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怎么回事啊,让谁给揍了”,流光问吴思来,他是觉得作为同学,还是室友,要有人欺负吴思来自己不能坐视不管,“要有人欺负你给我说”。
“没有没有,谢谢关心”,吴思来说。
“啊?”,流光看向齐年,没明白。
“人家不想说”,齐年小声说,“换好衣服就走吧,让他一个人待会儿”。
结果到了教室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哎,吴思来是你俩室友吗”,周海泽转过来,悄悄地说。
“是啊,他那脸上怎么了”,流光问。
“你们周六不在,没看见,我们打扫卫生结束的时候,他妈妈来接他,没聊两句,当场就骂起来了,就在校门口,骂的可凶了,越骂越激动,还上手打了”。
流光听的心里一紧,自己的室友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前有齐年爸爸,后有吴思来妈妈,这都什么人啊?
“他这次考得好像不是很理想,有退步,他妈妈生气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周海泽补充。
这么一看自己还挺幸福,流光想,也就温女士管的不严,不然,按他那种过山车一般的成绩,要是摊上这位母亲,啧,三天两回就得挂彩。
“你说他妈妈也是,在X中哪能次次进步,成绩波动都属于正常,偶尔考差一次怎么了,就连我们二进宫的流光都考过年级99”,周海泽还在说。
“行了行了,别背后说人家了”,流光把他推了回去,又给齐年说,“咱回宿舍就当不知道啊,谁也别给他提这事”。
“嗯”,齐年发现流光这人虽然大部分时间没什么脑子,有的时候还挺细心的。
“好都静一静,我有个事要宣布”,吕超踩着晚读下课的点进了教室,“这周咱们学校要举办一个活动,大家猜猜是什么啊”。
“辩论赛”,下面一起喊道。
“你们怎么知道的?”,吕超看着一脸迷惑。
下面同学们就开始笑,心想周海泽早就给我们剧透完了。
“那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就不废话了,辩论赛呢,都是4人的形式,一辩二辩三辩四辩,分工各有不同,同学们有没有什么推荐的人选啊”。
“流光齐年”,李潇然喊道。
“我去,她怎么这就推我们下火坑啊”,流光吓了一跳,对齐年说,“你以前参加过这什么辩论赛吗?”
“没有”。
“流光齐年,你们俩想参加吗”,老吕乐呵呵地问。
“老师,我俩以前从来都没参加过,能行吗”,流光赶快拒绝。
“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什么正式比赛,大家都是新手”,老吕看着完全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不过你们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也不强求”。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自己看着办吧。
“没,我们主要是怕发挥不好,给班级丢人了。如果老师和同学们都信任我们,那我们就参加”,流光只能硬着头皮接。
“好啊,还有两位,有没有同学自愿的”,吕超笑着问。
“老师,我觉得李潇然同学也挺合适”,流光直接报复了回去,“气场特别足,能在气势上压制对方”。
有时在辩论赛上,气场这个东西还是挺重要的。同样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充满自信,和说出来的时候畏手畏脚,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而我们的李大小姐,天生就有种身后站着一群黑衣人的气势。
“那最后一位,王韬,要不你来吧”,老吕笑的越来越高兴,“我看你在咱们理科班上是最有文化气息的人,和我很像啊”。
这话倒是没说错,不过齐年琢磨了一下老吕这是在夸王韬呢还是变着法夸自己呢。
流光在一旁则开始了他的质问。
Fiat Lux:“为什么推荐我和齐年!”
李潇然:“你没听说吗,这次辩论赛规则比较特殊”。
Fiat Lux:“特殊?”
李潇然:“这次的投票方式有所改动,新增了观众投票,评委老师和现场观众各占50%”。
Fiat Lux:“所以我和齐年是用来拉票的?”
李潇然:“猜对了”。
哎,流光叹了口气。
从上学期的军训会Cao,运动会,到这学期的机器人社,现在的辩论赛,他感觉自己和齐年基本与古代的花魁是反着来的。
人家是卖艺不卖身,他们是卖身不卖艺。
纯工具人。
☆、对决
当然,这话也就是流光和齐年拿来自嘲的,别人要是信了,那就是上了大当。
再怎么说这俩人也是16班的学霸,真以为年级前十的成绩是用脸换的?
“咱们是不是应该分下辩论位置”,第二天中午,几个人集结在了自习室里进行讨论。
“我可以当一辩,开场时把氛围和气势打开。齐年和流光我觉得可以做二三辩,他们两人思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