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白色,他们却是粉紫色,还特别短。
就是这衣服闹的,要不人家能用那种眼神看他,真有点恶心。
“哦,”傅一炤听了,“那以后直接不用穿了。”
“我特么还不穿?”韩渝白眼过去,没好气的道:“不是这衣服,能在卫生间遇到色魔?”
“谁?”傅一炤脸色一变,从水里浮出来,露出蒸红的肩头,“外面发生了什么。”
韩渝眼神示意自己,无奈的道:“你看看你准备的情趣衣。妈的,卫生间,一纹身的流氓,盯着我看,还动手动脚的。”
韩渝说话的本意是让他以后别搞这种幺蛾子了。
傅一炤立刻从水里走了出来。
“去哪?”看他披浴袍像披战袍,又去衣柜边拿雨伞,韩渝又道:“人早走了,不用去,他不知道我在这。”
傅一炤脸色黑沉,提着伞冲出几米,又倒回来问了一句,“他碰你没?”
韩渝愣了几秒,道:“他的裆碰到了我的脚底,算吗?”
傅一炤又冲了出去,怨声渐远,“我废了他的裆。”
韩渝阻止不及,人已经跑没影了,怕闹出什么事,急忙也跟了出去。
韩渝听见了吵闹的声音,寻声走去,刚转进隔壁的大泳池,就看见了傅一炤显眼的身影,同时也瞧见了他身后凶恶的几人。
傅一炤正往回跑了过来,那折弯的黑伞丢了出去,几人追了上来。
傅一炤另一手拿着手机,再打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正是傅以棠。
D国,烈日当空,万里无云。
一架波音歼20低空飞行,并对地面沙漠直道上,一辆行驶中的勒克莱尔坦克进行猛火射击。
勒克莱尔发射出两侧的□□,铁屁股后扬起沙尘,和飞机的距离仍然逐渐再拉进。
瞬息间,平行距离不过百米远。
装甲里面有一黄发男子,着白色西装,他曲在有限的空间内部,上臂划出一道不小的豁口,红色的血ye浸红了半臂肩头。
傅以棠对空中自己方的定位点发出紧急信号,“F-35?35!经纬A,B。立刻绕到正前方,把我身后的架歼20击下来。”
“快!”他一声令下。
“主炮锁定目标,”坦克装甲后方的弹箱已经在歼20持续的猛攻下,打出了明显的凹陷,车长冷肃道:“发射!”
射出一炮后,傅以棠趁着喘息间,接了电话,匆匆说了一句:“妈妈在西部沙漠。”
傅一炤听到刻意沉稳的声音,立刻挂了手机。
他爸呢,易恒显然也在国外。
现在只有打保镖的电话,按下的瞬间,他犹豫的,估计也跟去了。
打谁?
打谁?!
他急得团团转。
管家!
电话拨过去,管家让他手机随时带着,马上派附近的人赶过来。
不等韩渝问他什么,他电话一挂,拉着韩渝的手,赤脚就往外跑,解释了一句:“他们手里有刀,快跟我走!”
刚刚那几人是一伙的,正到处找韩渝,傅一炤一出去,正好和他们碰上面,立刻就认出韩渝说的色魔。
他伞当空一挥,砸向那人的脑袋,瞬间流了血,一群人瞬间追了过来。
温泉后出口的玻璃门紧闭,拦住了去路。
傅一炤“艹”的一声,抬脚踹在门正中,震得一声巨响。
韩渝表情瞬间凝困了,他绕到门后,按了一下门后的按钮。
“嗒”一声机械声响。
门打出一条不小的缝隙。
韩渝半笑半无奈的看着他,“愚弟,脚疼不疼?这里不是有锁吗?没看见?”
傅一炤推开门,拽着韩渝的手腕继续往外跑,顺着马路肩上的人行道开始狂奔。
韩渝:“……”这个疯子。
两人刚出门口,那群人骂骂咧咧的追了出来,围在门口张望,纹身男道:“跑得挺快,你们赶紧找,妈的,老子的头流血了。”
“在那!”小弟中打头的喝了声。
手下的人显然是看见了,扬手直指,“人行道上,追!”
车道对面的马路上,牵手飞奔两个粉紫色身影,正是傅一炤和韩渝。
几辆黑车迟来十分钟,他们家少爷穿着短款的浴袍,光着半个屁股跑出了三里路。
傅一炤眼疾的暼见身旁急停的车,快速拉车门,推着韩渝的后背,将他塞进车里,自己也敏捷的钻了进去。
傅一炤已经顾不得韩渝他旁边了,对司机命令道:“倒回去,马路上那几个,统统撞死。”
司机得了管家的吩咐,只负责把人接走,假装没听到,继续往别墅的方向驶去。
傅一炤一看,登时喝道:“我让你撞他,马上、立刻倒回去!”
这声音震耳发聩,轰鸣的引擎声都盖不住。司机装不下去了,为难的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