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青梅魔鬼竹马[5]
阮梅很想赶陈竺出去。可这是不可能的,陈爸爸已经把门关了。
陈竺出去动静挺大,除非她想让爸爸发现。阮梅气馁的扔开被子,坐在床边。一边穿裤子一边拉凳子,准备写作业。背后的陈竺目瞪口呆。
圆滚雪白的少女翘tun,光滑的后背,对着陈竺。陈竺下腹紧绷,很快就硬起来。他半眯着眼,静静的看了阮梅许久。久久没有动作。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阮梅趴在桌子上沙沙沙的写作业声音。
陈竺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似的,卷着阮梅的被子睡了。单手搭在额头上,神态很是悠闲。惹得阮梅回头看了好几次,见陈竺一直规规矩矩在睡觉,这才放下心来。
不知过了多久,阮梅噙着眼泪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突然多了一只手,接着腰被人一抱,从后面拖到床上。
阮梅浑身打了个激灵,小声拍打着陈竺的手。“陈竺你疯了?还有完没完了!”
陈竺只是笑着拖她上床,一派正经道:“该睡觉了。”手却不如他的声音那般正经,不规矩的按上她香甜的小身子。
两颗红缨ru尖被握住,阮梅扭的不肯和他一个被窝,“你别碰我。”陈竺隔着被子把她裹住,从背后拥抱住她。手塞到被子里,揉着她雪白的肚皮,偶尔揪断一两根小腹毛发。
阮梅呼吸急促,娇喘不已,很快就丢枪弃甲,溃不成军。
两根手指娴熟的沿着她的外花唇按揉。陈竺沉着的少年嗓充满性感禁欲的味道,他玩味地道:“真的不准,恩?”
陈竺微微松手。阮梅没有察觉,软到陈竺怀里完全没有挣脱、寻求自由的迹象。
陈竺翘起嘴角,不动声色的腾出另一只手伸到被子里揉她的胸。
雪白rurou从他指尖里露出,些许白皙揉转片刻,又会露出红蕊尖端。樱红色的ru尖,浑圆的ru果似乎在渴求人采撷。陈竺顺从本能的欲望,俯下身去叼住左边ru果。
少女的馨香让他炙热越发坚挺,rou棒硬的厉害。顶着柔软的tun瓣,恨不得戳穿被子,直接从后面进入她。陈竺兴奋的顶端溢出些许Jingye,全都擦到少女的薄棉被上。
阮梅此时还一无所知,她只感觉到陈竺再隔着被子顶她。花xue上的手指,也在花xueshi润后重新插进去。
阮梅扭着腰肢和小屁股左右躲闪,“陈竺不行,不行。我们还是学生呢,不能这样。”
“你怕什么,上课连我rou棒都摸过了。”陈竺不满的抬起头,脸上有些许欲火难平的不痛快。
这一番剧烈的动作,阮梅花xue内之前动情的花ye才缓缓流出来。温温凉凉的黏腻触感和刚才的滚烫炙热不同。陈竺刚一插进去就是shi的。他挑挑眉,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刚才阮梅写作业前,两人胡闹时,被阮梅锁在小xue里的花ye。
“竟然夹的这么紧,一滴都没漏出来?”陈竺意外于她小xue的紧致,脑海中臆想出来无数快感,他头皮发麻。飞快的掀开被子,从背后拥住小姑娘。
赤-裸的胸膛,修长的双腿,早已在被子里脱掉的三角裤。少年rou棒毫无缝隙,紧紧贴着阮梅。
阮梅紧张极了,后背紧紧绷成一条线。
花xue内插着一根手指不停的在里面活动,边缘花唇角的位置抵着炙热硕大的rou棒。阮梅心里很怕,总有种错觉陈竺会沿着他手指的缝隙,把rou棒强行塞进去花xue,将她整个人贯穿。
小身体却狠狠打了个冷颤。刺激的花xue只哆嗦,将里面的东西夹的更紧了。
害怕让她的嗓音变的柔软害怕,“陈竺哥,竺哥。”阮梅半转身抱着陈竺,少女雪山红蕊,半颗胸抵着少年胳膊。阮梅的声音比她的花xue还濡软,甜甜的,娇滴滴的。
少年陈竺口干舌燥的,有些经不住撩拨。他拔高声音,“干嘛?”
突兀的声音在关了灯的夜晚显得格外大声。
阮梅飞扑过去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小xue绞的紧紧的,勒的陈竺手指发疼,艰难的抽出两个指关节。手指带出花道内些许敏感的花rou,酥痒猛烈的快感击穿了阮梅的心脏。
她的小xue迅速吸吮了几下,喷薄出一股薄薄的花ye,黏腻腻的。小身子虚软无力的靠在陈竺颈侧,隐隐翻着白眼。
阮梅枕在陈竺视线死角的脖侧,陈竺全然不知只是手指抽动几下,小姑娘就已经舒爽到极点,达到快乐的顶端。
少女热热的呼吸打在陈竺颈侧,他喉结滚动的更厉害了。阮梅觉得好玩,咬了一口喉结。
少年喉结滚动,突然发了疯似的将她翻身按在床上,双臂撑在少女头两侧,欲火喷薄的黑眸俯视着阮梅。“给我,好不好?”
阮梅愣愣的,好半天才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胸。小草莓胸衣早已经被丢到椅子上,宽松的睡衣被从肩膀上扒下来,卡在纤细的腰肢胯骨上。
少年炙热的rou棒抵在花xue口,试探的抵入。陈竺劲瘦的后腰挺了挺,嘶哑的问阮梅,“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