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都可以算进阶了,应该是:“修罗场文学……”
作者有话要说:谢圣:每天敲一下,每天敲一下,撬走了爸爸的两个墙根……
鸿钧:………………
第38章
谢圣从没想过,相声在洪荒这里能这么吃香……只能说他的伪装做得太好,至今都没有人质疑相声传道。他把镇元子领上山的时候,还曾想过,镇元子这个朋友,红云交得还是很明智的。你看看,上头讲道一结束,人就跑来找红云了,多够意思!可现在一看……
谢圣:“嗯……”
红云当初拜入师门的时候可没说,自个儿还和镇元子有这么一段儿情啊!要是谢圣知道的话,那肯定就会帮红云谋划了。和伴侣长期两地分居多难过,谈柏拉图异地恋吗?
红云做的也不对!明明有对象了,怎么都要异地恋了也不迟疑一下,特别毫不犹豫地就拜进师门了。难道在红云心里,其实镇元子并没有拜师重要吗?
短短的十来秒时间,谢圣内心已经脑补出了一段狗血的晋江文学。
“镇元子!”红云瞧见老朋友倒是很高兴,一下从屋顶上飞下来,浑身还带着一股甘冽清爽的酒香。
谢圣赶紧把喝醉了的红云拽到身边,小心打量道祖的脸色:“你有这个勇气可嘉,但我收徒也是要考验一番的。”
鸿钧缓缓抬目,看向谢圣。
谢圣也不知道他们这个已经破裂的父子情还能剩多少,但镇元子都这么问了,他怎么也不可能独善其身,索性还是该怎么办怎么办:“你有什么才艺吗?”
镇元子愣了一下,打架算不算才艺?那除了打架以外,好像他也没什么业余爱好了噢:“种……树?”
他在五庄观内,养有一株人参果树,这树乃是天生地养的灵根。读过西游记的人都知道,里头有一句就是描写这人参果树的:“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方得成熟。结出的果子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
这人参果树可了不得,闻一闻就能多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可以活四万七千年——虽然此时都对谢圣没什么用了。
谢圣装模作样地点头:“哦,种地出身。那其他的呢?”
这还有什么……镇元子急中生智,脑中灵光一现:“我还会段贯口!我背给您听听:‘那宝贝是,三千门徒皆向往,洪荒各族
都垂涎,西边菩提接引二行僧,血海冥河老祖大神通,蛰居的八方妖族,方兴的十二祖巫,人面马身是英招,鼓舞降雨落商羊,日光计蒙拜雨师,楚祖风伯为飞廉,北狄凶水现九婴,兽死木枯过钦原……’”
这贯口他是从哪儿学的呢?还不是在紫霄宫中,那些对于谢圣贯口中没有自己名字耿耿于怀的求道者们,总爱将这一段挂在嘴边,嘀咕自己的名字应该出现在哪一处,插在谁和谁之间。这一来二去,镇元子是何等的记忆力,当然记得清楚,就是这个气口学不对,听起来并没有谢圣说时那种嘈嘈切切、错落富有节奏的感觉,背得长了叫人心中生烦。
鸿钧先前还脸色不大好看,被如此当面落面子,难道他圣人不要脸面吗?可听镇元子背贯口背到一半,脸就木了:“……”
魔音贯耳。
他觉得未来该和自己门中的正经弟子立个规矩,不能和谢圣学相声,更不能把相声挂在嘴边。
有了瑶池、昊天以及自我那一出后,如今鸿钧看谁说话的语调、动作神态像是说相声的,都觉得是被谢圣荼毒过的,不干净了,需要隔离。
倒是通天在心里嘀咕:这还要才艺,还这么严肃,有必要吗?以谢圣和道祖的关系,还分什么彼此,混着教呗!
谢圣也是这么想的,他可不希望未来洪荒众人当真一心搞相声,真把修行荒废了,功德成圣这路也不是谁都适合走的,镇元子明显就更适合走鸿钧那条道儿:“你也别背了,这样吧,你有没有听过两门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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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门抱这词儿用接地气的话来说,就是学了两门功课,就跟现代的双学位似的。
这说法先是从梨园里传出来的,意思是一位戏曲演员能演两个不同的行当,后来又渐渐地扩展应用到整个曲艺界。像谢圣的师父,就是评书、相声两门抱,轮到谢圣这儿,就只爱相声,对于其他的手艺就是多多少少都学点儿,但学得不会像相声那么透。往往都是他想到一个什么梁子了,可能里头会用上活儿,才会仔仔细细去拿起来针对那一方面加深研究,平时也就打个基础。
鸿钧心里对这事儿还蛮膈应的,准确来说是对镇元子膈应。倒不是因
为镇元子落了他的面子,而是怕啊——镇元子以后学了相声了,又把这邪恶的风气带到他的师门里来怎么办??
这和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谢圣比鸿钧还警惕呢,对镇元子殷殷叮嘱:“不过你也得注意,去道祖那儿学习时,别一个兴致高随口把咱们这儿想好的包袱给人刨了。”
构成相声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