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察觉不对的那天,徐初带我去吃了西餐,气氛正好,他给我灌了很多红酒。
手指在我腰上暗示性的抚摸,间或者去摸我的大腿,非常不规矩,可表面上还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
我微微一笑,主动依靠在他怀里,他惊喜不已。吃完饭,我蒙上了他的眼睛,把他带到我了我家里。
那天,是姐姐的头七。
“茉茉……平时不是不许我过来么,今天怎么……”
他激动的搓着手,我告诉他,因为他表现的很好,所以我要给他一些特殊的奖励来犒劳他,让他在这里等着,我去拿东西。
我也很兴奋,我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意。
姐姐很爱这个蠢货,所以我就让她好好看看,这个蠢货如何被我迷的七荤八素,如何为我神魂颠倒,如何像个牲口一样在我的掌控下射Jing高chao。
这是我对她实行报复的第一步。
我拿来了自己所谓的道具,其实那只不过是一个香蕉做成的自慰器,还有润滑油等物品。
我从不叫徐初和我做到最后一步,谎称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他相信了,并且一直因为我的其他方面的补偿,巧妙的遗忘了这一点。
我早就发现,他对一些道具的依赖,胜过他喜爱女人,我以前还买过硅胶娃娃,让他和那个东西做爱,这种微妙的偷情快感让他情欲极高,而我,坐在床头用摄像机拍着那一切,像个真正的旁观者。
我脱掉衣服,底下是性感的制服,我单膝跪上了床,他搂住我,抚摸着我的大腿,粗热的气息扑在我身上,我把那个自慰器挤进了他的下体,伴随着节奏律动。
床一下一下的震着,在墙上磕着,我是不屑的,可chao热的感觉无法阻止。
“茉茉,你也有感觉?对吗?”他察觉到了,更加用力Cao弄自慰器,时不时因为舒爽而蹦出脏话。
那是当然,因为我早早就把姐姐的裹尸袋拖到了床底下,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在看着我。
“和姐姐做爽,还是和我做爽啊。”我问他。
他顿了一下,随机笑开了,阳具怒涨颤动:“当然是你。”
我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视线在虚空中不断看着,我在挑衅她,在嘲笑她,并且我能感觉到她的怒火。
徐初那天晚上兴致也很好,做了三次后才昏昏沉沉的睡了,我给他喝了有安眠药的牛nai,他睡的很沉。在他睡去后,我像前几个晚上那样,我把拿出了黑色的针线,为姐姐清理,顺便好好缝补。
针线穿透过皮rou后发出的声音很好听,紧实又细密的针脚,姐姐的腿就是这么缝补好的,现在我正在给她修补左臂,这个活很繁重,但是我是快乐的。
我边做着活儿,边和她说着话,她的头诡异的歪扭着,可我不在乎,这是我的姐姐,哪怕她丑了,残了,都无法改变我对她的爱意,哪怕她已经死了。
许是前几天熬夜太严重,我不知不觉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身后总觉得脖颈后面有股Yin冷的气,我没在乎。
一只shi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我不自觉的蹭对方,可也就在这时,对方猛然发难,发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收紧再收紧。
冰凉的感觉叫我仿佛跌入了深海,濒临死亡的感觉还有痛苦让我不自觉的想呼救,可再努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下面好冷,你过来陪我吧……”
我不会听错,这是她的声音,是她!
我咧开嘴,狼狈又无声的笑了,我对着面前,口型道:“你,活,该……”
你恨我入骨,厌恶我至此,对我的爱弃如敝履,让我在痛苦和仇恨中封闭自我多年,现在我回来了。
死亡只是开头,我要将她擅自加在我身上的那一切,如数奉还。
我这么想着,然后,我为这三个字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她松开了我,没有继续想要杀我,而是换了另外一种办法。
刹那间,我嘴里被强行灌入了一种恶心腥臭的ye体,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的身体开始变化。
生出了无数只手在抚弄着我的身体,全身从腿开始,被无数细密的针给扎着一样,疼痛而带来诡秘的快感,就连女人最柔嫩的下体里面也是。
我牙咬的快要碎了,倒在地上,汗水弄shi了我身上穿的衣服,还有身上的地板,我蜷缩起来,把自己要勒死一样。
下体内的痛感像针刺,又像是无数密密麻麻的蚂蚁,在那褶皱颇多的秘密花园里面走动,肆意破坏,用它们的武器,在对我柔软的下体进行攻击。
我生不如死,在地板上打起滚来,从这边滚到那边,翻滚不断,我身体扭曲,张口无声的大叫着,满脸泪痕。
姐姐的尸体就在手边,我触碰不到,我挣扎着甚至想要一头磕死,灼痛和微妙的快感从内部开始弥漫着,我眼前花白,短暂的昏迷又醒来。
我浑身痉挛发抖,爬到前面想要捡起简单捅死自己,可手颤抖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