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送逼求Cao。”陌雾低头看着手指间那粘连着坠落断裂的yInye,“牧罔,你的爷爷nainai就是这样教你的?”
陌尘作为合格的帮凶兼完美管家,自然而然将牧罔的资料调查得一清二楚。
这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唯一抚养他的母亲也外出打工了,只留下他和爷爷nainai在一起生活。叛逆的孩子在爷爷nainai面前自然是乖巧得像一只绵羊,可是背着爷爷nainai,通宵上网彻夜学习了一手黑客技术赚了几笔小钱之后,遇到了陆凉生。
他痛恨自己的身体。
在这个社会里双性人是低贱的,他要攒钱去做变性手术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男性。可是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陆凉生。
在一个下雨的夜里,他站在诊所面前,浑身上下都shi透了,看着陆凉生目光里面都是发自灵魂的恨,牙齿都在打战:“医生,你能做变性手术吗?”
陆凉生站在诊所门前,将他拉进来,拿来毛巾帮他擦干净头发,说:“为什么要做手术呢?我觉得双性并不是一种缺陷——你介意让我看看吗。”
这或许会成就一段佳话,但是谁能否这种罪孽的开始……是他身为医生不该有的心思呢?
手指在他的牛仔裤下yIn猥地活动着,在陌尘的目光下,在陆凉生的眼神里,他脸色变得煞白却又止不住地阵阵发红,浅褐色的瞳仁紧紧抓着面前的陌雾,嘴唇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陌雾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开口:“不要叫出来,不然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个怪物。”
这是多么恶劣的事情。
他心中最为痛楚的伤疤,被她用盐巴撒了个遍,还要让他不能声张。
陌雾松开了他的手,按着他的后腰,将手指寸寸往最里面钻,在软rou里肆意搔刮的感觉就像是将手伸进了某种热乎乎的史莱姆里。青年的身躯有着男性难得的柔软,他的腰被抵着,她能够进入得更深更深——深到她触摸到他的禁制区域,这个连撩拨一下都不能的地方。
yInrou被她捅得浪起来,汹涌分泌出yIn水,他屈膝抵着她,却是把她的手指夹得更紧,看着她没有丝毫感情的脸,只觉得自己被羞辱得彻底。
她往软rou上面捣,他身子颤抖,yInxue一下子就喷出水来,沾了她满手,喷得裤子里都是yInye,滑腻腻的窝在他的屁股缝里,胯下的毛都沾shi得不成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尿了一样狼狈。
“牧罔。”她低头看着他,“陆医生Cao你的时候,水也这么多吗?”
陆凉生在旁边脊骨都在发寒。他不知道为什么遍体生寒,这种凉寒是从骨头里面散发出来的,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眼神都变得麻木起来,他深知自己不该袖手旁观,可他要去说些什么?让陌雾放过这个孩子?
“陆医生是怎么摸你的?这样吗?”陌雾问。
她掐着他的Yin蒂,在他的Yin唇上来回揉,看着他脸色红白交织,手指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猥亵着他,可谁都知道她在用手Cao他,而他,不争气的贱xue没有扛得住她的Cao弄,不仅仅是rou被她Cao得舒服得大开大合,那止不住的sao水,全都泄了出来。
下面已经软成了烂泥,她看着他,把他的裤头推到膝盖,他惊恐伸手阻拦,却被她毫不拖泥带水地扇了个响亮的耳光。
“谁给你的资格伸手拦着我?”
她低头看着他脸上的红痕,低语:“你说,陆医生为什么不来阻止我把你下面的小逼Cao得喷水呢?”
巴掌印很明显,牧罔被打得眼神发直,倒在沙发上像是被打得失了智,不怎么明显的喉结动了动,眼里不自觉浮上一层眼泪,张嘴就像是要哭,却又被她平静的目光吓得连哭喊都不会了。
她的眼神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让他害怕到心尖尖都在哆嗦。
“自己打开腿,来给我看看你的小逼究竟有多优秀,能够迷得陆医生神魂颠倒。”陌雾起身,旁边陌尘细心地给她擦拭完修长的手指,一米七的陌雾手指是属于那种‘一看就觉得像是艺术品’类型,节骨分明且长,很适合用来弹钢琴。
她在他面前站着,居高临下的姿态就像是在看一场好戏,羞辱的神色也懒得掩饰,她就是轻贱他,就是瞧不起。
牧罔还只是个十七八的小青年,他能明白什么呢?他不懂世间的人心险恶,不懂面前的陌雾究竟是何方人士,不懂为什么她身后向来温和的陆医生如今变成这样的沉默姿态,不懂为什么自己今夜就偏偏羊入虎口。
一双双眼睛聚焦在他颤抖的指尖,聚焦在他已经被Cao得打开的Yin唇,就这样像是摄像机的镜头那样将他所有的秘密都曝光得一干二净——他的尊严,他的隐私,他的秘密,被他们光明正大地窥视着。
哪怕他已经被羞辱至此,他仍旧感觉到了身下的热流。
这种感觉……只有在自己用笔捅进去捅得舒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才会有,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
“自己动手揉啊,在等什么?在等我Cao你吗?”
陌雾的话很恶劣,在广阔的大厅里回荡着羞耻的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