪地闻着上面的nai香味儿,指尖溢出的nai水全都被尽数舔了个干净。
吞咽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显得突兀。庄鹤盯着哥哥的脸庞笑得开心,“原本想着,不再给哥哥喝这种东西了……”虎口托着ru房掂了掂,“可是哥哥不乖啊……又跟唐白做了几次呢?”手指掐着ru房的皮rou反复揉捏,一字一句地说着:“一次、两次、三次……”双手再顺着腰线往下,指腹摩挲着腰腹处的一道已经结了痂的疤痕。
这是庄池失忆前,自残留下的。但他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将这道疤当成一个美好的印记,反复吸吮舔舐,再将睡裤缓慢地褪下,看着下面美好的画面,庄鹤抑制不住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吞咽口水。毫无生气的Yinjing下方,是干干净净的粉嫩Yin户,此时此刻正汩汩地流着水。庄鹤将两根手指放进去,便被一股shi热包裹,美好得不可思议。没记错的话,唐白应当跟哥哥做了许多次了,哥哥的小花却还是紧闭着,像处女一样。
“这里面好shi好滑……怎么水这么多啊……”
手指在里面搅动了几下,“噗呲噗呲”的水声,水很多,庄鹤觉得自己的下体硬得发疼,他却还是硬忍着,要将哥哥身上的每一寸都吻遍,要留下属于他自己的印记。
伸手抓住哥哥小巧的Yinjing,颜色浅淡,才撸动了几下便不可抑制地抬起头来。哥哥的痛觉神经就算变弱了,也能这样的敏感出水啊……真sao。庄鹤默默评价道。吻了哥哥的眼睛、鼻子、嘴巴、脖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吻,还要跟对方十指交扣,一副缠绵的模样。两只ru房在他唇口的吮吸下不可抑制地开始流nai水,顺着ru房的弧度一点一点流淌进被单里。
“又腥又甜,唐白恐怕都不知道你能流nai水吧?跟个女人一样。他玩的……不过哥哥被我玩弄后剩下的。”
庄鹤盯着庄池的脸庞,看着对方皱紧的眉头,紧闭的眼眸,不可抑制地再次吻上那唇,辗转反侧,“啊……只有在闭着眼睛的时候才能允许我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啊……”
“哥哥,好伤心啊……”庄鹤抽出一只手,又抚摸到对方下体的Yin户处,那里的水很多,稍微蹭了几下便是满掌心的shi漉漉,两根手指剥开Yin唇,将下体的欲望解放出来,ye体将粗硬的柱身润shi,顶端抵在小口处,缓慢地碾压着Yin蒂的部位,像小豆豆一样可爱。
不知道磨蹭了多久,他才说:“哥哥,我进去了哦……”
每次都会问,每次都得不到回应。
庄鹤挺了挺腰身,Yinjing便碾过Yin蒂尽数凶狠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