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月成日与她同床共枕,男人的肌理总是与她紧紧贴着,他也亲吻她,撩拨她,偏偏鲜少入进来。
雁羽这会儿真是痒得厉害了,她咬着唇摇头:没有,要殿下插进来。
她主动弓腰迎合,让rou蒂隔着轻薄的小裤与他厮磨,很快她就将自己身下磨出一汪情露。谢辞月喘了声,将最后一层遮挡掀开,二人赤条条贴着。
别总叫我殿下。他说着,含住她胸前的红珠。
雁羽十九了,无论在宫内还是宫外都是大姑娘,她的一对nai儿生得浑圆饱满,ru晕是稍成熟的梅红色,动情时像悄然展开的梅花,立在雪ru的顶端。
她身子飘忽,那处被谢辞月用唇舌舔舐,雁羽连声音都软了:唔啊,辞月哥哥?嗯
南谢没有起另起小字的风俗,臂如谢泠的小字就是泠,谢辞月的小字就是辞月。
雁羽小时候不懂规矩,叫过几声哥哥,后来谢辞月似乎是不喜欢,便冷着脸提醒她,让她往后不准再叫他哥哥。雁羽这会儿才寻出这么个称呼,谢辞月稍停了动作。
换个吧。他的手往下,在她xue中捻着那支玉戒转动。
玉扳指是他贴身物,平日外出都戴在手上,料谁也想不到这物件夜夜被他的侍妾含在xue中。扳指打磨得细润,可死物生硬,抵着壁rou一寸寸、一点点转动,碾过她的软处,挤压出一汪yIn露。雁羽顿时绷着身子,不断吻着太子:夫君?好夫君,插进来
谢辞月的唇被她含吮着,他的唇很漂亮,沾上她的香唾之后更为馥美。
长指仍然她xue中研磨打转,他沉着眼思考:嗯,就叫夫君。
人在塌上,顾不得那些礼仪纲常、身份之差,雁羽通红着一张脸,又唤了声夫君。
谢辞月朝她轻笑了一瞬,冰雪消融的刹那最迷人眼,雁羽受他美色所诱,又哼唧着出了一手的水儿,将他的rou棒打shi了,滑腻一片。他极快地又低下头,将她双腿合拢并起,rou棒被她的大腿夹在中间。
雁羽并不瘦弱,身量适中,两腿倒是修长,只她大腿微rou,骨细而丰盈,雪白柔软的腿心夹着粗硕的rou棒,男人涨鼓的gui头与她的rou蒂擦过。雁羽的xue儿是吃过那gui头的,大而圆润,rou做的东西却硬的厉害,她晓得撑进去有多舒服,热热一根把她里头全喂满了,又几乎能把她顶坏掉。
她只当太子在与她情趣,顺势也乖乖用腿夹着他的rou柱。
太子的手撑在她身边,雁羽侧过脸去吻他的手腕,或许是让他愉悦,谢辞月的喘息低了些,腹间隐隐有了汗珠,与二人纠缠的下身流在一起。他抓着她的双腿,rou棒在她腿心不断抽插,粗长的东西在自己雪腻的腿心cao弄,雁羽不敢细看,唯rou核不得安宁,被他往死了顶弄。
愈来愈多的yInye从她的xue口淌出,可那细缝却越发紧合,死死夹着里头的玉扳指。
雁羽忍不住把手伸到小腹处,摸着rou棒前断的gui头,指腹搓揉着他的铃口。谢辞月的Jing水很多,就是没有插进去,也溢出了黏腻一片,落在她掌心。
她被磨得快哭了,扳指被她的xue儿紧紧绞着,她喊他:太子、夫君嗯~要到了,不行了
须臾,她的身体不断发颤,两眼迷离,腿儿也酸软没了气力。谢辞月松开她的两条腿,瞥向她的细xue,看到高chao后的花口不断吞吐,将那只扳指推挤而出。
雁羽软在床上细喘,谢辞月又抓起她的脚踝,一路亲吻至腿心,最后将人抱在了怀里。
他还涨着,雁羽水眸迷离,唇齿相融后,无声地等待他更进一步。
谢辞月微抬起身,将那块扳指重又塞了进去,并淡声让她不许掉下来。随后他拉过被褥,吻了她的额头:歇息吧,明日还要去刑部。
雁羽被他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香味,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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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这事儿不是每日必须,本朝是五日一回,已算勤勉。
谢辞月不上朝的其余日子里,多在刑部断罪审讯。刑部是Yin气重、纪律严苛的地方,官服也是深紫色,进出时要言语谨慎,决不可大声喧哗。
里头关审、责杀了太多人,其他官员看了刑部都跑得远远的。
雁羽是一点都不怕,她卸下金钗玉簪,换下繁复的衣裳,穿了身檀紫襦裙,一清早就跟谢辞月往刑部去了。
马车上,谢辞月抱着她,让雁羽坐在他膝上,淡道:城南出了桩悬案,死者在房内被人用剑刺死,但房门从内而锁,只有死者的尸体在里头。
雁羽一听就摇头:怎么可能?殿下去看过了么?
谢辞月垂眼,面无表情地剥开荔枝,扳指还戴在他的手上,雁羽看得出神,他已将荔枝喂到她唇边。
他看她腮边鼓起,继续说道:去看过了,脖间伤处竭力仿成自尽,但死者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伤处那样的口子不会出自她手。她住在民宅,若是遇害尖叫,必定会引得四周邻里去看,可那天夜里谁也没听到动静。
雁羽吐出核,点头:我可不信世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