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周末,石陆在中午过后就刻意的磨磨蹭蹭假装在处理工作成功待到了晚上,等到路上灯都亮起石陆才装作刚看到时间。
石陆穿着俞砚的睡衣,躺在俞砚床上等俞砚躺进来。石陆睡在床边,想着等俞砚过来了才贴着俞砚往后挪位置,打定了主意从一开始就贴着俞砚。俞砚进来的时候石陆往旁边挪,等到俞砚躺好又贴上去。
为什么要穿带扣子的睡衣,快点到天气暖和的日子就好了,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俞砚赤裸着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紧贴。俞砚躺在旁边石陆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痒,都在叫嚣,渴望烧灼内心,催促着石陆两个人最好没有距离。
石陆放轻动作小心的解开俞砚胸口的纽扣露出大片的肌肤终于心满意足的把脸贴上去。俞砚感受到了石陆的动作调侃他“睡觉还有贴着人家胸的习惯?你怎么不再偏一点直接叼着nai睡?”挺下流的一句话,俞砚说得居然这么自然。
石陆闷着开始笑,俞砚就伸手去捏了一把他的胸肌,柔软紧致是昨天就感受过的,今天再捏一把,嗯……还挺大。石陆知道俞砚喜欢,昨天俞砚的手就经常揉上来,于是石陆在俞砚收回手后笨拙地勾引俞砚。
石陆稍微稍微扬起头,将自己的上半身和俞砚的上半身紧贴在一起然后往前挺胸,看到俞砚没反应,石陆牙微微咬着嘴唇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然后用自己贴着俞砚的胸膛上下蹭,俞砚感觉到了他的ru尖划过的轨迹。俞砚居然觉得口干舌燥,不自然的吞咽过后捏着石陆的手一路往下挑开遮掩的边缘握住自己的硬起来的性器。“你可以直接来取悦它。”
石陆握住俞砚的性器上下撸动,俞砚解开石陆同样碍事的扣子,敞开他的衣服随着石陆的动作毫不客气的揉捏着石陆的胸肌。
单调的动作重复过后俞砚被吊得不上不下,啧了一声做了昨天一直想做的事情,他推开石陆让他去拿了昨天让人牙疼的东西,万未然给送的润滑剂和安全套。
石陆喘气声大得吓人,倒是比俞砚还紧张。俞砚催促他,“你不行就让我来。”本来是想催石陆的,讲出来以后俞砚思路清晰,今天干嘛这么麻烦给自己清洗?真是让石陆昨天的眼泪灌进脑子里了,俞砚不着急了,跃跃欲试等着自己来。
石陆不会客气,扩张以后把自己送了进去,还有些想掉泪。他在俞砚的身体里,他被俞砚包容。石陆像着急寻找着ru汁的孩子急切地寻找俞砚的嘴唇。
石陆仿佛清醒的做着一场好梦,恐惧正酣时就会被叫醒。石陆战战兢兢地拥有,就像那瓶最后没泡好的苹果酒一样,一点的变动都让人胆颤心。但是好梦时刻,石陆原意溺死在这温柔乡里不睁眼。
伍宁原也暗中观察着石陆的变化。石陆开始掐点下班了,石陆开始装作不经意地盯着反光的镜子看自己了。伍宁原担心一头栽进去的石陆,怕石陆要是有什么事他拉不起来。不过看着石陆藏不住的幸福,又会为他感到高兴。伍宁突然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石陆今天自己接到了石烨的电话。
石烨和石陆关系微妙,明明时候是亲兄弟,一年也不一定讲得上一句话,明明该是最亲近的人却因为父亲遗嘱里对公司股份的安排翻了脸,当然,是石烨单方面地断了联系。
当初石建荣忙着发展事业的时候两个孩子就在祥和的别墅里磕磕绊绊的长大了,虽然有人专门照看,但是大多数的时间里没长大石烨就跟在石陆的后面,石烨几乎可以说是被石陆照顾着长大的,直到石陆上了高中,石建荣带着石烨和新娶的妻子搬离了这座城市。
小孩子能有什么深刻的记忆,离开时间久了,联系少了,感情也就淡了。时间带来的变化缓慢又不能改变,从每天打电话问石陆什么时候去看他到一个月一个电话,石陆尝试过努力拉进却抵挡不了慢慢增加的隔阂。倒也不是两个人刻意的,只是都在忙着长大。石陆顶着石建荣的指责和失望努力的做好,石烨在另一个城市踏入全新的生活。
石陆不执着于感情永远不会变化,但是也没想过两个人或生疏到这样的地步。石建荣上了年纪身体一直不好,走的那年遗嘱里把大部分的股票给了石陆。从那时候起,连一年见一次都成了奢侈。石陆仿佛同时失去了两个亲人。
伍宁原自己去见了石烨,24的青年人脸上的野心遮挡过后还是从身上冒出来。石烨也不客气,等伍宁原坐下就直截了当地说自己要挖人。伍宁原听得发笑。
伍宁原随手翻看着石烨给的资料,详细地分析了石陆接手这几年这个企业的各种状况。光从能力的方面来讲伍宁原还挺欣赏的,石烨毕业后接手的地方确实看着比石陆做得更漂亮。但是有什么意义?从刚踏入社会起,石陆和他两个人就拉扯着拖对方往前,是上下级,更是朋友。也不知道石烨哪儿来的勇气觉得伍宁原会帮他。
伍宁原把那沓资料扔在桌上懒得再看,看着石烨的眼神也没遮掩自己的厌烦。“石烨,你怎么会觉得我一定会转到你手下工作?”
石烨倒是势在必得的样子,“因为马上这个公司都会是我的,我也不怕他知道。”伍宁原直接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