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鑫吃饱喝足后,把手擦干净,看着已经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白晓顺摇摇头,这人的酒量还是这么差啊。
摸出白晓顺的手机翻了下Lisa的电话,告诉她白晓顺今晚是去不了酒会了。
陈鑫扶着白晓顺站起来,谢绝了旁边服务员要过来帮忙的动作,十分小心地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搂住他的腰往外走。
饭店里有醉酒的人很正常,只要不耍酒疯,倒是没人会在意。
陈鑫搂着白晓顺走在走廊里,包间的房门大多都被关上了,走廊里也就一两个服务员急匆匆的,生怕自己怠慢了客人。
陈鑫闻到从白晓顺身上飘出来甜甜的味道,夹杂着一股醉人的酒香,手收得更紧了。
也不知道平日里是不是经常喝成这样。
白晓顺的脑袋耷拉在陈鑫的肩膀上,伸长脖子凑近他闻了好一会儿,两只手就缠了上来,环住陈鑫的腰就往身上蹭。
“干嘛干嘛,好好走。”
陈鑫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无奈地看着缠上来的人不撒手,甜腻的味道瞬间一股脑地钻入鼻间,窝在锁骨的脑袋上也散发着清新的洗发水味。
“不要。”
白晓顺的手缠得更紧了,声音软软糯糯,和平时低沉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带着气泡的感觉。
总不能跟一个醉酒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计较吧。
陈鑫扶住他的腰,一步一步地拖着人往外走去,轻声哄他:“别乱动,我送你回家。”
“真的?”
“真的真的。”陈鑫看着白晓顺突然抬起来的脸,红扑扑的,酡红的颜色在他的脸上格外凸显,陈鑫本来异常自闭的笑容突然散开来,“比真金白银还真。”
“不许骗我。”白晓顺凑在他脖子上,柔软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他的肌肤。
“好好好,不骗你。”陈鑫狠狠地喷出一口气。
司机大叔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陈鑫把人是拖着挪进去的,最后实在没办法,勾起他的腿弯就把人放了进去。
司机大叔看着跟连体婴儿一样的两人:“怎么喝这么多,那还去酒会吗?”
“叔,这哪还能去啊?”陈鑫招招手让饭店门口的服务员帮忙关一下门。
“得,送他回家吧。”
司机大叔看着后视镜里在陈鑫身上睡得沉沉的白晓顺,这才终于开始和他聊了起来。
“今天白总怎么喝这么多啊?”
陈鑫挑眉,就两杯白酒,还多?
“他平时经常喝醉吗?”陈鑫把玩着白晓顺的头发,半长的头发温顺地随他拨弄。
司机看着他大胆的动作,不禁替他捏了把汗,那可是老板:“那不能,我做了这么久的司机,好像还没见白总醉了几回。”
陈鑫挑眉,有点怀疑白晓顺是装的,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挠了挠,惹得身上的人不耐地又往他身上贴紧了点。
应该没装,呼吸没变,他还怕痒。
“那他喝醉了都这么抱着人不撒手的吗?”陈鑫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让白晓顺好好睡。
大叔回忆了一下:“那哪能啊,之前白总喝醉了都是一个人撑着回去的,还真没见过他这样。嘿,小兄弟你这也是,做保镖的跟老板坐一起,说话也没个把门的,白总还不生气。”
“你这衣服也不像是保镖穿的。”
陈鑫满不在意地笑了笑:“叔,我今天都第几次听人这么说了,我这刚当个保镖,没听说做保镖的必须穿制服啊。”
“跟着白总这样身份的人,穿着得庄重啊。诶小兄弟,你跟我说说,你跟白总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啊?”
陈鑫:“这怎么能看出来有关系的,我昨天才应聘上,今天才刚开始上班呢。”
“你还别说,我这人吧,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这眼睛看人还是看得准的。你跟白总之间肯定有什么,不然,白总怎么会为你破例呢。”
“破例?”陈鑫看了看熟睡的白晓顺,不解,“怎么破例了?白总不是一直都这么好说话的吗?”
“那也得看情况啊。”司机大叔摇摇头,“你是不知道,白总人好是人好,但是工作上别提有多认真了,说一是一。别看平时对大家还是挺温和的,一旦跟工作或者正经事有关,他那是绝对的铁面无私。”
“那工作和正经事有什么区别吗?”陈鑫扬眉,笑道。
司机大叔想了想,然后笑了笑,没说话。
陈鑫轻轻给白晓顺拍着背,问道:“白总这么年轻有为,长得又不错,有交过女朋友或者有女人追吗?”
司机大叔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那肯定多多的啊,好多名媛都想跟咱们白总有点什么呢。不过白总也是洁身自好,到现在都还没交过女朋友呢,连家里都是除了钟点工按时打扫就没别人了。”
“哦~那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陈鑫听到司机这样一说,心里悬着的刺顷刻散去,满意地笑着,手倒是慢慢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