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漠的看了一眼骷髅般的何七,露出嫌弃的神情,轻声斥道:“又脏又臭的,真难吃。”说完,他一脚踢开那具尸体,抖了抖身躯上的落灰,扯了神龛的麻布随意一裹,往破庙外走去。
荒芜的城郊外,连零星的过路人都没有。少年四处搜寻,这才寻到了一名正在路边歇脚的年轻书生。对方模样寻常,身形不高,唯有面色还算红润。
少年盯着他,像在看一株还算干净、但长势不怎样的杂草。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下口。那书生看起来就太瘦弱了,食之无味,弃掉也不可惜。
“唉,”少年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就地坐下,长叹口气:“难道还是要进城?”
少年自然并非是这破庙中生出。他原本是江南水乡的一只白额蜘蛛,偶然得到了一本邪修功法,靠着吸食凡人Jing水修炼成形。却不想遇上了一名可恶的臭道士,既不受他诱惑又爱多管闲事,硬生生用一只银葫芦将他束在里头整整十日。等他找准机会逃出时,他的功法已然被消逝了大半,不得不重新修炼了。
这如何教他不扼腕,少年决意刻苦修炼一阵子,再找到那名臭道士报仇。
可他功法已无,连维持基本的人形也十分困难,唯有夜半时分,才能勉强化成人形。在吸食了何七之后,他才算恢复了原本功力的一成。因此口味也变得挑剔起来。
就在这时,一帮匪贼自不远处骑马疾驰而来。
为首的乃是黄虎帮的帮派之首聂大郎。他模样魁梧,结实的右臂上纹了一只石青色的虎头,将他本就粗糙的样貌衬得更加威猛。他的身侧是帮派内的执笔师爷,模样尖酸,犹如一只人形灰鼠,又瘦又高。再身后便是些持着棍棒的混混,一个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
少年视力极好,见了这帮人,愉快地舔了舔嘴唇,装作昏倒地就地躺下。
直到离少年还有百来步的距离,聂大郎才注意到他。
少年白皙的肩颈与修长的双腿像是无形的诱惑,令他加快马步靠近。
一行人在少年身侧停下,一名有些急色的喽啰匆匆下了马将少年抱起,摸了摸他的身下,快活地吼道:“帮主!这小婊子什么都没穿!”
一旁的混混都哄笑起来,一个个的跟着下了马。一名细瘦的小子扯开了少年的麻布,将他的双腿拉开,露出光洁的Yin户与软趴趴的rou棒。
那师爷眯起双眼,惊奇地说道:“想不到竟然是名雌雄同体的双儿,帮主今日真是好运道。只是不知此人为何会昏倒在此。莫不是?”他没有再说下去了,虽然他为了显摆自己的聪明才智,一贯喜好说一半留一半。可今日今时,他也想不到这里会有什么陷阱。
一个赤身裸体的孱弱少年。
实在不怎么有威胁性。
聂大郎看了师爷一眼,朗声笑道:“这想必是哪家娼馆逃出来的新货色。师爷不必如此忧心,待我试上一试,便知深浅。”
事实上,从刚看到少年的那一刻,聂大郎便毫不例外的硬了。
抱着少年的喽啰谄媚的笑了笑,将少年的双手按住。聂大郎握着少年的脚踝,只觉软玉身温,忍不住一阵心驰神漾。他顺着少年的肌肤拍了拍生嫩的tun部,大笑道:“待我将此ji开苞,便交由各位随意享用!”
人群中发出吼声与笑声。在他们yIn邪的注目之下,聂大将赤红的一根rou棒插进了少年的Yin阜里。粗硬又深红的巨大rou根彰显着男人的雄伟,而少年柔嫩娇小的花xue在这比对之下显得尤为可怜。
少年忍不住扭了扭,恰到好处地挣扎起来,小声呢喃道:“好痛。”
只是他依旧双眸紧闭,双臂虚无地挥动着,继而被那名喽啰快速地按下。
“不要了,不要了,”少年怯生生地嗓音仿佛最佳的催情剂,令师爷彻底消散疑心。也教聂大郎格外得意,道:“我道这便是哪家走丢的雏儿,啧啧,今日大爷给你开苞,管教你要了还要!”
说完,将那厚实的腰胯挺起,不断的对着那处软xue抽送。
白嫩的roubi被儿臂粗的rou柱撑得极大,可怜兮兮地开始泛红发肿。黑乎乎的卵蛋蹭着少年的腿根内侧,蹭出一片绵红。
这时,一旁的混混忍不住了,将少年的手扯了过来,把早已硬挺的玩意磨着少年漂亮的指缝。
少年开始呻yin起来,那细猫似的嗓音格外魅惑,引来了早就欲火焚身的诸人。男人们开始把玩他小巧的ru尖,温软的长发与幼嫩的足。
聂大郎并不介意,他cao了百来下,将浓Jing射进了少年的Yin阜后并不知足,转而去cao玩少年的菊xue。
而其他人一瞧见少年的花xue空了出来,便争先恐后地将自己热腾腾的rou棒挤进去。Jing水根本没有一滴漏出来,都被少年的roubi吃的干干净净。就连两根rou棒一起射出的浓稠汁ye也被那处吞了进去。
聂大郎放声大笑,道:“以后便带回去,做个Jing盆罢!”话毕,他托起少年的tun部,更加疯狂地插弄后xue。tunrou已经是一片青紫,胸前的rurou也红红白白,不同男人的Jing水泄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