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五条悟那双腿又长又直,明显被锻炼的很好的身材、就算被咒高制服包裹着也遮挡不住。
偏偏五条悟整个人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太宰治很怀疑,这人会不会下一秒就地躺倒睡|死|过去?
“真是有缘啊津岛监察官,我们又——见面啦!”
与其说是有缘,不如说是五条悟故意等在这里来得准确。
太宰治扬了下眉梢,他还以为,最强的咒术师大人表现得会更有耐心些。
不过五条悟的这个举动倒也不算奇怪就是了。
看上去风雨飘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大事件的咒术界,实际上内里子还是维持住了表面的和平,旧时代与新时代微妙的共同矗立在跷跷板的中心位。
而内务省派遣的监察官,是打破平衡的外|来力量,是具有分量的一张牌。
会不会以“相同目的”达成合作不是要紧事,要紧的是能不能将这张牌牢牢地握在手里。
在这一点上,五条悟可比自视甚高的咒术师高层看得清楚多了。
“五条先生可真没耐心。”太宰治抬眸看向白发青年。
“嗯哼~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摆在眼前的机会,不珍惜的话,感觉很吃亏呀。”五条悟勾下墨镜,苍蓝眸子直直地望进那双鸢色眼睛里:“他们,很烦吧?”
苍蓝眼眸好似盛装了广阔天空,太宰治顿了下,唇角旋即弯起讥讽的斜弧:“他们老了,也死了。”
并非死于生命的衰败,而是溺|毙于对权|利的贪图——太宰治撇了下嘴,贪图者总会格外讨人嫌些,没什么好奇怪的。
“……很安静的死|亡,不是吗?”太宰治半虚着眼感慨出声。
他再度回望那宛若墓xue般的地方,鸢色瞳眸里的情绪是平静的、是凉薄的:“连哀嚎都没有。”
注视着少年布满漠然的脸庞,五条悟眯了眯眼睛,他以为他可以在那双眼睛里看见相对负|面的情绪,比如:恨。
沉默了会,五条悟大笑着拍起双掌:“哈哈哈你比我想象的还有趣!我可真喜欢你说话!书无店砸,懂?”
五条悟冲少年贼嘻嘻地挤眉弄眼。
对此,太宰治向他投去嫌弃地一瞥以示敬意:“嘛,既然五条先生特地等在这里,那我的工作就从东京咒高开始好啦。”
“哦呀!”五条悟眨动几下眼,看着少年笑眯眯道:“好像我给自己挖了坑一样啊。”
太宰治目光平静的看着高高大大的青年:“这不就是你等在这里的目的吗?我明明很善良的顺了五条先生的意愿。”
五条悟顿了顿,抬手将搭在鼻翼上的墨镜推回原位,不叫眼里的情绪外泄分毫给对面的少年。
“知道吗津岛监察官?”
青年的话音低沉且毫不吝啬的流露出威胁的意味。
太宰治适时的歪过头,可有可无的表达出疑惑。
五条悟勾着唇:“成年人最怕的就是被轻易地戳破意图,这会使人莫名的感到恼怒。”
“你要习惯。”除了这么劝他,太宰治也没别的好说了。
这不咸不淡的反应……
五条悟没滋没味的咂了咂舌,顿时没了表演的欲|望,他摊了摊手:“行吧,我尽快习惯。”
第4章 与你,有关吗?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啦。”
当晚,五条悟向校长夜蛾正道解释了下情况:“津岛少年的工作从咱们东京咒高开始,明天会搬过来小住。”
夜蛾正道闻言发出“嘶”的一声,墨镜后的双眼浮现着“你怕是脑子不清醒?”的震惊。
“悟你的意思是……”夜蛾正道顿了顿,语气一言难尽起来:“你在不知内务省派遣监察官目的的情况下,邀请了那孩子过来小住???”
“没错!”在夜蛾正道恨不能一掌拍|死|他的表情下,五条悟应得理直气壮,他剥了颗糖果丢进嘴里,含糊不清继续道:“不过不用担心啦,我有预感,内务省的目的对咱们有利。”
“若是没有呢?”夜蛾正道是校长,有些时候他不得不去考虑得更多更琐碎。
“安心。”五条悟自然清楚夜蛾正道担忧的是什么:“即便内务省派遣监察官的目的是不安好心,学生也绝不会成为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夜蛾正道拧了拧眉,半晌点了下头,认可了五条悟的推测,不过……
“话说回来,悟你干嘛不直接问问那孩子?”
“这个嘛——”五条悟笑意盈盈地嚼碎了嘴里的糖果:“直接问多没意思啊!”
夜蛾正道:“……”他就知道悟这家伙不靠谱!!!
回到校舍,刚刚将灯按亮,五条悟就接到了族人的电话。
[抱歉家主,我没能获取到津岛监察官的情报,无论是“津岛修治未亡前”,还是之后的。]
五条悟挑了挑眉:“嗯?”
[调查遇阻,不是被明确的什么人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