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宝马疾驰的从别墅里飞出,扬起阵阵烟尘,连续急促的嘀嘀的鸣笛声昭示着车主此刻的心急如焚。
「哈,动作还挺快呢」。
慧姐盯着胡彪远去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认真思索了几分钟,慧姐又恢复了妩媚戏谑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下好戏才开始了,姐姐我可不能坐以待毙。母狗警花,saobi江秀,姐姐再把你打扮打扮,我们去个更好玩,更刺激的好地方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一切部署,原本被慧姐调教的醉仙欲死的妈妈,此刻心头也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样,五味陈杂,又是兴奋,又是庆幸,还掺杂了一丝自己也说不出的感受。
兴奋的是,警方终于有所行动,虽然事情的发生和凌昭对妈妈说的计划大相径庭。「难道凌昭已经开始行动了嘛,这和他之前和我说的不大一样啊,还是有着神秘的第三方力量介入,或者也许就是个意外,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庆幸的是这个变故的时机,本来已经做好了再度失身于胡彪的准备,妈妈心情已经沉到了谷底。对妈妈而言,胡彪就是野兽的代名词,发起疯来,疯狂蹂躏女人,自己被胡彪强jian的这几次下体和后庭几欲被撕裂。
除此而外,妈妈还有个难以启齿的感觉,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舍不得慧姐。开始暴露出yIn荡的本性,渐渐喜欢上了慧姐凌辱带来的刺激和快感,母狗的概念逐渐蚕食着自内心。
妈妈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还在纠结彷徨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想要自由的残念和逐渐沦落的身体做着激烈的斗争,殊不知这一犹豫,妈妈再次错失了一次逃跑的黄金机会。
慧姐并未给妈妈太多时间,她深深的知道眼前这堆saorou只是暂时的屈服,暴力的征服和药物的控制占据了很大比重,距离彻底征服这个女警的心,尚有很长的路要走,一旦妈妈此时奋起反抗,鹿死谁手尚不得知。
趁着妈妈尚且情迷意乱,理智不清,慧姐即使的给妈妈注射了全身无力的药物。
「saobi,乖乖的和主人走,你是逃不出主人的手心的,知道吗,母狗」。
「是~~~~主人~~~~姐姐」,药物注射进来的一瞬间,妈妈知道,这一回合,自己又输了。只不过这次的对手不是慧姐,而是自己yIn荡求虐的身体。
「这样就乖」,慧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条两米左右长的狗链,把粉色的项圈套在妈妈的粉红的脖颈上,捏着妈妈粉红俊俏的下巴。
「saobi,姐姐好好给你打扮打扮,好多刺激的东西在等着你呢」,一边说着,慧姐一边准备着各种s工具,放进包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二十分钟后,火急火燎的胡彪带着同样心急如焚的阿雄赶回了迪厅,映入眼帘的景象和预期的并无二致。
白天的迪厅生意本来很少,可现在却如同闹市一般,鸡飞狗跳,女服务员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跑着,桌椅板凳七扭八歪,一片狼藉。
「经理呢,保安队长呢,都给老子滚出来」,看到这一幕,胡彪的气不打一处来,气血上涌,怒吼道。
「报告彪哥,经理和保安队长都被~~~~被带走,配合调查去了」,凌昭哆哆嗦嗦的从一个包厢里跑出来,声音差颤巍巍的。
「混账东西」,胡彪无处发泄,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歪倒的凳子上。
「彪哥,怎么回事」,气喘吁吁的鲨鱼和铁强此刻才赶到,尚未喘匀气息。
「怎么回事,东子的迪厅被人端了,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胡彪强压着火气。
「彪哥,他们似乎,似乎把我们的帐也搜走了,好像还去了保险柜」,凌昭唯唯诺诺的说着,完全不敢直视胡彪暴怒的眼球。
「你他妈说什么」,胡彪揪起凌昭的领子。
「彪哥,消消气,眼下还是先看看都损失了什么,然后想想接下来怎么办,犯不上为了个破保安发火」,阿雄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劝阻着胡彪。
「你们几个分头统计一下丢了什么东西」
「是」,三人整齐的回答传来,四散而去,他们一刻也不想在胡彪身旁多呆,唯恐哪里冒犯了胡彪的底限。
「你,滚过来,仔细和我说说事情的经过」,胡彪指了指凌昭,语气稍微平复。
「是,彪哥」,凌昭用手拭了下头上泛出黄豆大的汗珠。
「是这样的,彪哥,大约一个小时以前,十几个警察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闯了进来。他们分工明确,有的包围前台,搜查我们所有的账本;还有的直接冲进程经理(东子)的办公室,把程经理带走了,还把保安队长也带走了,说是配合调查」
「那他们说了什么嘛」
「他们说我们涉嫌非法交易,需要重新查我们的账目,别的没有」
「那你刚才说的保险柜呢」,胡彪尽量耐着性子,听凌昭说下去。
「是这样的,彪哥。感觉这次警局明显是在针对我们,还带了解锁专家,破解了我们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