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汶将楚默的身体呈“大”字形瘫放在床上,掀起两条纤白的腿,让中间漂亮的小粉xue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xuerou红嫩嫩的,一缩一张之间,不时颤抖着吐出丝丝清ye,像饥渴得等不及了一样。
唐汶才是真的被馋得受不了,三下五除二掏出自己坚硬滚烫的性器,抓着虚软的小手随便捋了两把,便向那毫无防备的娇嫩处攻去。
他没想到竟有那么紧。他本以为,一具已让人日复一日玩到瘫废的身子,下面想必yIn荡又松弛的。谁想,yIn水儿都已滴滴答答淌成了这样,那娇小的甬道却窄得压根挤不进去。倒是整个瘦弱的身躯被大力顶撞出去了好几公分。人儿在昏睡中疼得哀叫连连,眼泪直淌。唐汶害怕他声传到门外,只得换了一种方式,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一点点蹭进xue口。狭小的甬道被一点点撑开,突兀的剧痛被连绵不绝的胀痛所取代,却又带来了一种渴望被渐渐填满的快感,楚默全身不住地战栗,皱着秀丽的眉头,半张着小巧的嘴巴在透明的面罩下急促地喘息着,哼哼唧唧地叫着痛。
“唔……唔……别……哥哥……痛……痛啊……”
明知人儿嘴里叫的不是自己,唐汶却更兴奋了。
“乖啊,就快不痛了,让哥哥全部放进去就该舒服了啊。”他很享受地聆听着身下人细细弱弱的哭腔,动作一点也不放慢。
“唔啊啊……”蹭过某一点时,楚默忽然爆发出一阵激颤。唐汶默默地在心中记下位置。
他享受了片刻被紧紧包裹的舒适与难耐,很快便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他双手握着人儿又白又软的细腰,有如将整个身子禁锢在掌心。人儿支离破碎地呻yin着,不时被别有用心地顶撞在那最为敏感的腺体上,嫩jing痉挛着吐出一股股薄Jing,整个身子都跟着抽搐。他没有意识,也正因意识不到羞耻和恐惧,而爽得几乎要了命。
到最后,吐出的Jing水里已经一点白浊都不剩了,濡shi的额发贴在脸边,鸦羽般的双睫颤啊颤的,一双桃花眼不住地翻白。纤细的四肢被顶得一抽一抽的,半截娇喘声哽在气管里,奋力挺起的胸膛,只有咻咻的抽气儿声,一点儿也不见空气呼出来。纤薄的胸骨快把肌肤撑破。
只听得喉咙里传来咕噜两声,人儿喟叹一般地吐出一口气,彻底没了动静,只剩身下早已绵软的小jing尖端滴滴答答地流着清透的尿ye。
唐汶心头一惊,意识到自己玩过了头。他三下五除二地将呼吸面罩重新接上氧气,然后将人儿抱到了旁边的急救床上。楚默睡的大床过于柔软,不适合紧急情况的救治,因此旁边一直摆着一张医用的急救床。唐汶将人儿放在上面,一丝不挂的身体沾满各种各样yIn荡的ye体。而那迷人的嫣红情色正在迅速地褪去。心电仪的屏幕上只剩下微弱而混乱的震颤。
唐汶拿起除颤仪,开始施救。纤薄的身体在电击下弹起又跌落了几次,四肢垂在床边细细地抽搐着,小分身又接连射出了几股尿ye,心脏终于恢复了细弱的跳动。
唐汶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若再不出去,楚家的人该起疑了。
不差这一时。他作为私人医生,以后的机会还多得是。他意犹未尽地擦净了少年的身体——这么漂亮的一具胴体,手指停留在那雪缎般的肌肤上每分每秒都是绝佳享受。
最后,他将弄脏了的床单卷起扔进了垃圾桶——过后会有与他相熟的女佣替他处理掉,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处理完这一切后,他将人儿抱回床上。就在这时,房门竟突然敞开了。他有些惊慌地望过去,却见来者并非楚家大哥,而是一位面目陌生的少年。
少年站在门口,瞠目结舌地盯着男人怀里不着寸缕的身体。
“默默……?”
唐汶立刻回过神来,低声道:“把门关起来!他现在不能受风。”
那少年许是被面前的画面冲击得不轻,被唐汶一句话吓得连忙乖乖转身关门。
他名叫何加翼,是楚默儿时一起长大的玩伴。初中毕业后,他出国去读高中,两个小孩子莫名地为此还吵了一架,从此负气断了联系。这一次是假期回国,才从老同学那里听说了楚默的遭遇,一时间他又急又悔,什么也顾不上了,火急火燎地登上了楚家的门。
前几次来的时候楚默都在沉睡,管家不肯让他打扰。他锲而不舍地再次拜访,今天终于得到了楚朗的同意,允许他在例行身体检查之后进屋探望。
“医生,楚默他这、这是怎么了?”何加翼慌张失措地跟在唐汶身边,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唐汶镇定地把楚默放回大床上,说道:“他刚才发了病,才救过来,这会儿还很虚弱。你要是站着没事儿干,就过来帮忙。”
唐汶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要紧的任务,只是在忙活着给楚默喂药、输ye的时候,让他帮忙扶住他的身子。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拖住他的脚步,以防他去出去惊动了别人。
可是何加翼却始终一脸严谨认真,双臂一动不动地托着楚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