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掀開空調被靠著床頭坐起來,歪過頭對著打火機,點上了一個根小太陽,空調被上讓他不小心燙出了幾個窟窿,這段時間以來,張三也習慣了在床上抽煙,原因是無事可做。畢竟組織上為了照顧新來的家人,會讓他們休息幾天再出去走動。張三睡醒,已經是傍晚時分,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雨,張三聞到撲面而來的泥土方向,又聽見幾聲蟬鳴,這是首都郊區的特色。窗臺上滿是透過紗窗潲進來的水滴,看來在張三熟睡那段時間,雨下的還真不小,張三不由得打了個噴嚏,引發一陣冷顫,牽的張三胯骨生疼。
和他同住的許鶴蕾是張三的家長,同樣也是個大忙人,從早上出門後,就再沒見個人影,因此張三正好能偷懶吃個方便面只要是許鶴蕾在,張三就必須要做三菜一湯加上米飯,像個家庭主婦。許鶴蕾作為家長,在整個體系中有著不容小覷的地位,她下面有三個直接客戶,也就是交了三萬九千八百大洋的入局者,而這些直接客戶下面又有直接客戶,俗稱下線。
張三不過是往下倒三輩兒的小成員罷了。但要問為什麽張三能差著輩分和許鶴蕾住在一起,還是因為許在這個家中擁有絕對的話語權,比如說你中意旁支的一個女孩兒,給她家長送禮表達表達自己的心意,她就能安排你和人家交流業務幾天。至於交流什麽,怎麽交流,交流的產物是什麽就不好說了。這種權利極大,放在許鶴蕾自己身上,變成了她想睡誰,就能睡誰,睡的是男是女,別人都無權幹涉。
張三這段時間就是許鶴蕾的專屬交流對象,以至於交流的張三胯骨生疼。許鶴蕾身材中等,她有著較為飽滿的胸脯和較為飽滿的tun部,為什麽用較為這個詞,因為,在這女性為主體的組織裏,她的身材還真不算最優秀的,充其量中等偏上。和她身材相般配的是優秀的技術,一個月前張三來郊區這裏考察時,曾經和許鶴蕾有過一場艷遇(其實是許早就安排好的),她在洗手間與張三激烈的攪著舌頭,待氣氛火熱時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吮吸張三的陰莖:時而整根含住,舌頭繞著龜頭進行著圓周運動;時而專心舔弄冠狀溝和系帶,靈活的小舌頭鉆動著馬眼,整個過程中張三都沒有感受到許鶴蕾牙齒的觸碰,像是插進去一個擁有自己靈魂的陰戶,舒爽無比。但自從張三交了錢,拿錢的就是大爺了:她全然是為了自己享受,為張三口交大多數只為潤滑,其次是為了獎勵每次好生招待前來考察的男男女女的張三。她一般舔上五六分鐘便著急忙慌的坐上來,因此張三總是覺得疼痛不已,又礙於面子不敢聲張。
每次交歡結束,張三總聽許鶴蕾絮叨她那陳年往事,這女人點起一根煙,跨在張三身上大口的抽著,頭枕著胸肌,像是民國年間光顧鴉片館的娼ji。她三十來歲的年紀,有夫之婦,可惜因為男人的問題,遲遲沒有生子,對方不僅那活兒不行,工作還十分辛苦,與她聚少離多,可許鶴蕾的內心愈發躁動。
關於欲望這件事,許鶴蕾認為自己在各方面需求都極大,如果轉世輪回這一說法是真實存在的,那她上一世一定是欲望的惡魔一只公山羊,妄想著把角捅進一切物體,而這一世轉做女人,她對容納萬物這件事兒反倒很有欲望。當初她的推薦人把她叫過來,洗腦說這是一個賺錢的買賣,許鶴蕾心想,我雖然騷,但我不傻,這傳銷不是什麽正經行當,但我或許能憑借口才把它幹好,傻子有的是。不出所料,個把月的時間,婚前從事銷售經理的她就把額定的三個直接客戶的目標完成(傳銷也有森嚴的等級製度),著重開始發展下線的下線了,隨後她拿回本的錢去區政府附近的醫院上了個避孕環,她說這是工作需要。
張三知道許鶴蕾說這些話一方面是發泄,另一方面是希望起到勵誌的作用,也就是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或者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之類的大道理。
但張三能夠過濾出來的信息是:和眼前這個女人無論怎麽玩,都不會出什麽大問題,他和許鶴蕾都是極其貪財好色的人。而對於眼下從事的行業,算是英雄所見略同,張三一直抱有一種積極的學習心態倘若我在這種極為看重心機和套路的勾當裏都能賺錢,那我做正經行業還會差嗎?交的這錢當學費也好,可惜張三還是過於單純了。
和許鶴蕾同住幾天後,張三意識到了自己從不具備的特點:虛偽。
二十歲的張三雖然人高馬大,兩年時間堅持健身使得身上棱角分明、體力旺盛,並且對錢財和女人有極大的渴望,張三雖然沒什麽錢,但一直享受著安逸的生活,溫飽思yIn欲嘛。不過他卻不會偽裝自己,別人問他啥都是大實話,當然礙於面子說不出口的不算,總的來說這時候的張三是個城府不深的人。
而年長了十多歲的許鶴蕾則是個八面玲瓏的女人,每次來考察的目標客戶對昂貴的入會費表達不滿時,她總能舌燦蓮花、環環相逼,千方百計說服人家掏錢,至於這舌頭的多種用途,張三可再清楚不過了。而面對自己的推薦人或是更高級別的管理者,她又是一番極其諂媚的樣子,誰知道那些所謂的大佬有沒有從許鶴蕾身上享受更為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