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渺渺:“……”
不管如何,总归是把温以菱给哄住了。
一行人顺利进了家门,家里的灯已经点上了。
齐蒙正在院中劈柴,周平则是在灶房里烧水。
齐渺渺将温以菱一路扶去了正房,随着时间过去,温以菱的酒劲彻底上来了。现在竟是连坐都坐不住,屁.股一挨到床榻,便直接往后倒了下去。
齐延跟在后面,见自家小妹累得不轻,气喘吁吁地坐在旁边,而那位醉酒女子倒是睡得正香。
他推着轮椅过去,亲手帮温以菱把鞋子给脱了,又将一旁的被子扯了过来,盖在女子的身上。
温以菱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只觉肚子里好似有东西在烧,由内而外地觉得热。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有千金重,烦躁拿脚去踹它,无意识地喃喃道:“好热,我是不是马上就要被热死了……”
齐延见她脸颊一片chao红,那阵红意甚至慢慢蔓延到了脖颈以下,看着好不可怜。
正巧,周叔把热水端来了。
齐延好言好语地劝道:“洗完脸就不热了。”
周叔不太方便留在房中伺候,所以将热水送到后,就立即退出了房间。
齐延将水盆里的帕子扭至半干,帮那位一个劲喊热的女子擦了擦脸。
温以菱顿觉舒服了不少,就连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齐延又顺便帮她擦了擦手,见齐渺渺还留在房中,便道:“这里有我,你快回去休息吧。”
齐渺渺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回头看了大嫂一眼,这才点头离开。
齐渺渺走后,齐延起身,尝试帮温以菱把外衣给脱了,好让她能够睡得舒服一些。
已经断片的温以菱自是不予配合,扭着身子不让别人动她。
齐延费了些力气,才帮人把衣服给脱了,又抱着她,帮她调整了下睡姿,这才算完。
温以菱今日确实喝了不少酒,所幸没发酒疯,只闷着脑袋睡。
齐延洗漱完上床睡觉时,温以菱像是被他给吵醒了,翻了个身,突然开始喊渴。
齐延没办法,连忙下床,去外间倒了杯茶,又将温以菱扶起,伺候着把水给喂了。
清凉的茶水入喉,温以菱昏沉的脑袋也清明了些。
她倚在齐延的胸膛上,掀开眼皮,直愣愣地看着头顶的人,顿了好几秒,才认出了齐延。
她委委屈屈地摸着自己的额头,道:“我这里好痛噢~”语气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齐延冷着脸看她:“喝了这么多酒,能不痛吗?”
饶是温以菱此时的神志还未完全清醒,也能感受到眼前人的不悦,她讨好地仰着下巴,去索吻。
齐延偏头,故意不去看她微微噘起的嘴,语气生硬:“头痛就赶紧睡觉,等明天醒了,再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
温以菱喝醉后容易犯犟,见齐延不配合,尽管自己还头晕目眩着,也要起身去强吻。可惜尝试了好几次,都未得逞,只胡乱亲在了齐延的脖颈和下巴上。
齐延喉结滚了滚,勉强绷住了脸。
温以菱眼尾下垂,不满地嘟囔道:“以前睡觉前不是都会亲亲的吗?”顿了顿,她又道,“我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我喝了酒,你嫌弃我臭!”
这话一说完,温以菱的伤心劲也上来了,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控诉地瞪着他。
齐延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想自己跟一个醉鬼置什么气,先哄过去就是了。
他道:“不嫌弃。”
“那你给我亲!”温以菱这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醉酒后,虽不大吵大闹,但在某些方面,格外固执。
齐延没再吭声,双手捧住温以菱的脸,在那已经被咬得嫣红的唇瓣上轻啄了几口,自然也品尝到了对方口齿间带来的酒气,混合着女子身上的甜香,倒也并不难闻。
今日喜宴上备的酒都是最为常见的烧刀子,不常饮酒的男子入口尚会觉得烈,谁知温以菱一个小姑娘,闷不吭声地就把自己灌成这副模样。
最重要的是,此酒的后劲极大,明早温以菱醒了,肯定是要恹恹地躺上一天,嘴里还会哼哼唧唧。
齐延刚刚那么不高兴,也是气她不知天高地厚,傻乎乎地猛灌自己。
齐延又爱又恨地在她唇上一连亲了好几口,按理说,温以菱也算是如愿了。
但她依旧觉得不满足,见齐延退开了,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襟,嘴唇嘟起,直白且坦诚地索求:“还不够。”
齐延心中一悸,黑眸忽地沉了下去,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另一只手则是扶在她的脑后,一记深吻过去。
半晌后,温以菱总算是安分了,浓密的睫毛颤巍巍地合在一处,眼尾发红,好似还被逼出了几分泪意。
齐延的口中,同样也被对方沾染上了些许酒气。兴许是那一丝丝的酒Jing作祟,他差点就准备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