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浮肿发青,身后拖着长长的尾巴,丁时瑾发现了这个女人的不对劲之处。
女人一见,顿时有些慌了:“官人,官人——”
“别叫了。”江铎一只手按住刚刚被绑住的手臂,来回活动:“你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官人,你放了奴吧,你让奴做什么都可以。”女人见丁时瑾已经走了,连忙再次对江铎道,话音刚落,本来就不是很整齐的衣服应声从肩膀上滑落,露出青白的肌肤。
江铎皮笑rou不笑的看着她:“我曾祖母都没你年纪大,你还想勾引我,想什么美事呢!”
说完转身,门毫不留情的把女人再次关在了里面。
丁时瑾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径直拉开门回了自己家。
作者有话说:
丁时瑾:他要杀我灭口
江铎:这个邻居起床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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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是认真的
这么一折腾,窗外的天空都已经泛白了,丁时瑾实在没想到居然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他的新邻居似乎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不过这都跟自己无关,只要不是违法的犯罪分子,他就算是把家拆了也跟他没有关系。
一连几天,丁时瑾都窝在家里,直到傍晚的时候,他接到了梁望的电话。
算了一下,确实从上次工作结束之后已经半个月了,中间梁望表示要跟他一起吃饭,他推脱说没时间,这次他想了想决定去赴约了。
两人约好的地方是一家很火爆的正宗东北烧烤店,晚上七点左右正是生意火爆的时候,店内已经坐了不少客人,只有零星几桌空在一边,属于烧烤的香味一拉开门就闻到了,Cao着一口标准东北话的服务员正托着盘子灵活的穿梭在餐桌间。
梁望坐在最靠近收银台的一张桌子前,手边放着一副沾上了白雾的眼镜,他有轻微的近视,但是还是在丁时瑾一进门的时候就认出来了。
“这里——”
丁时瑾看到了挥手的梁望,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你这次从那么凶险的地方全身而退,也算是福大命大了,但是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你就不能想想以后吗?”
丁时瑾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梁望说,他听,偶尔回个一两句。
见丁时瑾没有反应,梁望气呼呼的把吃了一半的羊rou串扔在盘子里:“每次跟你说这个你就假装听不见,真是气死我了。”
丁时瑾知道他是好意,每次去凶宅的时候最担心的也是梁望,甚至梁望还特意跑去寺庙为他求过一个平安符。
丁时瑾从面前的托盘里拿起一串烤好的大虾放进对面人的盘子里:“你也知道我福大命大,没什么大不了的,尝尝这个虾,很鲜。”
“你——”梁望见他一脸的云淡风轻,闭上眼睛用手揉着心脏的位置,嘴里默念着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你其实心里还是介意的是吧?”
丁时瑾手下未停,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饮下去:“有什么好介意的。”
梁望也不再继续讲话,只是目光偶尔飘向丁时瑾因为夹菜而露出的手臂,上面的疤痕有多少条他可能比手臂的主人更清楚。
梁望是南方人,和丁时瑾这个北方人不同,他酒量很浅,一瓶啤酒喝完目光迷离的就好像近视又增加三百度一样。
两人结完账就出了门,夜晚的温度稍微降低了一些,没有白天那么燥热了,丁时瑾站在路边低着头用手机软件打车,梁望就在他身旁晃来晃去。
出租车把梁望送到小区门口,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丁时瑾才让司机开车。
烧烤店里的味道很重,丁时瑾觉得自己头发、衣服上面全都是烧烤的味道,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一个澡。
微凉的水流冲在皮肤上带来一阵清爽。
‘吱嘎——’
极微弱的声音传进了耳中,丁时瑾抬头朝洗手间的门口看去,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缝隙。
他关上花洒,扯过浴巾围在腰上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突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像卧室的方向跑去。
丁时瑾迅速拉开门,走到卧室,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他拧着眉又返回到客厅里,看了看锁的完好的房门,也没有任何被打开过的痕迹。
门外电梯‘叮’的声音之后,隔壁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是那个奇怪的邻居回来了。
这几天隔壁很安静,没有再次在半夜的时候传出什么噪音,除了那个奇怪的人总是半夜才回家听得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外,大多数的时间总是跟以前这层楼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不过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只要那个人不打扰他正常的生活,随便他怎么折腾。
丁时瑾用吹风机吹着还在滴水的头发,额前的碎发已经有些长长了,柔顺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