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楼看着陌雾目不转睛地抱着秦池上楼,脑海里全都是迷惑的问号。
这个人,到底圈养了多少个男人?
两个?三个?还是说这个屋子里的那些人都是?
没等他仔细数清楚,陌雾便下楼来了。
陆凉生已经去睡觉了,深更半夜的他没兴趣和裸男面面相觑,奇怪的就是现在这样,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对Cao别人屁股的兴趣,每天含着肛塞也自得其乐能过一天,这一切的变化,不过是因为陌雾把他Cao得身心都服从了……大概。
云生楼没有陆凉生被关在地下室的惨痛经历,他还在想为什么陌雾会有这么多男人,在想为什么陌雾身为女人力量居然在他之上,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Jing力去管这些都是为什么了,很明显,陌雾的目标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了。
外面的夜色浓得化不开,陌雾毫无睡意。她今天烟没了,戒断反应让她根本睡不着,浑身上下焦躁得想要把面前的人Cao得昏死过去,她多余的Jing力无处发泄,对于已经疲惫不堪的秦池和被跳蛋Cao得已经合不拢屁眼的陆凉生,她没有让他们透支的想法,剩下的三个人放走了两个人,余下的只剩下面前这个圣母心的云生楼。
说是圣母心不太准确,但是他的的确确有着自诩高贵的陋习。
从“因为不喜欢而觉得弟弟的工作低贱又肮脏”到“因为自己被轮jian而看着牧罔被Cao要伸出援手却又不愿舍己为人”,他这个人看起来十分伟光正,却是经不起推敲。
陌雾看着陌尘给他绑着的绳结,心底不由得赞叹一句手艺Jing进不少,如今绑得云生楼本来就肥大的ru都被勒了出来。特遣队说的隐秘,却是众所周知的壮汉聚居地,里面的人各个本事滔天,可惜他云生楼为了任务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隐忍数十天才得以脱险,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
特遣队的男人有肌rou不奇怪,有大块的肌rou更不会奇怪,奇怪的是他的双ru涨得根本不像是胸肌,形状还是看得出来是方状的,可是捏上去手指就陷落在那软rou里,暗粉色的孔眼滋出来细细的nai,射了她一手。
绳子把他的ru首勒得鼓了出来,延伸到下面又把他的卵蛋和鸡巴勒得像是要窒息。绳子把他两条腿往外拉扯,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被卡在一根棍子上——陌尘在他身后绑了一根钢棍来保证他合不拢腿,两条腿被拉扯得几乎将胯下风景全部都展露出来,钢棍的铁环正好固定在他的脖子上。
不想被自己勒死,就要尽力把腿抬高,他屈着身子看着自己兴奋到打颤的鸡巴,咬着牙忍耐着这诡异姿势的痛感。
可想而知要把脚踝抬到这样的高度有多费力。
她甩了一巴掌在他的tun部,看着他被打得微微开合的屁眼,倒是有些意外他的紧致,被人轮着cao进去的身子,竟然还能闭合,想必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让菊花夹得这么紧吧?
陌雾的手劲很大,云生楼结实的tun上浮现了淡淡的红,他吃痛想要挪动身子,却是像个残废一样只动了动屁股——
这看起来就像是迫不及待地要挨Cao一样下贱。
陌雾低头,将他压在沙发上,手肆意地拧动着他的ru头,把那肿成花生米大小的ru头捏在手里,用指甲掐着他的红肿,看着他ru头像是吐nai那样时不时就喷出来一线溜的nai串,颇有兴味地将他的ru头拿在手里蹂躏,听得他断断续续的哼声,呵笑。
“啊啊啊!”
她一掌掴在他ru上,疼得他大叫,却是看那软得不行的ru摇摇晃晃喷出nai水,高chao般分成几缕朝着不同的地方chao喷过去,像是漏水的花洒那样把nai给喷了出来,他痛得屈身,腹部挤着的沟壑里却是溢满了白色yIn荡的nai。
“啊!——不——”
连嘶气也嘶不了的男人看着她拿起那根满是棱刺的按摩板,她似乎对他的nai子很感兴趣,下手毫不留情地在他软绵的胸上留下斑驳的红痕,他还没来得及反抗些什么,她板子忽而打在他越来越兴奋的鸡巴上,冷冷开口:“怎么,越打越兴奋了?”
“你——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不是这么用的。”陌雾拿来两个钢夹,锋利的钢齿咬住他的ru头,尾端的电线发出绚烂的光,一直连接到黑色的仪器上,上边的数字配合着毫安伏安之类的字眼让人头皮发麻,云生楼看着那个黑色的盒子,蓦然白了脸色,吼道:“你这是犯罪!放开我!”
陌雾稀奇地看着他。
她低头拍了拍他的脸:“对,我不仅要囚禁你,我还要强jian你。”
……
云生楼瞳孔剧烈颤抖。他ru头上的电夹已经把ru头电得快要烂了,上面的nai水到处喷,也不知道一个男人哪来这么多nai,他ru头本就大,现在红肿起来被夹子这样电得发麻,连着腹部的肌rou也跟着ru头一起抽颤起来,他嘴里的口塞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
陌雾说:“晚上了,大家都要睡觉,安静些。”
“唔!唔姆——唔!!唔呃呃呃!”
陌雾在他后面塞了三个鹌鹑蛋大小的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