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剧组同事借的。”不过是聊天软件问一句的事情，“但这些东西在你隐身的时候还是能被看见吧。”
“衣物也能跟着隐身。”莉莉挑眉。原来男人没提这茬，是故意迁就她的兴趣玩裸露。
“穿上。”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几眼，大有之后再找你算账的意味。
“待会对面街区咖啡厅见。”这是最近她和斐利特探索出的新地点。
“一小时后没回来，你就先回家。”
“也行。”
李闭上深邃的紫色眼睛，抬高手臂。中央公园的分布在他脑内迅速成像。虽然能力只恢复了三成，也足以与绝大多数能力者抗衡。即使略占下风，也能撑到支援到来。他呼吸均匀沉稳，力量于掌心积聚，轻松穿过数米宽的茧。
中间站立着熟悉的身影。他扭头起跑，但撞在了结界上。
“刚刚那个姑娘是和你一起的吗？真有趣。你主动放弃待在她身边，直接到我这里来了呢。”丝滑的低沉嗓音如弦乐般美妙。
“就好像你的身体已经饿到不行了，自发来觅食。”
上千次失败验证了猜想：眼前的恶魔无法被打败，每次挑战只会迎来更惨痛的结果。但是…莉莉还在等他。这飘渺的念想激起了战意。
“鬼扯。”他色厉内荏咒骂，击退缠上来的触手。但随着恶魔走近，他身体发凉颤抖。
“已经吓得站不直了？腿软成这样。”恶魔抓起男人，径直飞到咖啡馆门口。因为是工作日的傍晚，这里没有什么顾客。窗边卡座坐着位紧急电脑远程加班的程序员社畜，旁边就是莉莉。她吃着甜品哼歌，时不时看向窗外。
“不要伤害她，求你，我的一切都给你。”他低声下气地恳求。
“谁要伤害她了？”名叫梅菲斯特的恶魔轻笑：“你根本配不上她。”
“让她看看你的真实面目吧。”
汹涌的触手将李像只待解剖的青蛙般压在女人面对的透明落地窗上，脸颊，胸膛，和下身都紧贴着玻璃。里面的人神色如常。
“差点忘记你还有隐形这招。”恶魔喃喃自语。“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祂给他注射了烈性春药，之前用过的那种。男人后背被湿哒哒的触手摁着，吸盘在他腿间和胸膛滑动。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扭屁股了。
终于肏进来的时候男人发出声甜蜜的悲泣。莉莉抬头，神情疑惑。
李咬住舌头。他忘记了声音是无法掩盖住的。
触手把闭紧的嘴唇掰开，喷入催情液体。他逐渐失神，沦为快感的奴隶。但咖啡馆里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你比我想象的要顽强。”祂微笑。一开始男人是完全隐形状态，但发觉无法掩盖呼出的热和流出的前液后，开始通过扭曲周围人的“认知”让他们看不到。这需要何等的顽强意志和精神力和意志。
嘛。总有失去控制的时刻。梅菲斯特耐心等待。无数次实验佐证了这一点。
莉莉百无聊赖地托腮，时不时看表。
“半小时了。不错。”
男人已经将整面玻璃弄得湿漉漉的，流出的液体在街面地砖表面聚成小滩。他被肏得直翻白眼，然而还是保持住了，好像维持尊严已经是不需要意识的本能。
那就给你更多吧。
埋在他体内的触手开始持续放电和剧烈扭动。李瞳孔发散，浑身抽搐。
敲完最后几行代码的社畜活动了下筋骨，手捧马克杯抬头，一口咖啡喷出。
他惊恐地抓起电脑。店里其他人也露出厌恶和恐惧混杂的神情纷纷离去。店主也跑开。
“这位小姐，快走吧。”
“请问怎么了？我还在等一个重要的人。”
有人面露迟疑，手指向她面前的窗：“….你看不见吗？就在你的正对面…”
“不让她发觉的执念这么深么？我帮你一把好了。”
触手前端压缩成细长钢针。锐痛穿透大脑，男人失禁。
但比尿液和精液先喷射而出的，是大量鲜血。
他割断了自己的大动脉，妄图以此遮掩身形。
恶魔皱眉。在血溅到窗户上之前将一切抹除。
“为了不被看到，你真是做了我想不到的事。”祂的冷笑中似有丝不安。
莉莉望向时钟，已经一小时了。她坐在空无一人的咖啡厅，最终还是起身出门。
破破烂烂的男人被扔在地上，眼神涣散，嘴里涌出血沫：“我。带走。求你。她。不要。看。”
“这么热情？”达成目标的恶魔决定给他些奖励：“那就多找些人陪你玩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