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不疼啊?”庄鹤装模作样地询问着。
他的脑子里不可抑制地想到以前的庄池,那样愤怒的面孔,奋力挣扎却被束缚住的双手,谩骂他是畜生,被他cao干时痛得整个人都蜷缩扭曲,仿佛就快要死掉了。那眼里充满苦涩痛苦的泪水,成了庄鹤记忆里最清晰的画面。
哪里像现在这样,闭着眼,时不时嗯哼两声,一点生动都没有……跟cao尸体似的。
不过……
“哥哥里面好软,像哥哥的嘴唇一样,又shi又软。”庄鹤很满意自己的独角戏,下半身挺入抽插的频率又凶又狠,荡起一阵的水声涟漪。庄池却始终因为药物而沉睡,只有皱起的眉跟难以抑制的喘息声能体现出他此时此刻并不美好的梦境。他的眉目像画,需要一点一点的打量琢磨。
庄鹤不可抑制地开始想象,想象这双眼睁开时看到他,会露出怎样惊惧的色彩,失忆后的庄池聪明多了——聪明到开始反感他厌恶他,看来人不管有没有那一层的记忆,身体跟细胞都会下意识反抗。偏偏唐白这家伙没有让哥哥反感,骗哥哥说:唐白是他的男朋友,居然就信了。也许骨子里,哥哥就是个欠男人cao的烂货。
垂眸看着身下随着律动频率摇晃的庄池,双手捏着胸口的rurou,指腹按压被蹂躏得充血硬挺的ru尖,再向下摩挲着那道疤痕,揉了揉平坦的腹部软rou——再一个凶狠的挺动,cao深点就可以触碰到某个禁忌的小口。
“嗯……啊……唔嗯……”
那是庄池的身体深处,是唐白一而再再而三不允许他触碰到的地方,可是有什么办法?他还是往深里cao了进去,那小口吸着他,舒服得叫人叹息。浑身都是汗意,Jing神亢奋之下,他不管不顾地往里狠狠地顶弄,看着庄池始终皱眉却不肯睁眼的脸庞,面色都染上一层绯红。庄鹤开始想,自己是不是不该下那么多的药物?自己这样凶狠地cao他,却还cao不醒。
还是不行,哥哥要真的睁开眼醒过来了,会疯掉的。
庄鹤好想看他疯掉、崩溃的模样,太好看了,真的。
晃动的频率逐渐加大越大,眼睛兴奋得发红。
一边顶弄一边揉捏着ru房,时而缓慢地俯下身,亲吻ru房上滑落的nai水,舌尖抵弄ru尖,牙齿轻轻啃咬,再吮吸,反复来回,喉结滚动、吞咽nai水。
最后再吻上哥哥的唇,咬一咬唇珠,舔一舔嘴角,描摹着唇线将舌头探进去,哥哥被顶弄得下意识张开口,任由他的强势入侵,纠缠于他的牙齿、牙龈、舌尖,舔弄吮吸唾ye。再抽插几十次,才将性器退出来。蓄势待发的ye体尽数射到了庄池的身上,弄脏了他的脸庞。
庄鹤着迷地凑上前一点一点舔干净自己的ye体,不好吃,但舔哥哥是一件很棒的事情,他很乐意,希望哥哥明早醒过来能感觉到自己哪里不对劲。想到这里,庄鹤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张纸条。埋头将哥哥ru房上的ye体也舔干净,再伸手摸了一把还在汩汩流水的bixue,五指张开,将染了bi水的手缓慢覆上哥哥的脖颈,掌心贴着喉结,再猛然一个收紧。
“我对你不好吗,哥哥?”
“为什么想要逃走呢?”
“又为什么……要求救呢?”
庄池当然没有办法回应,原本被情欲浸泡的脸庞逐渐化为了苍白、脆弱,窒息感令他下意识大口大口地呼吸,却始终沉迷在自己的梦魇里。
庄鹤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