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谋逆之言的几人:“......”
主持大局的秦兆咳了一声:“没那个必要,我们换一家茶馆便是”
行南:“多谢理解!”说完头都不回的跳窗走了。
清绯却想到了好玩的,附耳在清御旁边嘀咕了几句,两人跳了出去,混入人群里,秦兆他们看着也跟着跳了出去。
人群里,清御朝着车辇看去:“王上,您用的什么香膏,为何隔了几条街都能闻到?”
秦楚缨娇羞一笑:“王后送的”
清御:“......”。
秦兆挑眉,直白的问出:“王后是谁?”
秦楚缨拿扇子挡了下脸,眼睛骨碌碌的转,jian笑道:“就在你们其中~”
虽然他没有明确说是谁,但秦兆还是能感觉他说的就是行风,不要脸!秦兆心里就这三个字,然后被谢愠轻飘飘的一带,淹没在了人群里。
虞美战力尚存,朝秦楚缨大喊:“王上的钱能给我用用吗?”
秦楚缨似惋惜一般叹气:“国库的钱自然是百姓的钱,可寡人不希望用到这钱,众所周知,国库的钱是用来救急救难的”
虞美:呸!
他推了推身边的行风,示意他也说一句。
行风苦恼的思考了一会,顺着虞美的问题问。
“王上的美人能给我用用吗?”
秦楚缨愣了一下,随即灿然一笑:“自然是不能的!”
行风感觉这个问题有些傻,拽着虞美想要走,手里却被丢了团纸条,车辇上的秦楚缨朝他抛了个媚眼。
行风:“......”
虞美好奇想蹭过来看一眼,被行风挡住了,待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他才展开手里的纸条。
“寡人给你用用,无须还”
果然,行风恨恨的撕碎了手里的纸条,面色漆黑。
/
听着车辇渐渐远去的声音,行风整理了下仪容准备从角落里出去,脖子上却传来了一阵疼痛。
视线模糊的那一刻行风心里还在想,糟糕,凡是跟他们相熟的人皆知道秦楚缨与他亲近,光明正大的无法对秦楚缨下手,便选了他,都怪他大意了!
秦楚缨巡完游后Jing神满满的回到宫中,秦兆他们都被宴请去大殿了,只等他换衣服一同了。
“行相呢?”
明英边给秦楚缨挂衣服边摇头:“奴才不知,今日奴才便没有见过行相公。”
秦楚缨暗自思索,有些窃喜,看来自己那团纸条的威力对行风影响很深。
待到了宴厅后,秦楚缨坐于王座,往下扫了一眼。
“行风去哪了?”
虞美正下筷,听到后疑惑的看着他:“我们怎么知道,不是你给他纸条的吗。”
秦楚缨感觉浑身发冷,又问了一遍:“谁看到行风了”
几人都摇头,而最后一个见到行风的虞美也是不知道。
...
大秦七十六年,右相行风失踪,秦缨王大发雷霆,朝野上下,无不胆战心惊。
御花园的假山花草被秦楚缨拿剑砍了个遍,一拨人回来禀告。
“回王上,臣未找到行大人”
“轰”
远处的凉亭被秦楚缨挥出的剑气斩断,顺着粗厚的柱子斜斜的滑了下来,又落到地下,化为了一堆废石。
秦楚缨大汗淋漓咬着牙下命令:“找,继续找!”
宫中没有,便往民间找去,刚用过晚膳的人家们大门被拍的作响,朝廷的各路官员,神情严肃的穿梭在大秦的每条巷道里挨个盘问。
秦楚缨发泄到无力,疯疯癫癫的坐在大殿里,见到人就问。
“我的宝贝不见了,有谁看到了吗?”
秦兆看着他这样子有些害怕,想上前安慰他,秦楚缨却避开他,从脖子上掏出了一个做工粗糙的小蚂蚱琥珀珍重的捏在手心,轻轻的用唇碰了一下它,眼里划下两行泪。
就这样不吃不喝过了三天,秦兆一度想打晕他,却被谢愠拦住了。
魂茕茕兮不遑寐,目脈脈兮寐终朝。
他比谁都懂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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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风从头痛中昏昏沉沉醒来,他被人悬空绑住了手脚,在一条破败的街道中央,周围人满为患,个个面黄肌瘦,衣着破烂,目光无神。
一个穿着普通的男子被人迎着从人群里往这走,虽衣着简单,但看着富贵无比,单是腰带上拴着的那颗可以驱百毒的木珠子,便价值连城了。
行风师承坎水,对草药之气敏感,这珠子在一众难闻的气味里尤其独特。
但他刻意这幅打扮,行风也猜不到他究竟想干什么,嗅着那颗木珠淡淡的气味,他感觉隐隐感觉有些眼熟。
因为头痛导致视线模糊,直到这人走到他面前,行风失声道。
“秦离?!”
秦离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视线却不屑一顾,转身背对着他,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