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还没有升起,大概三四点的样子,修治从微眯中醒了过来,身上的伤有些过于灼烧了。
他把睡得正熟的少年抱起来去浴室清洗,腿根还红通通的,显然被磨破了皮。他有些怜惜地吻了吻白余的额头。
将两人身上的ye体都洗净之后,用浴巾把怀里的人裹了起来,带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轻轻地在床边给他擦着头发。
确实很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白余已经惦念到这种地步了。他喜欢对方看见他时亮晶晶的眼神,喜欢对方听到表扬时露出的浅浅的笑,喜欢他一害羞就会泛红的耳垂……
以至于让他有了越来越过分的举动。
白余一直很听话,即使被吸血也不会露出半点的不愉快。但是修治就是想欺负他,想让他在自己的身下无力地颤抖,嘴里只能吐出“少爷”,想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自己一个人的。
他还太小,并没有见过多少人,但见一个人时眼里的欢喜是不会骗人的。
修治可以等,他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等,等白余从内到外都属于自己。
小白兔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想到今天没有课他又缩回了被窝,看了眼天花板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屋子,又磨蹭着起身。
“躺着。”边说修治边把人拽进了怀里,看着反应有些迟钝的白余,他嘴角都愉悦地扬起来了。
“我……”
“少爷!”
两个人同时开口,修治眯了眯猩红的眸子,淡淡开口,“你先说吧。”
想到自己要说的事,白余一下子又红了脸,揪着对方的衣襟,生怕眼前的人跑了,“我……能不能和少爷一起睡……”
对方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我睡觉不会乱动的,实在不行我睡在隔壁也行……”
声音越说越小,都像是在自言自语,耳垂的红一直蔓延但脖子处。
修治低头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耳垂,白余身子都抖了一下,“为什么想睡一起?”
“因为……更方便一点……”
方便,什么?
知道少年的回答不是那方面的意思,但他还是愣了一秒,对方又说,“少爷每次受伤了是不是都要……进食?”
白余不明白把那些行为称之为什么,绞尽脑汁也只好用“进食”来形容。
其实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性,然而修治在他这里已经不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或者恩情之类的了,而是画进了自己的安全圈里甚至更进一步。
对于性爱这种事情,也只是停留在知道,听学校的讲述的表层上,认为这些行为是“进食”附带的。
只要不进去就不会怎么样,这种程度……也还可以接受。
其实,也挺舒服的……
他感觉到头发被揉了一把,又听到对面笑了一声,脸不觉地更红了。
“嗯。”声音夹杂着些许笑意。
多年后白余从希尔斯那里知道了“进食只需要吸血”的真相,修治哄了好久才让上床。
修治让他今天晚上就搬过去,他没吃几口饭就蹦着回到房间。
床单已经被收拾过了,想到昨天他又红了脸,或许也没有那么糟糕吧。
捡了一点学习用品和衣物,也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他本就是一身干净得来这里。
麻利地把东西收拾好,顺便还把卧室通通打扫了一遍。
等修治回到家,床上已经躺了个人。
虽是初夏,但是热的厉害,少年身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汗。衬衫的下部被推到小腹上,露出一大片泛红的皮肤,像是刚煮熟的糕点。
小嘴微微张开,过高的温度让他吐了吐舌尖,连膝盖都有些粉嫩嫩的。
将冰冷的手贴在腹部,少年就像一只餍足的猫舒展了眉头,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看的心痒痒,修治整个身子都凑了过去,白余无意识地追求冰凉,偏头直接蹭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呼吸有些重,身上的血ye仿佛流动起来向身下涌去。低了低头,张嘴含住了那诱人的小嘴,并不深入只是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倒是少年觉得嘴巴上冰冰凉凉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空气突然变得躁动起来,修治撬开少年的齿贝,逼迫着还在熟睡的少年与自己交缠。白余被吻的满脸通红,他并不知道怎样换气,只能无力地承受着。
本来贴在腹部的手从底部探了进去,捏住了那并不明显的鸽ru,细腻的rurou溢出指缝,软绵绵的,想让人咬一口。
“嗯……”夹杂着些许情欲。
被这一声拉回了思绪,修治轻轻啄了一口有些红肿的小嘴,才松手。
确实挺方便的……
昨天晚上到后期不停地高chao与快感交叉袭来,根本就没有睡好觉。过多的失血也导致今天格外的嗜睡,连晚饭都没赶上。
白余是睡到自然醒的,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胸口都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