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原本觥筹交错的酒席变得冷冷清清,谭雷并不说话,默默的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上一口,长长的吐出,笼罩在云雾中。
不知为何,妈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冷酷至极,不怒自威,一股寒气笼罩着周身,先前涌起的欲望在顷刻间消失殆尽,一双大眼睛晃动着,不安的盯着谭雷。
「你知道嘛,今天你和凌昭几乎九死一生!」良久,谭雷幽幽叹道。
「你什么意思?」妈妈显然震惊了,不安的情绪更加强烈。
「你似乎也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迟迟不Cao你,把主动权拱手相让!要知道我的地位可比他们高出不少,放个屁他们也要老老实实给我闻着。」
「嗯。」听到Cao这个字眼,妈妈还是有些脸红,依旧不知道谭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因为凌昭险些送错礼!」
「什么意思,妈妈更加疑惑!」
「因为我不爱美女,其实也不对,因为我根本就不能。」说完露出一丝苦笑,掐灭烟头脱下裤子,鸡巴疲软不堪,只如同初中生的一般大小。
「原来你……」妈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大人物居然阳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我就是不举。一个不举的男人,拥有那么多权势财富又有什么意义,可恨的是那些有眼无珠的人还在不停的明里或暗里给我送女人!」说到这里,谭雷语气里有些悲愤。
妈妈则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
「可怜那些贱女人,被当做贡礼一般送来送去!」谭雷说完,眼神落在衣衫不整的妈妈身上,眼神如同一泓春水。
「你能猜猜她们最终的命运嘛?」
「你把她们送到龙哥那里去做那个了?」联想到开席的情景,妈妈若有所悟。
「说的一点也不错,不愧是冰雪聪明的警花,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冷静的分析。」
「你太残忍了!」通过自身的悲惨遭遇,再联想到那些无辜的女孩,一种悲悯同情的女性慈悲从心底而生。
「随便你怎么说吧,既然她们已经被当做玩物送来送去,那么我就有权支配处理这些下贱的玩偶宠物。」
「你……你!」看到谭雷如此淡然自若,妈妈有些情绪激动。
「我和阿龙是战友,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被人包围打成重伤,是阿龙及时赶到救了我,命是捡回来了,可惜从此就不举了。」谭雷自顾讲述着过往,并未理会情绪波动的妈妈。
「我在这次任务重立了功,从此转入政界,官运亨通平步青云,阿龙也借着我的关系转业后独霸一方。从此我们黑白两道暗中互助,一直到今天的位置。」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让你知道凌昭犯的错误有多么罪不可赦!」谭雷隐隐有些发怒。
「我不举的事情,多年来知情者人只有阿龙一个,凌昭居然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与我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送进去。省长一直想除掉阿龙,削弱我的势力,这次终于被凌昭捅破这层窗户纸,我纵然有天大本事也保不了他了。」他是罪有应得!」说完这句话,妈妈仿佛又站在了刑警队长的位置上,背后有正义和法律,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哼!」谭雷冷笑一声。
「哪里来的正义和公道,官场只有输赢,没有对错,阿龙的事已经至此,算他命运不济。不过除此而外,凌昭还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想必现在江队长已经知晓了吧!」
「你……无耻!」
「没错,我就是无耻。这小子把江队长这样的极品送给我,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呢?」
「你很可怜!」妈妈忽然感觉谭雷又可怜又可恨。
「为了治好这个病,我走访了无数名医,甚至出国去看过专家,结果无一例外,都给我判了死刑。」
「一直到了三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术士,他看过我的情况也是神色凝重,我已经万念俱灰。不过老道士最后居然说有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尚有挽回余地,你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多兴奋嘛?」
「我喜极而泣,老道士的办法说出来倒是也不难,就是找到一个女人,站在周围看她被别人干,说不定哪一种姿势,哪一种情形就会唤醒我内心深处最最原始的欲望。接下来就水到渠成!」
「办法虽然简单,可实现起来才知道有多困难。这个药方最最困难的就是找到药引,究竟什么人,什么情形才能让我满足。」
「我这辈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为了治好病,我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法。我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人Cao,随便什么人,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就是玩死了也不足惜。你知道,堂堂一个副省长,居然要在边上看别人Cao自己的老婆,这是多么悲哀的事!」
「你简直丧心病狂!」
「可惜那女人不禁玩,Jing神上也受不了打击,最后和我离婚,一个人跑到国外去。慢慢的我把主要Jing力投放到阿龙的场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