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你说什么呢!”
电话那头寂静无声了几秒的时间,少年人慌乱的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害羞。林曼心情颇好的用手揪住自己房间里用作装饰的那根细绳,把它们缠绕到自己的手指上又放开,一边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手上一边做着无意义的事,“你一点都没有想吗?”
“不会想起我吗?”
“我......”路学一时语塞,他觉得他不能说,也不敢说,他怎么敢说自己何止是想起林曼,分开的每一天里,他没有一刻不是在想林曼的,他想见他,想抱他,想......跟他做爱。
“最近我们都挺忙的,”林曼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普通闲聊,“不管你想没想我吧,反正我是有想你的。”
短暂的空白,路学却觉得时间久到自己好想要断气了,耳朵里就只听得到林曼浅浅的呼吸声,他猜测林曼现在应该是正斜斜地躺在家里的床上,晃悠着白皙的小腿跟他讲电话。
“别胡说,”路学忙赶在林曼开口前说,“我......我也有想你的。”
“真的嘛,”林曼的眼睛弯弯地眯起来,“那,难道你有想着我自慰吗?”
“我在宿舍里!”路学急忙着想要打断他,他只知道林曼一直以来并不避讳谈性,但从未想象过跟他在电话里谈这个,“......见面再说吧。”
“不要。”林曼语气里带着些狡黠的笑,“怎么,难道你被我说硬了吗,要不要我现在帮你弄出来?”
“现在?”
“嗯。”林曼说着,自己也从平躺转为了侧躺,继续道,“你听着我的声音,我没有什么地方你没看过吧,自己来。”
这句话让路学听着怪怪的,但他却不争气的感到耳根子热了起来,他从这句话里硬是解读出几分亲密的感觉来。
虽然林曼的提议荒唐的要命,但林曼轻轻浅浅的呼吸落入自己耳朵里,路学还是慌慌张张从自己枕头底下找出条耳机来戴上,犹豫了半天,他还是慢吞吞的把手探进了自己宽松的睡裤里,松松垮垮不成形的家具裤鼓起了一个小帐篷。
跟平时林曼的手法完全不一样,也没有林曼那双有点凉的小手来的反差感,但是耳机里传过那人的浅笑和挑逗的话语,床帘外隐约有室友走动的影子,影影绰绰的落在帘子上,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抓包的不安感。
耳机内外是极乐与现实世界的交界点,是路学从未体会过的隐秘的偷欢感。
“我猜你的技术没我好,”林曼低低地笑了声,他听得到路学微微躁起来的呼吸,猜得到小孩儿肯定是乖乖听话在给自己弄,“你就想象呀,你想是我在摸小路学。”
“但是,”路学轻呼出一口气,床帘闷得他额头上起了一层浮汗,“那不还是只有我自己?”
“你又不在我身边。”
林曼对着空气眨了眨眼,这种语气很少能在路学那里听得到,他笑了笑,“小学,你在跟我撒娇吗?”
路学从小似乎就是个不懂“撒娇”这个词的孩子。
从小他就感觉得到,父亲对所有人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他对妈妈很好,但是他潜意识里是知道父母没有外面传的那么恩爱的,因为他们并不睡在一起。
尤其是母亲变得病怏怏的之后。
似乎没有人给他示范如何算“撒娇”。他看到母亲哪怕在家养病,面对父亲也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妻子,而是做好分内的事后,正面扬起脸庞面对父亲,而父亲对所有人似乎都带着几分漠不关心的感觉,路学从来不需要学会撒娇。
但他19岁这年遇见了林曼,他在林曼身上看到太多他不懂的,以及他几乎从未接触过的。林曼真的很懂得如何撒娇,而且往往是路学闲下来去回忆才能意识到那是算作撒娇范畴的。
“我......”路学有点想逃避撒不撒娇的问题,“凭什么又是我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听着你的声音玩自己呢?”林曼故意逗他,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根自己几乎从没用过的震动棒来,打开了开关贴近手机的话筒,“你可不能说是你自己一个人。”
电话那头的路学信以为真,他脑子里出现了林曼姣好的身材和被情欲熏粉的皮肤,平坦的胸脯欲求不满地朝空气中拱起,小小的ru尖一定是挺立着,被玩的又粉又肿,而下身粉嫩的女xue里插着一根尺寸不俗的震动棒,身下的床单被体ye打shi成深色。
少年人火气方刚,单是这样想一想,路学就只觉得小腹处一紧。
听到他闷哼的声音,林曼竟然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下自己的腿,但他只是动了下,他不相信自己能被简单的声音勾起情欲。
“我想见你,姐姐。”
“等不及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怎么了,这就嫌弃上自己的手了吗?”林曼听他呼吸混乱着叫自己,还在开玩笑,“就这么需要我啊。”
“我......”路学顿了顿,“我只是想见你,想抱抱你。”
Cao。林曼在心里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