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
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仿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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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肉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床上抵死缠绵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像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性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乳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做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
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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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
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做爱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