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感而發。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小師妹早早起床去洗了床單,和張三親親我我說了幾句情話後,接著就出門跟著走學習了,在第三天,推薦人可以不陪同客戶上課,由他們自行前往另一個出租屋。這一方面體現考察人員根本不受脅迫,另一方面是入局者:推薦人和家長進行最後的盤算,爭取在最後一天把人拿下、把單做成。
可沒想到的是,許鶴蕾推開門就進來了,正好撞見赤裸著的張三,或者說她其實早有這種打算了。許鶴蕾以閃電般的速度脫下衣服,跳上床,她牢牢抱著張三,說道: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有多難受嗎?想做做不成只能自己用手,都賴你。說罷就把張三晨勃的陰莖送進早已潮濕的下體中。
張三清楚,她是分的清主次的人,為了賺錢她能忍住色欲,而為了色欲她又能百般雕琢掩飾自己。現在,張三感受到的全然不是昨天的緊致感,而是歷經性事的老練,他的小和尚時而被夾住,時而被旋轉摩擦,時而又暢通無阻,這讓張三雖然舒服,卻不容易噴湧而出。
連著很多天,張三的腿上都坐著女人,所以腰胯很累,要知道,就算是插頭也不能永遠插在插座上,張三有時候也想從這樣的生活中脫離,因為這看似充滿希望與目標的日子,背後卻充滿了糜爛、低級的欲望和生活趣味,但往往這種思想會被別人或者自己歸結為賢者時間,正是如此,張三才會被許鶴蕾掌控住。
其實,張三最後也沒有從小師妹身上賺到一個子兒,還鬧了個不愉快的結局,事情是這樣的:那天,張三趁著小師妹走最後一天的學習,和許鶴蕾一如既往的做愛,奈何天清氣爽,兩人遂敞開著房門做愛,沒想到小師妹下了第一節課又折返回來,收晾幹的衣服,順便撞見了自己昨晚剛托付身心的男人與其他女人的奸情,接著便轉頭收拾行李走了。
張三直到聽見摔門聲才發現自己已經釀成了大錯。
他不顧許鶴蕾的阻攔,急忙出門飛奔著尋找小師妹的蹤跡。聊天軟件發出信息顯示著大大的紅色嘆號,打電話、發短信都得不到回應,張三真的失去了她。
張三尋呀尋,走遍了整個城區,在擁有幾千萬人口的城市中找個人堪比大海撈針,但張三還是堅持這麽做了。他走過熙熙攘攘的鬧市,走過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走過寂靜無人的城市公園,又穿過一條條地下通道、過街天橋,其實,他真正在找尋的是從前的自己。
曾經自己雖然擁有著單純的思維,但懷揣著簡單的理想,經歷著純粹的事兒,與同樣單純的人發生著純潔的關系。
而現在不同往日,張三成熟了,亦有復雜的人際關系,但失去了單純的小師妹,他直感到心裏少了什麽,空落落的,張三不禁問自己一個問題,自己這一兩年來做的事兒,是不是真的錯了?無論是男女、利益種種關系,難道真的能超脫世俗,我行我素嗎?
張三最後的目的地是火車站,天應景的下著大雨,雨水滴落下來洗滌著張三的雙眼。渾身淋透的張三在這裏終於遇到了找尋已久的女人。
其實,那天在夜店,我是看見了的。小師妹吸了一下鼻子,又說道:你們那個事兒我也知道什麽意思,為了你我可以做,但我實在接受不了去舔別人剛用的...
淚水從她的眼眶中流淌出來,即便這樣張三也不敢上前抱住她、安慰她,張三無法保證自己以後能像正常人一樣擁有一段正常的關系,他甚至無法確定自己有資格愛別人。
小師妹走後,張三回到出租屋,又進入往日許鶴蕾的溫柔鄉中,他們報復性的從床上做到客廳,從客廳做到廁所,又從廁所做到廚房,最後又在陽臺赤裸嬉戲,許鶴蕾指著晾著的床單上那沒洗幹凈的血跡,安慰著張三,哪怕這單沒騙成,至少還玩了回雛兒,不虧。張三看著操著的那黑色、沒有彈性的屄,不由得一陣反胃,他笑得格外開心。
因為這件事,張三的家長不再催促他成單,也同意了張三去其他支系熟絡感情的申請,於是他就不在許鶴蕾那裏住了,至於誰是下一個張三,他不感興趣也不在乎。張三首先找到了自己的推薦人趙六,關於趙六有著非常戲劇性的故事,他也是個性情中人,對張三有恩,所以張三在幾年之後回顧這段日子,都不曾記恨把他騙過來的趙六。趙六幫張三介紹好了地方,另一支旁系的家長朱蓮與朱荷二人,雖然她們倆要比許鶴蕾素顏好看的多,在床上也不是善類,但她們似乎更加感性化,也沒有性癮。張三在她們那裏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倒是有了更多自己的時間,他就在這段時間內通過社交軟件結識了夏茹。
張三剛準備仔細描述與姐妹花的風流夜晚以及和趙六小巷探花的軼事,火車已經停靠在了首都站,門外的乘務員正在拿著大喇叭催促著乘客拿好行李趕緊下車。在B市的神奇經歷,已經讓張三疲憊不堪,他準備回家後好好睡上一覺,畢竟第二天還要上班,不僅要面對提不上業績亂發火的老板,還要忍耐經常為難自己的同事呂媛(盡管她是個有著傲人身材的美女),他媽的,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