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马路熙攘,充满干劲的吆喝,不时悠悠晃过的黑皮汽车,都展示着这个城市的朝气与希望。
路边琳琅商铺后面座落着一排西式洋楼,彩色的透窗、宽敞的阳台,足以说明这些洋楼主人的身家与地位。在这晌午时分,顺着排列整齐的漂亮洋楼一眼望过去,只有那对垂着花枝与吊兰的阳台上的窗户还紧闭着,不知是主人犯懒还是仆人怠工了。
窗户里头,暖洋洋的日光洒在细碎黄花床单的一角,跟随当地chao流剪短了头发的陈潋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倚靠在床头,双手轻抚着鼓囊的肚皮,一脚踩在半跪在床边的男人膝上,享受着男人的按摩。
“罗叔,我的腿是不是又肿了些了?”陈潋懒洋洋地开口。
“唔,好像是……”揉捏着陈潋小腿肚儿的罗勇眼神飘忽着,正努力稳住心神,不去瞟从裙角露出来的那点艳色。
“哎呀……怀孩子可真累人,浑身都酸,罗叔再帮我往上按一按吧,每次你按摩之后,感觉都好多了!”陈潋偷瞥着男人的神色,朝男人勾勾脚,本就不矜持的双腿又敞开了些。
这会儿男人看清了被坐住了半边的女xue泛着shi淋的水光,红彤彤一团在双腿间肿得厉害,连本该藏在缝隙里的花蒂都高高地探出了头,而睡裙藏不住的男根也正对着男人的方向,直挺挺地朝男人发出勾引的信号。
“嗯……”罗勇闷声答应,双手顺着滑腻的腿rou往上探时,喉头却干得厉害。
“啊……”干燥的大手刚碰到大腿,陈潋就夸张地软哼了一声:“罗叔,再上来些……”
罗勇指尖一颤,再不敢动弹,干巴巴别开眼:“夫人累了就再歇会儿,我去看看午饭准备妥当了没……潋潋!”
不等他起身遁走,陈潋已经凑过来,挺着大肚子半挂在了他身上:“怕什么?现在又不会怀孩子,也不算违反和相公的约定,你真不想试试看前面吗?”
陈潋贴在男人的身上,半磨半蹭,轻易就把男人一身火气给拱到了最大,罗勇胸口起伏,做还是不做两个小人儿还在耳边争吵的时候,他的手已然不听指挥地摸上了陈潋细嫩的腿根。
“唔……叔叔摸我那里……哈……”陈潋贴着男人通红的耳朵,又喘又哼,挠得男人几把发痛,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不过好歹他还记着陈潋肚皮里面的娃娃,没敢放任自己的欲望出栏,只用手掌撩了撩那团果然shi透了的嫩花。
“嗯……受不了了,要憋死我了……啊……叔叔进来吧,插进来……潋潋想要……”敏感的孕期,却被迫禁欲了七个多月的陈潋一碰到男人略粗糙的手掌,就按耐不住坐上去前后扭晃起来,蓄了几个月的汁水不住的顺着肿胀的rou花往外面淌,把男人手心都打shi了,更多的顺着男人的指缝溢了出来。
“不行,我用手,帮你好不好?”罗勇努力保持着冷静,但佯装镇静的话语还是被来不及下咽的口水呛出了原形。
“呜……不要手,要叔叔的几把……里面好难受叔叔快救救我……”陈潋得心应手地卖弄着可怜,眼巴巴地望着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的罗勇,黏糊糊地去舔他的唇,勾引男人赶紧脱下裤子满足一下空虚了许久的身体。
两根舌尖相触的时候,罗勇也憋到了极限,张口含住对方送进来的舌头,抱紧身材臃肿了许多的陈潋,将他放倒在床,然后松开呵呵喘气的小嘴,弯腰钻进了大敞的裙摆里。
“唔啊啊啊……”厚唇碾上rou花,男人啜紧shi软泥泞的肥逼猛地一吸,陈潋就瞬间绷紧了大腿,一边用尚存的一丝理智护住肚子,一边晃着屁股扭了起来。
腥甜带咸的滋味在口腔里炸开,罗勇甚至能感觉到那张馋极了的小嘴儿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极力想将他的唇舌往空虚的rou道深处吸,憋得满头大汗的罗勇捧起陈潋不安分地扭动的屁股,一口包住软腻的rou唇,猛地吸咬起来,光秃秃地露在外面的花蒂敏感,才被被男人掠过的齿尖磕碰了两下,就让陈潋爽得声声尖叫,绷着腰腿喷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
丰沃的yIn水喷了男人满脸,罗勇从陈潋胯下爬出来的时候,看着满脸呆滞,捧着肚子阵阵抽搐的陈潋,又后怕起来,连陈潋还竖着的男根都没来及帮他疏解,便捂住叫嚣着要释放的裤裆跑出了主卧。
刚从商行回来的孙骁一到家看到的便是这副光景,挂了一脸汁水的罗勇忙不迭从楼上跑下来,衣裳虽然完好,下身却高高地支着一顶帐篷,一副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
“先生……”罗勇也看到了满脸寒气的孙骁,本能般地拥起一阵恐惧,喃喃招呼着慢下了脚步。
“唔,”孙骁逼近靠在扶梯边的罗勇,凑近闻了闻,果然一股子sao味,确认之后,他面色不虞地后退了一步,家主气势满满地跟他的管家说:“罗管家,潋潋是被宠惯了的,自小被家里人宠,后来又被我宠……向来不知道轻重,你既然愿意跟着他,给他解闷儿,就应该多担待些……医生既说了他受不住,你也该多忍一忍,劝一劝……”
明明是相差了十岁的少年,软中带硬的呵斥却让罗勇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