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会见了。
这种话不好说,尤其还是自信满满的Flag,千万别立。
瞧,那始作俑者面红耳赤,连时灿的眼睛都不敢看。
他叫什么来着?这次,时灿记住了——秦泽汐。
作者有话说:和“人体模特”有关的所有内容均来自搜索引擎,不保证对,,没什么参考价值,更不用带入现实。
第3章
太难看,我怕被别人看去太丢人。
对方满腹怨气,自己无颜面对。
秦泽汐坐在画室里,头都不敢抬。
旁人不会去注意模特走路姿势是否有异,可始作俑者的秦泽汐怎么会注意不到?他的脚腕明明伤了,早晨却还说没有。
不仅如此,因秦泽汐不管不顾的“杰作”,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上蒙着瑕疵,极为扎眼。
时灿昨晚说什么来着,你别在我身上造次,你别弄出痕迹。
秦泽汐有印象,他当然听到了。
对方一遍一遍的说,秦泽汐却不愿意照办,非要对着干。
时灿抗拒的情绪越是剧烈,秦泽汐在他身上施予的“笔触”便越有力。
好像只有让自己的初哥体验更为绚烂多姿,才算对得起那充满色欲的迷情夜晚。
“影响到你们作画,我很抱歉。”
这声道歉,像是有人在拿针戳秦泽汐的脊梁骨。
“初次合作就给你们造成不便,是我自身的疏忽……”面对敬业的时灿,秦泽汐心里的情绪都消散了。
今早时灿口中那些不中听的话,秦泽汐也都忽然忘了,剩下的只有害臊和内疚。
不知过了多久,老师出声打断,缓和气氛。
他对时灿介绍今天的主题,接着提出动作要求。
模特需俯卧在靠椅上,微微低头以Yin影将脸颊遮挡。
时灿的神情与四肢都将在“纯”与“欲”之间游走,配以若隐若现的身体,达到情色却不色情的状态。
说起来言辞优美,可执行的时候却是另一番感受。
时灿从脖颈到脚腕都得一丝不动,保持“轻松”的样子,不能有僵硬之感。
一幅画少则一两小时,多则五六钟头,很是煎熬。
他中间可以休息,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时灿得不吃不喝,对体力消耗极大。
好在动作以俯卧为主,受伤的脚腕因此得以休息。
实属不幸中的万幸。
蓝离最初提起这个活儿,时灿不想接。
不为别的,主要是合约里提到:工作室会将作品以商品的形式进行展览售卖。
时灿平日接一些私人开班的课程,作品大多是学生创作,不能用作商业。
可“chao汐”这种高档私人画室里,请来的老师是名声在外的艺术家,而所谓的学员也大多都是有些许名气的新锐。
工作室为他们提供平台,甚至是签约培训,进行推广,彼此互利互惠。
“我知道你这几年都不愿意去做商业模特,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蓝离一再劝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对方给的合约其实不错,你要是觉得某一张画的尺度太大,或者露了全部的脸怕被认出来,可以要求那一张不能做商品。
挺人性化的。”
时灿看似冷面无情,实则耳根子软。
蓝离软磨硬泡跟他交涉,几次三番便应了下来。
然,若知道今天身上会“伤痕累累”,又要和刚刚告别处男标签的秦泽汐再次相见,时灿打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接这工作。
几个小时,一动不动。
画笔发出“沙沙”响声,对美轮美奂的玉体进行描绘。
“你怎么又不听话。”
老师忽然抬高声音冒出一句,引得一众学生望过去,就连微微颔首的时灿也下意识动了脖子。
“您别这么大声说话,影响了别人不好,我能听见。”
秦泽汐清了清嗓子,转头看向站在身边的老师。
他停下画笔,眼神又酷又帅,还有那么点年轻人特有的傲慢。
老师五十多岁,看着秦泽汐面前的画布清了清嗓子说,“咱们这节课训练的主题是把抽象概念具象化形成作品,不是让你自由发挥。”
秦泽汐点头,“我知道。”
老师笑了一声,显然与秦泽汐十分熟悉,“你知道什么,你现在完成的内容根本没有我提出的概念。”
秦泽汐摇头,声音悦耳性感,穿透力十足,“您的概念与我看到的东西不太一样,我认为‘欲’的另一面不是‘纯’,是‘情’。
我这副画,叫《欲情》。”
秦泽汐的目光极为自信,不因老师德高望重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一众年轻画家,最终和时灿的目光交会在一起。
一瞬,秦泽汐凝结如晶的视线被敲得粉碎。
刚刚失了身