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一圈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但有一人却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后来我才知道这人叫乌含,是这里大巫的女儿,从小就是被当做下一任族长也就是扶闻的夫人培养的。我当时也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这种渴望。我之后再在这处地方所遭受的种种委屈,也同她脱不了干系。
扶闻似乎并不打算和这些人交代什么,对这种场面也好似是轻车熟路。寥寥数语就打发了他们。我在一群豺狼虎豹的眼神中跟着他走。心里暗暗想着,果然这豪门恩怨多哇!想着我这几天估计是能看到很多Jing彩的大戏了。还暗自窃喜着。却全然忘了,我今天被扶闻领进来,直接就是被挤进了这场斗争的中心,哪里还能独善其身的看人撕扯呢?
我那几天仔细的看着这里的人,扶闻在这里地位很高,我听见他们叫他族长。也是那时我才知道,这里的动物只有一个,那就是蛇。这回我是彻彻底底的捅了蛇窝。
我在这里住了半个月,周围人对我总是爱答不理的。那几个下人也是如此。所幸,我也不习惯别人贴身伺候,有吃有喝就行。这十几天里我没有再见过扶闻。也没出关心,只是在这个地方到处观看。这里其实很大。
也是这一段时间,我才慢慢了解到一些事情。
扶闻并不是蛇人。他本就是蛇身,不过是修为了得,能够化身成人罢了。不仅是他,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他虽然修为了得,却也并未能脱离一些兽族本性。
蛇性本yIn。
他们虽修成人身,但却依旧未能摆脱千百年来的本性。每过一段时间,就总会有**的时候。
不过扶闻一直都用法术压下。
后来,也正是这一本性,将我打入地底,有口难辩。
那时我才知道,我一个外人进族是不合礼数的。很久我也不明白,扶闻当时为何要带我进来。
我在这里呆了一个月,有些呆不住。我知道,我只要一出门,总会有人跟着。美其名曰是怕我迷路。可我知道,这就是一种变相的软禁。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我非常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可一时也无可奈何。想去找扶闻,可总也见不到。这让我越发烦闷。
我又熬了半个月,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这里我没有一切的消遣,反而还时时刻刻的被人看着,一点自由都没有。我想去问问扶闻,他这是什么意思,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正烦躁的在房内走着,突然,“吱呀”一声,房门开了。我抬头一看,阳光打在他身上,恍惚间好看的要命。一时我烦躁的内心都渐渐沉寂下来,不得不说,他实在是好看的有些上头。
但我也没有失态太久,随着门扉的轻轻合起。我一下子回神,思绪总算是回了大脑。我立刻凶巴巴的抗议,问他为什么一直让人看着我。这里实在是太无聊,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扶闻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人,眸中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