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凶手的目标是我和麦卡德的话,阿尔一定还活着。”她做了个轻快地、摊手的动作,“但是如果不是,你可能就真的得准备给他收尸了。”
注:
[1]关于布兰卡·阿雷奥拉:
设定上她是个墨西哥人,姓名应该是两个本名 父姓 母姓的格式,但是太长了所以就不那么写了,总之文中这个姓名是她的第一节 名字加父姓。
另:墨西哥的这种起名方式是其实是受到了西班牙的影响,意思就是身为西班牙人的夏娜,名字其实也是那么起的。
所以设定上,婚前夏娜的全名叫:
夏娜·埃斯佩兰萨·帕拉·多明戈(Xana Esperanza Parra Domigo)
其中一、二节的“夏娜”和“埃斯佩兰萨”都是她的教名,“帕拉”是父姓,“多明戈”是母姓。
然后婚后一般会把母姓去掉,换成夫姓,那就是:Xana Esperanza Parra de Bacchus,其中这个“de”是用来表示从属关系的。
但是除了正规文件上这么写,一般都只称呼第一节 教名 父姓/第一节教名 夫姓啦。
第54章 Let it Snow 05
不久之前——
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向着传来枪声的方向冲过去,阿尔巴利诺落后一步。这个时候就彰显出头发略长的坏处了,大风一直把他的头发往眼睛里吹,他伸手胡乱地擦了一把缀在前额和眉毛上的雪粒,向着赫斯塔尔的身影被风雪淹没的地方走去。
然后一把枪就这样无声地抵在了他的背后。
阿尔巴利诺的手条件反射地、不引人注目地按上腰间,他的那把柯尔特就藏在衣摆之下。如果赫斯塔尔的推断没有错,凶手确实不是大厅中的人之中的一个的话,他或许根本就不是个警察,那倒是能解释为什么他挑喝醉的人和女警下手,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
而对付一个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却拿着危险武器的人有许多种方法,身后用枪抵着他的人举枪角度抬高,近乎贴着他一侧的肩膀。如果他选择反抗,在足够灵敏的情况下也足以避开对方开枪后造成的大部分伤害,至少可以别让别人一枪就打在躯干部位……
阿尔巴利诺的脑海之中飞速掠过了好几种方案,但——
“别动。”一个声音在他身后低低地说道。
——那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有趣。
阿尔巴利诺停下鬼鬼祟祟地往枪套处摸的动作,他微微一顿,然后选择把手指无声无息地伸进大衣口袋。
“她很聪明,”奥尔加喃喃地说道,她坐在大厅的角落里,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正调出这警局的内部资料页面。她聚Jing会神地盯着页面,并且有意忽略了大厅里大部分人都在时不时偷偷看她一眼,“她非常聪明——而这正是问题所在。”
“什么?”麦卡德问道,语气有些烦躁。
“这位布兰卡·阿雷奥拉是个墨西哥人,假设她从没有涉及到任何跟非法入境有关系的事情的话,她就是在快三年之前来的美国——确切地说,她是在的审判结束两个月之后嫁给了一个宾夕法尼亚州的男性,并且因此获得了条件绿卡。”奥尔加盯着屏幕,头也不抬地回答。
“婚姻移民,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赫斯塔尔哼了一声,“那她怎么会来维斯特兰?”
“这就是问题所在:她丈夫当时在宾州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她则在本地的家政公司工作。”奥尔加语气情况地说道,“然后你们猜怎么着?她丈夫殴打她,他们在惊人地短暂的三个月之后就离了婚。阿玛莱特先生,你告诉我在这件事之后这位阿雷奥拉会怎么样?”
麦卡德和哈代都看向赫斯塔尔,赫斯塔尔轻轻地点点头,说:“虽说婚姻法方向并非我的专长,不过——如果她真诚地缔结了婚姻,但是却遭到了作为美国公民的配偶的家暴,那么她可以不受‘夫妻双方必须共同申请I-175表格’的限制。也就是说,她可以在有条件绿卡生效两年之后独自申请正式绿卡。”
“离婚保证了她行动的自由,而家暴保证了她无论如何都能单独申请到绿卡,因为她不可能是婚姻中的过错方——你是这个意思吗?”麦卡德问。
哈代不赞成地问道:“但是,她在结婚之前怎么能预料到——?”
“我觉得她能预料到,她前夫是他们居住的镇子上有名的人渣,在宾州警方的记录里有成堆的案底。”奥尔加哼了一声,用手掌撑着下巴回答,“而且这是阿雷奥拉是这个人的第四任妻子,前三次婚姻他都是过错方:因为虐待。”
“所以说她为了绿卡跟一个人渣结了婚,”哈代皱起眉头了,显然觉得这有些不可置信,又或者只是单纯地看不得别人打老婆。“但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奥尔加耸耸肩膀,干脆利落地说。
——所有人都扭头盯着她,包括房间对面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