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疼。
右侧的脑袋,仿佛有一把小锤子,在从内部密密地砸。好死不死,还碰上语文小测,只答出了一句:屋漏偏逢连夜雨。
午休时间,祁期趴在桌上,脑袋愈发地胀。连怎样被叫到门口,又是怎样被带到医务室的都弄不清了。这个人说是自己的朋友,自己也没有力气分辨了。
直到被重重地撂倒在供学生们休息的床上,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扣住,祁期才发觉危机。放开...有气无力地命令,从被手捂住的嘴中漏出,听起来反而像娇嗔。
给我Cao一下又有什么关系?男生的声音打着抖,像是激动得,反正也不是处,你在做那个吧,我昨天可全看见了。
凑近了祁期耳边,清晰的话语传来:
在阳台上。
chaoshi的舌头触到祁期的耳廓,祁期身子一颤。舌头往更深的耳洞顶去,微热的口水变凉,只留下粘稠的恶心。
祁期无力地挣扎着。鼻腔中满是他手上咸涩汗水的味道。想抬起腿踢他裆部,竟连这点力气也没有。可还是被察觉了。
你不能拒绝我的,会后悔的。
男生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上来。
Yin阜被灼热而硬挺的某物抵住了。
无法动弹,没有大喊呼救的力气。
其他方式更是不可能。啊说真的,自己有那么需要求救吗?如果说,呼救来源于期待,那自己可谓愚蠢过头了。
男生也省了力气去捂她的嘴,取出手机,屏幕调成了亮度最高,显示着自己努力伸长着舌头,舔舐着哥哥的rou棒的照片。
在这种时候,提起陆谨来。这个人还在说着,如果按下了发送键,后果会怎样,想不到喜欢了这么久的女神只是个婊子。男生的手自然地扯开了她的衣服,越过胸罩把玩起她的胸。
和陌生人都可以,凭什么和我不行?
不是陌生人,是哥哥。身体犹如一摊烂泥,任人摆弄。ru头被含住了,内裤也被剥去了,下身被阳物摩擦着。或许是那样的,自己不过是个婊子,其实也无所谓。
祁期别过脸去,面无表情地打量起这个这个医务室来。医务室有三张并排而放的床,每张床都环有一圈布帘,最里处,摆放了供学生们更衣的落地镜......
看见了,落地镜里的男人。
那个。
好脏。
好恶心。
在这种时候,想起哥哥来。
觉得男根都很丑陋,第一次见陆谨的时,却只觉得害怕和意外,害怕那大小,真的进得了这样狭小的地方吗,伸出舌头舔着那,在勃起时是笔直的,意外地鲜有褶皱的,微带点粉色的
shi了。
是想到那样yIn乱的画面的缘故,还是只是因为被插得太习惯而shi的呢。是在这种时候,想到了哥哥。
如果是哥哥的话。
如果是哥哥的话......
门锁有轻微咔哒的响动声,而男生正兴奋地用gui头找着位置,全神贯注着,几乎就要进来。
哐房门洞开的巨响。还未反应过来,已撞在了房间最里的落地镜上,惨叫一声,捂着头倒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三两步跨到自己身边,抬脚对着裆部又是狠命一踹。
滚。他说。
祁期侧过头,逆着光看见,熟悉的背影。
终于忍不住眼泪。
为什么要哭呢,太奇怪了。伸手去挡,手被牵住了,露出一双红红的杏眼,和绯红的双颊。陆谨撑在祁期身上,膝盖顶着她的小xue,yInye濡shi了圆形的一片。
不要看我...祁期别过脸。
不想被看见,这幅狼狈的,肮脏不堪的模样。不想被哥哥看见。
陆谨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逼她对上他的眼睛。祁期咪了咪眼,下巴被捏得生疼。
祁期。陆谨开口了,声音低得可怕,你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祁期瞪圆了眼看着陆谨,愣了一秒,接着急道:不是的...
但是怎么会信,又怎么说得出口。只能呆呆地重复着:不是的,不是的。她的眉眼忽而间沉下来。
是把他当成了爸爸。她说。
是的,没错。只要这样她就什么都可以接受。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想起的是哥哥,不是的。怎么可能呢,怎么可以呢。
陆谨垂着头,好久好久没有回复。
终于,他笑了,很轻的一声:那样又有什么区别。
视线再次相对,窒息般的疼痛。啊,原来是真的,存在这种痛,像是心脏的呼吸被攥住了,痛得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好起来了。有这么一瞬。
那我就不客气了。陆谨说着,挺身而入。祁期没有办法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解得裤子。布帘似乎有一瞬,飘了起来。你疯了?这是在学校!无法发出这样的诘问。
陆谨的确疯了。疯了似地撞击着。rou棒在甬道内飞快地推进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