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是才回来,昨天去隔壁补给了,昨晚回到哨所才知道,这不今天就又让我来接人了。”唐晓翼无奈的说。
“那个小向导还在吗?”唐晓翼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人,也不确定自己要接的人还在不在。
“哎呦,你可放心吧,这个向导可不像之前的那几个,好好的待着呢。昨天人家折腾了到大半夜才睡觉,现在才几点啊,还在睡吧。”李行军笑呵呵的说着,手边将昨天从小魏军拿来的青菜摘洗干净。这个旅馆也就他和另外一个做饭的平时经营着,昨天厨师回家办事去了,今天的饭也就他自己做了。
“等会儿我把饭做好了,再去叫人家,你也还没吃吧,一起吃了再走啊。”李行军边向厨房里走边向他说。
“的嘞,既然李叔都这么说了,好久没有尝尝你的手艺了。”唐晓翼笑着说,“那我也来帮帮忙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两个人前脚跟后脚的进了厨房,厨房就在进门的右手边,不大但是干净整洁。进门靠左手边摆着一张大圆桌,容得下7、8个人,周围还摆着几把椅子。右手边则是一个水泥砌出来的长方形的双层台子,上层用来放橱柜和一些常用的调料、碗盆;下层则是放一些米面粮油和一些电器;最里面则是新安装的煤气罐和炉子。
“以前咱们用的还是土灶台呢,这几年政府发展好了,扶持我们,日子也好过多了,都换成气灶了。”李行军把袋子里的米拿出来淘洗干净,这里煮饭时间长,米饭必须先蒸好,不然菜炒好了,饭还是夹生的。“小唐,来给我做个腌黄瓜丝吧,不然这再不吃就坏掉了,早上咱们还是吃点爽口的,下饭!”
唐晓翼依然是没什么意见,洗干净手就去处理那个水灵灵的嫩黄瓜了。这边天冷的早,一般这个时候内地还是夏天,但这里已经深秋了,这种嫩黄瓜早就没有了,要吃的话一般都是内地运来的,贵得很。在这里新鲜的蔬果都是稀罕物,虽说国家强大起来了,但是似乎章原这座城市还正在起步……
先将黄瓜和胡萝卜切丝放在碗里备用,豆芽用开水烫一下捞起来,再将葱姜蒜和香菜这些一一切碎,留着备用。放胡萝卜丝时,唐晓翼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胡萝卜丝拿出来了一半,留在一边放好。加盐、糖、香油、陈醋、耗油和蒜蓉、香菜到碗里,最后在锅里放几勺辣椒油搅拌均匀后关火,慢慢淋上一勺热油,“滋啦—–” 一声,香气裹着酸辣就出来了。
李行军做了一小屉蒸豆沙包,每个就婴儿拳头那么大,一打开抽屉,香甜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白茫茫的,甜丝丝的,给寒冷的清晨增加了些许温暖。
将蒸好的豆沙包摆在竹制的小篮子里,再将几份小菜端在桌子上一一放好,将煮好的粥盛出来几碗晾好。
“李叔,差不多时间了,可以把小莫叫起来了吧。”唐晓翼昨天晚上就看了莫凉愿得基本资料,名字什么信息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嗯,你去吧,我腾不开手,这盆草不浇一浇水就容易死,浇多了也容易死。也不知道小白那个混小子大老远给我寄个这玩意干嘛。”李行军边摆弄门口那两大盆长的极好的一叶兰,边对他挥手。
唐晓翼无奈的笑了笑“嗳,我去叫。”军靴踏在木制的楼梯上吱呀吱呀的响,这家旅店虽然早就舍弃了土坯房,但是楼梯不知道为什么都是保留原先木制的。大家每次来都要提一句问一声,大晚上的上上下下实在不方便。对于这件事,老板一律回答“不为什么,就喜欢这个楼梯,不换!”久而久之住店的人也习惯了。
清脆的扣门声在幽长的走廊荡漾开来,大约过了几分钟门才悠悠打开。莫凉愿穿着昨天老板给他找的棉衣棉裤,这里还没有到供暖的季节,可是晚上也实在是冷的他睡不着,无奈才去找了老板借来了一套。睁着他那双大眼睛盯着他,也不说话,一身红彤彤的喜庆的很,像个小福娃,就是有点瘦。唐晓翼看着自己跟前的年娃娃有点想笑,虽然这年娃娃也不笑,严肃的很。唐晓翼抬手掩了下嘴角,清咳了几声才勉强把笑意压下去。
“莫向导,你好,我是来接你的那坨木哨所的哨兵唐晓翼”唐晓翼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昨天没有按时来接您,非常抱歉。”
莫凉愿看着眼前的哨兵–接近一米八五的身高,肌rou匀称,一身普通的军装硬是给他穿出来高级感。肩宽腿长,偏偏腰又极瘦,感觉自己两只手就能掐住,tun部挺翘,饱满的在军裤里撑起弧度。未笑先自带三分笑颜,就像家里的慈爱长辈一样,只觉得让人亲近,感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与他诉说。但是他偏偏又长了一双桃花眼,眼四周略带粉晕,眼型似若桃花,水汪汪的,眼尾微翘,笑起来则像月牙一样下弯,眼睛黑白并不分明,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似乎简单的看你一眼都情意绵绵,勾人心弦。真真是一双多情眼啊!当然我们的小愿同志还是要保持自己高冷形象,所以他冷静的关上门了,留下唐晓翼在门外思考是自己措辞不当他生气了吗。
“好帅啊!!!”莫凉愿面无表情的捂着自己彤红的脸无声尖叫着,但凡有个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